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棠赞赏的看了眼管家,“那好,等这些事情都办妥了我便动身回府。”
说罢不再多言转身便入府了,沈怀景跟在后面依旧没有任何要说的走的痛快。
管家便快马加鞭的回去将宋如棠出门前的单子交到了南阳侯的手中。
南阳侯原本平静的脸上从青转白最后发黑。
管家低着的头更低了。
整个书房中气氛都低压起来。
啪的一声用力将单子拍在桌子上,南阳侯额角的青筋抽动。
“她还说什么了!”
“世子妃说这府中人多了些,所以想要请大少夫人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养养身。”
“她还不是这南阳侯府的当家主母,未免也管的太宽了!”
南阳侯厉声道。
管家不敢多言,低了头去一言不发。
这些都不是他能多言的,要么侯爷答应自己办成了,要么便是回绝左右自己不过是个传信的罢了。
人微言轻的紧。
南阳侯发怒过后,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最终平静下来。
“你去按着这单子上的东西统统置办一遍全部都要最好的,若是找不到原样的便寻比它还要好的送到三房的院子里去。另外,”
说着南阳侯抬起头来,看向了跪着的人。
“去告诉大房的一声,让大少夫人去庄子上静养一二吧,她身子不好这府中不易修养。”
“是,侯爷。”
应下后管家转身离开还拿走了那份单子,东西置办的很快大张旗鼓的都城里各家都有耳闻,暗中嘲讽。
这南阳侯府是有多看不起这个儿媳妇现在便是有多打脸。
另一边还未曾从祠堂起身的沈怀霖身形笔直的跪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外面却闹了起来有自己母亲和妻子的声音传来。
沈怀霖还未来得及起身便看到门被人撞开了,妻子一股脑儿的扑到了他的跟前来,抱着他的胳膊痛哭。
“夫君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出什么事儿了?”
听到外面自己的亲娘还在与人叫嚷,在看看怀中的哭的楚楚可怜的妻子,沈怀霖沉下脸来压低声音问道。
“父亲,父亲要让我去庄子上静养!”
“这是为何?即便是对我不满祠堂我也跪了,怎么还能再牵连你!”
“听闻是管家亲自登门去了宋府,可那宋如棠不依不饶非要让我去庄子上才肯回来,她说,她说。”说着说着哽咽的顾嘉怡便泣不成声了。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沈怀霖心头起火,握着人的肩膀把她拖出来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你莫要哭,说清楚她说什么了!”
“她说这南阳侯府里的人太多了不清净,所以便要赶我去庄子上!”
说罢挣扎的重新扑到了丈夫怀中哭的不能自已。
若是以前她还可以仗着镇国公府做后盾,可现在自从对那送子观音做了手脚后,镇国公夫人便不再将她这个庶女放在心上了,甚至处处回避。
如今除了这样的事情她派人去报信,那边居然毫无动静。
情急无奈之下顾嘉怡也只好抓住丈夫这唯一的救命稻草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