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扔下手中的帕子,沈怀景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看着做了坏事儿还不自知的人。
“你看着我。”
“看着我!”
听着低沉的声音宋如棠本能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对方。
“我是谁?”
“呢??”
见她没有回话,沈怀景的脸色更黑了。
加重了语气掐着她的双臂继续问道。
“我再问一遍,我是谁?”
“沈怀景你疯了!这么用力掐我!”
不满的宋如棠一个用力锤头就打在了沈怀景的胸膛上。
闷哼一声虽然痛的厉害可原本脸色不好看的沈怀景还是肉眼可见得到嘴角弧度上扬。
“还知道是我就好。”
“下次不许在外人面前喝这么多酒了知道么!”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烦!”
宋如棠一挥手转头就要倒下来继续睡了。
刚才喝酒有多开心,现在头痛的就有多不舒服。
沈怀景无奈的看着床上耍赖皮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宠溺的将她的身子放好,还贴心的替她褪去衣衫。
腰间的腰带解开,床上已然呼吸平稳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眨巴了眨巴后看向了身边的沈怀景。
忽然甜甜的笑了。
然后伸手一勾就轻易的拉住了沈怀景的脖颈,一个用力便让他跟着自己一块倒了下去。
“刚才没尝够,在尝尝。”
说着红唇就覆了上去。
帐篷外凌冽的寒风中众人载歌载舞十分热闹欢快,帐篷内春色正浓不足以让外人窥探。
楼弃站在中间看了看两边又最终回了自己的帐篷里去。
另一边听到热闹声响的塔言睁开眼睛瞧着透过帐篷看着火光萦绕的地方,最终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心里却十分不爽,甚至有些烦躁只是脸上平静的叫人窥探不到半分。
他在这定安王这边小心谨慎的伪装他们倒好,居然玩闹上了还不带自己!!!
真是过分!
定安王则觉得自己的这个义父自从出去在回来后有些古怪,可哪里古怪一时半刻的还想不起来。
第二日太阳高升,床上光着胳膊的宋如棠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脑子好像被人整个挤压了一遍后又反复碾压,乱糟糟跟浆糊一样,一晃就痛。
扶着头转过去就看到了盖着被子躺在自己身边的沈怀景,那脖颈处的红痕不容人忽视,都不用顺着视线往下看宋如棠就猛然惊醒了过来,昨夜的记忆仿佛闪电一般劈入了自己的脑海中。
这,这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平日里在家勾搭人是一回事儿,这出了门霸王硬上弓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都怪自己酒后乱性,这古人诚不欺我!
喝酒误事啊!
“你醒了?”
身边的人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看着她捂着自己的脸忍不住轻笑出声。
“头还痛吗?”
“有,有点儿.”
这头到现在还这是疼,仿佛豆腐块一般不能晃荡。
闻言沈怀景穿上内衣后披着外衣下了床,从门口早就候着的枝枝手中接过来一个汤碗。
“喝了吧!”
“这是什么?”
“醒酒汤,不然还能是毒药不成!”
抿唇看着神志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