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都疑惑的看着梁飙,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梁飙对胖虎交代一番。
胖虎很快便找来所需要东西,化验器材。
当然不是前世那种专用器材。
梁飙在众人迷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下,一顿骚操作,从汤药中提取出来黄豆大一粒药膏。
小太监一看事情败露,眼中顿时露出绝望崩溃的恐惧。
猛地一头撞向旁边柱子。
砰!
脑袋一下撞个稀巴烂,当场毙命。
叶皇后一脸诧异惊愕道。
“这是为何?!”
萧隆基也是一脸不解,搞不懂梁飙提炼出来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会导致小太监突然撞头自毙。
梁飙把药膏送到皇后和皇上眼前。
“这个奴才是畏罪自杀,他在皇后药中加入这东西。”
叶皇后和皇上,根本看不明白,都感到特别神奇,梁飙竟然能在煮化药种提出一粒发黑药膏。
“吃下这种药膏会怎么样?”皇后问道。
“长时间吃会中毒而亡。”
嘶!
两人都不禁倒吸口凉气。
叶不吝抻着脖子瞅一眼,不屑一顾道。
“皇上皇后,不必听憨子耸人听闻,这种膏腴子我见过,就是治拉肚子,特别好使唤,我每次拉肚子吃都是这种药膏。”
梁飙看一眼胖虎。
“搜身。”
“诺。”
胖虎手脚麻利在小太监身上搜出一小包药膏。
然后再梁飙吩咐下,到后厨拿来一只待宰公鸡,把药膏喂下。
大公鸡吃了一团玻璃球大小的药膏,很快就开始扑愣翅膀,垂死挣扎,最后在周围人惊愕目光中断气。
“如果皇后这样吃下去的话,不出三个月,便无药可医,并且就算太医也查不出死因。”
皇后大惊失色,指着小太监尸体道。
“我平日里对他不薄,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萧隆基龙颜大怒。
“传旨,诛灭这个狗奴才九族!”
对于皇上这种草合理合法的草菅人命,梁飙也是很无语。
于是阻拦道。
“皇上,这狗奴才只不过是被人指使而已,你把他九族都给砍了,让我还怎么查出真凶,这幕后黑手既然今天敢毒害皇后,明天就敢毒害皇上。”
萧隆基心都一颤。
“梁爱卿说事,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无论他是谁,朕一定诛灭他九族!”
叶皇后紧握着梁飙的手,果然是神莽血脉后人,这是天生灵性,,南梁能有你这样栋梁之材,江山无忧。
叶皇后眼目中,充满对梁飙垂青欣赏。
叶不吝在一旁妒火中烧,竟然让这丧家犬夺去风头。
阴阳怪气在一旁道。
“梁憨子,你怎么就知道这药里有问题,然后又像变戏法一样提炼出药膏子,我看你就是幕后黑手,贼喊捉贼。”
叶皇后凤目一瞪叱斥道。
“你个混不吝,休要胡说,梁家世代忠良,岂能做这苟且之事。”
萧隆基当然能看出这饭桶舅子是嫉妒梁飙,所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梁飙不干了,眼睛一瞪。
“来呀,叶不吝知法犯法,逼死人妻,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皇后脸色一变,发现这梁憨子好像性情大变,不但展示出天生灵性,并且突然变得杀伐果断。
担心她前脚离开,梁飙后脚砍叶不吝脑袋。
求助的看一眼萧隆基。
萧隆基当然袒护他小舅子。
“梁爱卿,这个事情朕已经知晓,尚书渎职,危及江山社稷,罪不容诛,朕没诛他九族已经是网开一面。
传旨,将刑部尚书一家老小,男丁充军发配,女眷送入教坊司。”
既然女眷都送教坊司,那就跟勾栏烟花女子没啥区别,叶不吝白嫖也就合理合法,又是自杀,何罪之有。
皇上动不动就要诛九族,把无辜的家人亲属充军发配送教坊司,这些千百年的皇权陋习,想让皇上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自己当皇上,看来还真让胖虎说对,有朝一日,还真就要掏出玉玺来砸人,才能彻底改变这个天下。
本来自己穿越过来成纨绔子弟,过上富二代纸醉金迷生活就可以。
可现实却把他推向谋权夺势风口浪尖,让他动这种念头,真是逼着孩子拉琴。
梁飙不再理皇上,原主爱流口水毛病还没改过来,所以装憨子可以无缝对接。
抹一把嘴巴上口水,化身成任性憨子道。
“厚葬夫人,叶不吝披麻戴孝,所有费用全由他出。”
叶不吝当时就不干了。
“什么,一个教坊司的贱人,竟然让本国舅披麻戴孝,成何体统,况且她死关我屁事,凭什么让我出银子?皇上……”
萧隆基连看都没看,叶不吝一眼,而是看一眼大太监苟力士。
苟力士一甩佛尘。
“起驾回宫。”
众人齐齐跪倒送驾。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飙作为一个憨子,从来不需要这些礼节,冲皇上背影招呼道。
“皇上,等人找到,我去告诉你,这地方您没事就别来了。”
萧隆基和叶皇后相视一笑。“以后让你傻弟弟离这憨子远点,否则指不定哪天就被这憨子给弄死,别看这憨子摔坏脑袋,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本事好像比他爹还大。”
皇后也不禁由衷点点头,心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他爹拍在沙滩上!
“有这梁憨子保持江山社稷,皇上可以高枕无忧矣。”。皇上和皇后一走,叶不吝立刻就有些气虚,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家伙就想做一条黄花鱼溜边。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叶不吝,按照一品诰命夫人待遇,厚葬张嫣娥,否则我打的你骨肉分离!”
叶不吝吓的肝都一颤,这次如果不是皇后和皇上及时赶到,估计小命都没了。
这家伙怀恨在心,咬牙切齿,发誓要把梁飙大卸八块。
嘴上诺一声,头也不回,直接溜掉。
梁飙回头看一眼阎高。
阎高吓得扑通跪地。“小的知错,还望大人,高抬贵手,给小的一次机会。”
梁飙点点头。“可以,就给你一次机会,革去官职,以后负责收拾厕所。”
“诺,谢大人开恩。”阎高抹一把头上冷汗,有种死里逃生感觉。
通过东厂和刑部两份调查报告对比,锁定黑桑最后一天所接触不过十几个人。
在这十几个人中,梁飙很快发现端倪,就是一个叫上官婉儿女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