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搞笑了吧,曾经最接近唯姐“爱抖露一号”地位的我妻咲川,现在居然沦落到只有一个肥宅来守护?
“好恶心!”
扉田樱丝毫不掩盖自己对肥宅的厌恶和对我妻咲川的幸灾乐祸。
是她陷害了唯姐!
不值得同情。
和我妻咲川争吵的邻居被肥宅偷袭懵了几秒,肥宅口爆尬到极点的中二台词更是让他一头雾水。
他觉得对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拿捆海报当太刀,口口声声守护楼上叽叽歪歪的女人,人家和你很熟吗?
肥宅一点也不在意一旁三个“路人”各自诧异的目光。
自从我妻咲川陷害鹿本唯的事情曝光后,他和室友们解释咲川酱心里一直记着我们,他们不听,还笑话肥宅。他一气之下砸了他们电脑,被围着打。拳头很疼,他的泪水跟着往下流。
咲川酱,这点痛,和你所遭受的苦难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吧!
“喝啊!”
肥宅愤怒咆哮,举起海报朝邻居面门劈头盖脸砸了过去。
没有偷袭的优势,他也不是灵活的胖子,被闪了个空,对方稍微拌了他一脚,他便轰然倒地,甚至没办法自己爬起来。
“什么嘛!蠢死了!恶心死了!”
和我妻咲川对骂的邻居正在气头上,狠狠对着肥宅脸上踹去。
肥宅抱住头杀猪般哀嚎,他被踹得太过,挂在脖子上的一条项链滑落在地,滚到一旁。
似乎是内心的某处被触动了,他拼命朝前爬,要把项链再拿回来。
“那是什么东西?”
鹿本信崇离得太远了,看不清。
“那个是......咲川酱的周边吧?”鹿本唯对肥宅有印象,我妻咲川还只是组合的后排的时候,他就是单推人了,一直为她应援氪金,但我妻咲川很讨厌他,曾公开发言要不是为了营业,即便他买了握手券,也不会和他有所接触。
和我妻咲川争吵的邻居揍得很不起兴,肥宅趟在地上和头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反应,突然滑落的项链对他如此重要,踩碎了的话,他肯定很痛苦吧?
“藏着什么?给我拿出来看看!”
“不要!”肥宅声嘶力竭道,这可是咲川酱送我唯一一件东西。
“别小瞧我啊混蛋!”
邻居的嘲笑声很尖锐,碾过肥宅的手指,把项链给挑了出来。
肥宅眼睁睁看着项链离他远去,绝望地哀嚎声都没有了。
“什么嘛,不就是个破项链嘛!”邻居狠狠往地上一摔,用脚碾碎,“啊啊啊,那可真蠢!我要回去了。”
他踏碎了肥宅对我妻咲川的幻想和执念,洒脱走人。
独留肥宅哭嚷着护住碎了一地的项链。
“玻璃珠......我的玻璃珠......”
我妻咲川早就消失在阳台上,对刚才发生的惨剧视而不见。
“真的有点太惨了......”
扉田樱本来想找我妻咲川的麻烦,但在目睹如此人间惨剧之后,不得不撤销了这个想法。
不是因为原谅了我妻咲川,而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催人泪下。
鹿本信崇可不管你惨不惨,我妻咲川该死的要死。
他让鹿本唯和扉田樱赶紧回去,今晚就别出门了。
鹿本信崇临时联系了莱德,问绵叶芽衣今夜有外出的打算没有。
“没有,她现在一直怼着吉原店长鼻子骂,哪肯出店门半步。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我马上过来。”
鹿本信崇挂断电话,计上心头。
......
我妻咲川糖在床上刷手机,百无聊赖,一直抠脚想着怎么才能联系上新田义弘,楼下传来了门铃响声,惊得她翻身起来:
是刚才的肥宅?
还是和自己对骂的邻居?
她蹑手蹑脚下楼,想透过猫眼看看外面,却发现门缝里塞进来一封信。
“恶心的肥宅......”
我妻咲川觉得除了宅之外,没有其他人会做这种事情了。
他是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的?
我是被一直跟踪着吗?
太可怕了!
可好奇心还是令她打开了信封。
也许里面塞了几万円现金呢!
她这么想着。
可信封里的内容却是——
“凌晨一点,新大久保站,新田义弘会出现。”
很简短的三行话,时间、地点、人物。
我妻咲川阅后大惊,猛地打开门确认塞信的家伙到底是谁。
外面空空如也。
只有肥宅挨打留下的血迹。
“新田桑......”
我妻咲川犹豫不决,她害怕这是个陷阱,但仔细想想,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既然有机会见到新田桑,为什么不去搏一搏?
他这么段时间一定忙昏了头,才没有联系我!
一定是这样,运作那么大的社团很忙的。
......
鹿本信崇临时给见回重工也寄去一封信,回到了星海馆。
下午时间段星海馆没有营业,好几个男公关都是刚刚起床,带着一身酒气和惺忪睡眼,撞到鹿本信崇身上才懒洋洋地说了句“信前辈下午好。”
从这几天的表现来看,新人男公关基本上把鹿本信崇在星海馆的等级列为高于“今坂银河”低于“莱德、三日月”这个档位,叫声前辈是应该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绵叶芽衣和莱德都希望阿信能快速成长起来,成为星海馆的下一任店长。
现在巴结他的话,等以后他当上店长了,自己也能跟着一起飞升。
“莱德呢?”
鹿本信崇急着找莱德,没空和他们寒暄。
得在凌晨一点前把绵叶芽衣给限制住,最好都别离开房间。
他给见回重工发去的那封信写的是:
“想绵叶芽衣活着的话,凌晨一点一个人来新大久保站——我妻咲川。”
鹿本信崇以我妻咲川的名义给新田义弘寄了封恐吓信。
名义上绵叶芽衣是他的未婚妻,他在围攻星海馆那一夜,表现得像绵叶芽衣的舔狗。
或许是她“瑞绵银行大小姐”的身份起了作用吧,连堂堂极道大佬都不得不拜倒在石榴裙之下。
......
新田义弘的确收到了这封信,他坐在办公桌前,神色阴沉不定。
“功实,你怎么看?”
中西功实最近状态很差,白鸟和本田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尤其是他为了自证清白,将本田打成警视厅卧底这点,无时无刻不煎熬他的良心。
“啊?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