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苏闲笑了笑说道。
“黑王大人真是太客气了,居然还给我准备了礼物,感谢,感谢。”
说实话苏闲还真有点好奇,黑王会送给他什么礼物。
然而弗林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客气,不客气,说实话这两件礼物的确令我们也费了些力气,动用了两队重装骸骨精锐骑兵才将它们捕获,我想食罪领主大人一定很好奇你这两件礼物吧。”
说着只见弗林挥了挥手,只见超大型巨象背上的那几名重装骸骨精锐弓手,费力地解开拴在巨象背上的水桶粗细的巨大铁链,随着一阵‘哗啦’声铁链坠地,
顿时那一支重装骸骨精锐骑兵分成两组,纷纷下马,各自扛起一根大铁链用尽了吃奶的劲,弓着身子‘嘿呦’‘嘿呦’将两只战争巨怪牵引到苏闲面前,随着巨怪不安的咆哮,沉重的脚步声和锁链巨大的‘哗啦’声,弗林皮笑肉不笑地晃动着水晶杯中的‘红酒’,说道。
“这两件大礼,希望食罪领主大人能够满意!只是不知道您敢不敢收下?这是两只没有驯服的巨怪,我想以领主大人的神武想收服他们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吧?”
他的言语中带着轻视之意。
那一刻苏闲眼睛微眯,他就是傻子明白了对方不怀好意!
那一刻不但他神情微变,就连利刃泰坦也勃然变色。
利刃泰坦心说这哪是给领主大人送礼,这是故意给他难堪,想看笑话吧?
两队重装骸骨精锐骑兵的战力是什么概念?作为憎恶指挥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红骸重骑的恐怖,可以说就算是雷系法师鲁道夫那样的人物,在两队两队重装骸骨精锐骑兵面前都不够看,
而这两个战争巨怪是动用了两队两队重装骸骨精锐骑兵才捕获到的,由此推测它们的战力绝对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而且这战争巨怪是食人妖的变种,野性难驯是出了名的,想必是黑王或者弗林感觉自己亲自驯服的比较麻烦,觉得杀了又可惜所以才将这两个东西带过来以送礼的名义来给苏闲一个下马威,或者是说想看他笑话,给他难堪。
这一点苏闲也看的很清楚,他心说,我说哪,跟我素不相识的黑王为何会派人给我祝贺还送礼,原来没按什么好心。
这帮人来这里的目的显然很明确,第一展示武力给自己下马威,第二刺探这里的虚实。
苏闲很清楚假如自己现在退缩了,做了缩头龟,正好达到对方目的,合了对方心意,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其实他猜的没错,现在不但是明面上的还有暗中的都在观察着苏闲的反应,看他如何应对。
这其中就包括艾薇,莲,雪丽还有杰农,甚至蹲在石牢墙角的洛可都抬头望着小窗外面的天空,心不在焉地听着队友艾文和亚恒的讨论。
“亚恒,你觉得那几个大家伙是什么东西?太可怕了。不会是来攻城吧?”
想起之前的情形艾文至今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亚恒咳声叹气。
“不好说啊,假如那样的话,恐怕我们也要遭受无妄之灾,唉!”
“你觉得那个家伙能赢吗?我是说那个神秘骑士,就是那个领主,他很强啊!”
艾文盯着亚恒生怕对方给出相反的答案。
然而亚恒却擦着自己的魔法杖,苦笑道。
“你心里很明白又何必问我?那家伙再强也是个人类,咱们人族能力都是有极限的,光是体质上的优势就差了一大截,你没看到那些东西吗?
简直像移动的小山峰啊?虽然我也很希望他赢,毕竟他再坏也是个人类,被他囚禁总好过被那怪物吃掉,但是我又知道......那是自欺欺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逃走吧。”
“没得办法吧?”
“怎么没有?杰农还在外面哪!我敢打赌他还没死,正在筹划着怎么救我们.....。”
.......。
此刻所有人都在盯着苏闲,弗林更像是在看好戏。
捉弄一个小领主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是他的一种恶趣味。
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嫉妒心在里面,毕竟他也是男爵,凭什么同为男爵的苏闲能当上领主而他不能?
弗林鄙夷地心想,不就是这个可鄙的人类走了狗屎运得到一枚具有庞大魔力的建城令么?
苏闲不是傻子,相反IQ不低,自然很容易猜到对方的想法,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当乌龟,但是.......。
那近乎两层楼高在战争巨怪,看起来似乎想杀掉他们都绝非易事,就更不用说驯服了。
可以说降服这两个战争巨怪的难度比直接杀掉他们还要高上一个数量级。
这是弗林,或者说是黑王给他出的一个难题,一个大难题。
苏闲心说,看来这帮家伙和哀嚎领主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当然可以选择怂,这样就不用再去冒着被踩死的危险驯服巨怪了,这样的确可以保命,但绝对会被对方看不起,甚至遭到耻笑。
苏闲眯着眼反复权衡,最终在尊严和怂面前选择了前者,在他仔细观察了两只巨怪之后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所以他笑了,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压力。
“想不到黑王大人如此看重我,居然送如此大礼?我岂能辜负他一番‘好意’?
也罢,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只见苏闲轻呵一声。
“飞翔!”
直接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飞翔技能,飞到了两只战争巨怪的头顶,身后的猩红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说实话弗林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苏闲答应的这么干脆,只见他让狂兽人领着骸骨重骑退下之后,抬手施展了一个解锁魔法。
两只战争巨怪的手上的镣铐被‘咔嚓’打开‘咣啷’一声掉在地上,
在两只战争巨怪获得自由的刹那,突然‘咔嚓’一声掰断一颗大树,陡然抄起朝苏闲重重砸来,就像拍打一只飞蛾一般。
“轰”地一声庞大的树冠砸在地上,尘烟四溅,那一刻苏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