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项他都要记在心里,等到哪一日自己定要通通都讨回来,不为了别的,就当做是为了子龙。
看见主子如此护着自己,子龙心里别提有多么感动了!
半夜十分响起了雷声,原本就没有睡着的琼灿听着这雷声心里更加的烦躁,在榻上翻来覆去的便是闭不上眼睛。
现下他还不能动宠夫,一定要有个很好的机会,故而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然他连仇逗报不了。
又是一声惊雷,熟睡了的寅岁也被吵醒,他翻了一个身子凰禹正好面对着,他便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凰禹一般。
她有一张樱桃小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此时正闭着,胸口呼吸不停的起伏着,她睡的很香甜。
有时候寅岁也经常会想,倘若凰禹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定不会再如此护着他了吧?想到凰禹为了自己跟她的正夫对抗,他心里划过一丝暖流。
看着面前的睡美人,他的困意也就来了。
下了整整一晚上的雨,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停,凰禹最不喜欢的便是下雨天了,因为如此她便不能出去玩儿,只能关在寝殿里。
“启禀公主殿下,御医来给我主子换药了。”寅岁的贴身下人进来禀报。
凰禹知道他还没有醒便吩咐:“让他一会儿再来吧,你主子还睡着呢。”
也许是因为受了伤的缘故吧,他睡的熟了一些,凰禹不忍心叫醒寅岁。
下人甚是明白的退了下去,眼角的深意甚是明显。
昨儿个晚上看凰禹看的时辰太久了,寅岁睡了整整一个晌午,醒来的时候下人们都在准备午膳了。
凰禹见寅岁起来了便让御医进来给他换纱布。
当掀开纱布的时候寅岁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凰禹的眼睛,他的伤口太丑陋了怕她看见了会害怕。
一定细微的举动让凰禹心里甜蜜蜜的,他都受伤了还想着自己。
等人都离开了以后凰禹靠在了寅岁的怀里,后者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琼灿给看见,一阵心酸。
“主子,别看了,咱们走吧。”子龙不忍心的说道。
他们俩也真是的,青天白日的要恩爱也不知道关上门儿。
走出寝殿琼灿只觉得呼吸皆是新鲜的,在公主府里真是让人郁闷的很。
正准备在长廊处坐下来的时候有个下人撞到了琼灿,不顾他的身份便跑开了把子龙给气的不行。
别人欺负他也就罢了,连下人都如此对待她的主子。
想要去找那个人算账被琼灿给一把拉住了:“切忍着,等日后再算账。”
按照目前她们的情况,下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要是现下去教训,只怕他们的日子会更难过。
子龙愤愤不平的说道:“奴婢忍不了嘛,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谁说不是呢?回廊这么长,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便撞到她主子呢?便是欺负他的主子好性子。
转身瞬间看见了他们两个人肩并肩的出来,琼灿想要离开的被叫住了,他只能不甘心的站在远处。
“给公主请安,见过姐姐。”琼灿还是规规矩矩的行请安礼。
前者根本就没有给琼灿好脸色,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至于便将头给扭到了另外一边。
倒是寅岁上前一步,伸手扶起了她。
寅岁说道:“我们正要去荷花池赏莲呢,一起把。”
看着寅岁这个样子琼灿自然是不会愿意了,他也不怕公主生气直接掉头便离开。
反正他们俩也不是诚心邀请他的,也就没有留下来琼灿,目送着他离开。
下过雨后的荷花池满是水,看着一点儿也没意思。寅岁为了哄公主高兴,便让人想办法弄掉池子里的水。
虽然很为难,却也有人想出了办法来。
宫中时日无趣,男人们则是都选择用针线活儿来打发时辰,凰禹看着别人家的东西甚是喜欢,非要拿来。
看着人家为难的样子,寅岁便说道:“公主若是喜欢,为夫便亲手绣一个赠与你。”
凰禹倒是来了兴趣,也就不要人家的了,带着寅岁来到库房挑选花布。
“公主喜欢哪个?”寅岁说道。
女孩子嘛比较喜欢粉粉嫩嫩的东西,凰禹也不例外,挑选了一块上好的帕子交给了寅岁。
伸手接过来以后寅岁便带着她回宫了,自己一头栽进了屋子里。
凰禹给了他闲适,五日以内一定要完成,还要跟那个一模一样的。
那块帕子只看了一眼寅岁便记在了心里,绣工复杂,步骤多,真要完成的话五日也可以,只是要不眠不休了。
凰禹也是想要考验一下寅岁会不会将自己的话给当一回事,他真的做不成也肯定不会责备他,算是给寅岁这个考验吧!
下人进来禀报:“启禀公主殿下,主子他还再绣着帕子呢,请您早点儿休息,不用等他。”
尽管心里对这个公主真的很不满,表面上我要笑呵呵的。让他的主子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凰禹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已经很晚了,就算是再怎么赶,也不能不休息啊。人都是要睡觉的嘛,何况他的伤还没好呢。
心里惦记着寅岁,凰禹也就坐不住了,往他的厢房里走去,果然看见他还再认真的刺绣,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真是个傻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伸手敲打了一下桌面儿,凰禹说道:“该休息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身子呢?你伤势尚且未好全,如何能熬夜?快把这些收起来。”
闻言琼灿的贴身丫头赶紧把东西给拿走了,关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倘若我完不成,公主会不会怪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寅岁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不能不护着心爱之人的感受。
勾住了他的脖子,凰禹坐在了寅岁的腿上说道:“本公主怎么舍得?你也真傻。”
听凰禹如此说,寅岁的心里好似被灌了蜜罐一样的甜蜜,更加搂紧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