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朗躺在地季花之园的玻璃棺里,原本是焕汀母亲沉睡的位置,大滴汗珠成股流过面颊,他的嘴唇白过一张纸,眼圈黑过一层墨,这次受驼峰兽暴行让他体魄重耗,已经持续昏迷了两天两夜,嘴里竟出着胡话幽灵坎西玛德一直守在他身边,带着白手套的手里攥着一方太阳花手帕,为他擦汗,为自己擦泪。
“你在说什么啊梭朗你睁开眼睛对我说...”她从小到大脾性倔强,争强好胜,加上生得一副好皮囊,任性有人宠,从没有为谁伤心流泪过,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心痛之苦,竟是这等苦涩。
梭朗口中一直吐字不清地述着什么,面容憔悴极度,比死尸的颜色还难堪,期间德亥司来看过两次,探见他的惨状只严肃不语,他现在唯一可以看在汀的情面为他做的就是向维斯肯郡隐瞒他这种要死的状态,若她知道他将无用于她必会提前拿他喂了地季花。
坎西玛德开始在脑海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能放任情况这么发展,她决不要看他就这样死去,她穿过地季花之园的大门,外面看守的驼峰兽被引进来,她要求见德亥司,要求他们提供药剂过来,可就似对牛弹琴,驼峰兽蠕动着腰下三条软滑滑的触角,什么也不做。
梭朗恶化的情势加剧,坎西玛德直接冲出地季花之园去找新任首领维斯肯郡...
汀和塔央到了昼联盟队的临时据点,接待她们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女人,脸上爬满褶子,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看人的眼光就像看着扎她脸上的刺一样,鼻翼总是收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