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小天现在麾下四艘飞天战船,一艘飞鸢战船员,队伍之庞大,也足够支应一方战场。
毕竟飞天战船可不是寻常货色,便是灵霄宫这样实力在望月修仙界排名中等稍微偏上一点的门派,虽是经营不善,但到底底子还是有几分雄厚的,也只有一艘飞鸢战船。
像古剑宗这样的望月第一大宗,飞天战船也不过两三艘,青丹宫以丹道闻名天下,就算多,也不过多一两艘,而天穹,星宿,南荒,产出均是不如望月修仙界。三大修修界联合起来,战船数起初虽是稍多,但望月修仙界储备的灵石更足,两百年打下来,被击毁的双方战船不下数百,双方保留的数量都已经不如战前。
陆小天现在拥有的五艘战船都是俘虏过来的,另外还在天池谷击毁劫生教一艘飞天战船,一艘飞鸢战船。方才一通炮战,再次击毁金阐教一艘飞鸢战船。
战月盟一天之内,损失如此之多,堪称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而且大多数还是被陆小天直接缴获,直接转化成敌人的战力,一增一减之下。带来的差距更大。
现在五艘战船,直接向战月盟灵丹产出之地扑杀,想必给战月盟带来的压力绝不会小。便是有大阵相护,五艘战船齐齐开火之下,那大阵又能支撑多久以往战月盟可没想过敌方的战船会突破层层封锁进入到这么核心的位置。
而且陆小天上来便是全速前进,给战月盟反应的时间并不多。
当然,此时的陆小天麾下的战船数量看似不少,实际上能发挥出的战力比起之前却是不升反降,之前在劫生教大营虽救了不少俘虏,也仅能将两艘飞天战船的战力全部发挥出来。现在又多了三艘战船要控制,反而影响到原来的两艘操控。
当然,这一点陆小天心里有数,但战月盟却是并不知晓。现在的战月盟高层一阵鸡飞狗跳,只知道有四艘飞天战船,还有一艘飞鸢战船向联盟最核心的地域全速奔袭而来。
“混蛋,邹元靖是干什么吃的,派他们前去接应黄风派跟阴冥魔宗的飞天战船,竟然被对方给截胡了。”
金阐教的解兵老祖此时气得肺都快炸了,自从结成元婴之后,解兵老祖还从未这样动过怒。要知道这次为了接应黄风派与阴冥魔宗的战船,携带了大量的灵石。
虽是逃回了一艘,但损失的灵石却是数以千万计,便是战月盟,咬牙挤出这笔灵石也不轻松,他们可是为了第一时间将陆小天的战船扑灭,将祸患扼杀在摇篮之中。哪怕现在只是损失了一艘,但一半的损耗也足以让所有人肉疼,更为可恨的是,这次损失的是金阐教的一艘飞鸢战船,还有大量被灵炮轰成渣的弟子。
除却这些还不算,更让整个战月盟元婴老祖震怒的是对方居然再夺三艘战船,实力大增。
“教主,元靖虽有过错,但谁又能料到对方行踪如此诡异,竟然不直接奔赴战场,而
是转向。怕是此时连望月修仙界的那帮老祖都被蒙在鼓里。”
金阐教的另外一个元婴老祖邹培林冷冷地说道,这次的差事是他好不容易从解兵老怪手里给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争过来的,原本以为邹元靖会轻松立功,没想到一锅好汤竟然煮出了馊味。
事情办砸了不说,还捅出了天大的窟窿,现在连下面的金丹小辈都已经拿不定主意,得他们这些元婴老祖决议才成。
“再说,对方虽是夺了战船,灵石可未必足够。”
“灵石不够对方五艘战船还会速度全开,向我盟灵丹产出之地,全力奔袭而来五艘战船,一次齐射便是五十门灵炮同时开火,后果之可怕谁都清楚,谁能去赌对方没有足够的灵石”
解兵老怪冷眼道,这邹培林,仗着自己的实力不比自己弱多少,多次公开顶撞于他,不轨之心昭然若街,若非这次大战,只怕两人已经刀剑相向了。
邹培林顿时一阵语滞,虽说按常推论,正常情况下,对方绝无可能携带那大量的灵石,可眼前的情况,哪里又符合常识战月盟两百年也没有碰到过这种咄咄怪事。
“好了,不要再争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想办法化解危机,在这里念牙疼咒,可咒不坏那五艘失控的战船。”天蚕邪尊扫了两人一眼道。
“眼下望月修仙界那边正全力开战,前线激战不下,一时间也抽不出足够的飞天战船过来驰援,其他地方就算是有,也是远水不解近火,好在还有防御大阵,只是那九龙抱元阵启动代价颇大,方才已经挤济了一批灵石前去,没成想成了肉包子打狗,咱们这些老怪物,虽是不能直接插手战事,但凑些灵石,想来应该没问题,事关重大,现在不是吝啬的时候,各自掏掏家底吧。”
“天蚕道友说得不错,真要是炼制灵丹之地被人端了,无论是那些炼丹师,还是那大批的灵草,咱们都损失不起,否则没有了这些疗伤,精进法力的丹药补给,后面还要不要打了。”
劫生教的在妖月真人眉心一弯蓝月,上面寒光一闪,这次劫生教打脸可是被打得够重的,连门派大营都被人给端了。这个场子,必须得找回来。
“我手上中品灵石,下品灵石有一千万左右。”
“我星月魔宗也出一千万下品灵石。”
“好了,都尽快,不要磨磨蹭蹭,一千万下品灵石虽是不少,但还伤不到在座几位的筋骨。后面如果有多的,其他那些不在的老怪,事后也得补上,这次捅出来的篓子,估计咱们这点灵石还打不了底。”
天蚕邪尊也是痛快,直接将众人的灵石收罗起来。
“也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小辈,竟然做出如此捅破天的大事,还得惊动咱们一干老怪物来给下面的小辈擦屁股。”解兵老怪心里直道晦气,不过连人家损失最大的劫生教与星月魔宗都带了头,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