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是疯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敢如此祸乱。”
“她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了南阳侯府的支撑她们陆家根本就扶持不起一个皇子的野心。尤其我们现在还知道了三皇子各种陷害栽赃毫不手软是因为早就得到了我大哥沈怀霖的帮助。如此一来陆锦初就更加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要说陆锦初还算好运,虽然不能未卜先知察觉沈怀霖和三皇子之间的勾结,可却因为嫉妒和不安兵行险招给自己服用了药物趁着三皇子醉酒让自己怀有身孕,只为了跟方宁之争宠。
可却间接的保住了她的地位和性命。
要不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只怕她早就被冷血无情的三皇子抛弃了。
“那看来今日即便不是三皇子让她用肚子里的孩子做筏子,只怕她也是要想办法将孩子的事情栽赃到旁人身上好脱身的。”
否则真到了十个月后生下一个死胎或者体弱多病的孩子来,那时候三皇子未必能放过她。
“这女人胆子可真大。”
谁说不是呢!
这简直就是个胆大妄为的疯子!
二人沉默了一下,随即沈怀景接过了宋如棠手中的水壶重新盖好放到了一边,将人揽入怀中来让她靠着自己舒服一些。
“睡一会儿吧,马上就要到家了。”
宋如棠顺从的点点头靠了上去,刚刚闭上眼睛就猛然睁开。
“那位魏老丞相瞧着可不像是传闻中那般清正廉明!”
“魏老一向廉明只可惜人老了就糊涂了。”
沈怀景替妻子将鬓角的发丝往耳朵后面顺了顺,眼底是冷意森然。“听闻他只有一个孙儿却无能的紧不久前还经常出入三皇子府,与三皇子十分交好。”
“那这魏老为了儿孙还真是舔着老脸都不要了。”
宋如棠哼了哼。
“既然他想出来处处为难人,那我当然也不能让他太过舒服了。这日子安逸久了有些人就糊涂了以为这世上的人和事情都能如他所愿。”
思及此处宋如棠顿时精神了不少,从沈怀景的怀中退了出来直接去找了驾车的十安。
兴冲冲的在十安的耳边耳语几句,顿时十安的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世子妃。
“此事怕是不妥吧??”
沈怀景此刻也掀开车帘看了过来。
“世子妃吩咐的,你照办就是了。”
十安点点头,一招手就有一个暗中隐藏的侍卫出现在了马车跟前,代替了十安接过他手中的车绳直直驾车而去。
十安的身影则消失在了寒冬的黑暗中不见踪影。
刚要回府的魏老丞相在马车上大骂不止,驾车的奴仆也不敢反驳只能任由主子痛斥。
“如此行事只怕这朝堂危已,这江山危已啊!那宋瑾柔分明就是个灾星降世,哼,不仅不将此邪女收押处死反而关押了身怀有孕的三皇子妃。真真是鲁莽行事随心所遇!”
魏老丞相的每一句都够杀头的了,听得那赶车的车夫一个劲儿的低着脑袋,似乎这样就能不听到自家主子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