紫铩羽是克制着,谨慎的,冷清似秋水,带着一些身不由己。
这迷人的声音,入耳即醉。
陈盼月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他的胸口,之后像是受了刺激,越发蛮横粗暴起来。
她只想要征服他,驾驭他。
甚至想让他因为自己变成动情,意/乱()情迷的样子。
而紫铩羽似乎被她牵动了情绪,虽然在下,却一点都不冷静,他比之前更加胡乱地来。
他捉住她的腿。
结实的腹肌连续发力,很快蒙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逐渐的,陈盼月发现自己被他打乱了节奏。
他总是能抵达更深远的地方。
也只有他给她,势均力敌的感觉。
陈盼月急促地大口喘气,难耐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紫铩羽,一点不像他的性格那样高冷,无动于衷。
他对于这种事,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
也像他的性子一样直来直去。
想要就来。
他并没有其他男子的羞涩,不敢动。
反而是从一开始就顺从本能,甚至有些过分。
一开始,是没有感情的。
而现在,紫铩羽发现他越加喜欢和她在一起。
这种事,也比之前多了很多感受。
他甚至有时候,觉得他们是完整的一体。
夜凉如水。
清冷的月光投下一地银霜。
陈盼月抱着疲累的紫铩羽一起躺在被窝里。
她静静看着漆黑的屋里,隐约有雪折射的光照进来,给窗扉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白影。
倏忽,陈盼月起身穿衣服。
“你去哪?”
耳边传来男子冰凉动听的声音。
“这么晚,当然是去茅房。”
陈盼月笑着说,声音里透着轻松。
她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房梁,和外面白雪皑皑的屋顶。
雪花簌簌而落,像是羽毛,又像是棉絮。
陈盼月道:“又下雪了。”
“我去关上窗户。”
陈盼月低头穿上鞋子,忽然,蛰伏在暗处的黑影应声而动。
一道剑光冲着她心脏刺来!
陈盼月一甩手中的折扇,滑过那人的脖子。
“砰”地一声,一具尸体重重倒地。
那人死死盯着扇骨上冒出的尖锐刀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只剩下被割断的喉咙汩汩冒血,
不一会,一大滩血泊污染了地板。
她以为她们隐藏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下手,哪想到,早就被发现!
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冲着床上的紫铩羽而去,提着剑狠狠砍向他的脖子。
紫铩羽拉起被子,轻轻一甩,那黑衣人手中的长剑连动胳膊便被紧紧卷进棉被里。
那人死活抽不出手,惊慌失措中见不敌紫铩羽,立刻将右手放在唇边。
紫铩羽见状,一掌下去,狠狠击碎了她的头骨!
一声哨响过后,埋伏在外面的五个黑影便一起窜进屋里,提着剑就对着屋中的两人乱砍。
不到半刻,屋内多了七具尸体,血流满地。
陈盼月低头抱怨道:“真讨厌,每次都要弄脏地板,还好没有弄脏衣服。”
话间,她从窗户跃出,跳上了屋顶,与一个人打斗在一起。
紫铩羽冷冷望了陈盼月一眼,看向了地板上的七具尸体。
流星流光两人闻声赶来,一看屋内惊慌不已,一起跪在地上。
“尊主!属下来迟了!”
“去看一下尸体,到底是谁派来的人,还能追到这里。”
“是。”
陈盼月回来时,屋里的尸体已经被抬走。
流光正端着盆清洗地板上的血迹,地上泼的到处都是水,湿漉漉的一片。
流光对陈盼月道:“陈姑娘,尊主在隔壁房间等你。”
陈盼月对他点头:“好。”
紫铩羽见陈盼月进来,对她道:“这些人是买通来杀本尊的杀手。”
陈盼月听闻,不禁皱眉思索:“万一是来杀我的,”
“想杀我的人也不少。”
江湖上,通常都是光明磊落的单挑,但不排除有人找杀手。
陈盼月从袖间拿出一枚银色的暗器,放在桌面上,道:“这是刚才外面那人发射的暗器。”
“这种暗器我只见过一次。”
紫铩羽拿起暗器查看,这暗器纯金属打造,呈‘卍’字造型,四个弧形刀片打磨得很是锋利。
紫铩羽看向陈盼月问:“你在哪里见过?”
陈盼月笑了下,伸手挠了挠额头:“说来你可能不信。”
“我之前夜闯皇宫的时候,有人对我发射过这枚暗器,因为造型独特,我现在还记得。”
“刚才外面那人的身手我也试过了,不属于任何一种门派,还真的是皇宫里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