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非生即死,阴阳八卦(1 / 1)

“夜幽尧,把蟒胆收集起来,以后用得上。”苏槿夕道。

上次在法佛寺后山的时候,哪条巨蟒是被苏槿夕的毒药毒死的,蟒胆被毒素侵入,不能用。但眼下这条不一样,是被夜幽尧斩杀的,蟒胆没有受到任何污染,所以手机起来就是一味很不错的药。

夜幽尧上前,用长剑化开巨蟒的肚子,将蟒胆逃了出来。

夜幽尧解开身上的披风,将蟒胆裹了起来。

夜幽尧瞧着不禁眉头轻蹙。

你可是用上等的冰蚕丝制成的披风啊,上面的绣工还是中宁独一无二的失传绣法,苏槿夕竟然就这样拿着夜幽尧的披风就这么奢侈的来裹了蟒胆,她到底是识货还是不识货啊?

“好了,夜幽尧,我们都吧!”苏槿夕非常利落地将蟒胆往背上一背,笑嘻嘻地对夜幽尧道。脸上早就没有了方才的胆怯和害怕。

夜幽尧眸中闪过一抹一样,不过还是没有在口头上发表任何意见,牵住苏槿夕的手,转身。

苏槿夕总觉得夜幽尧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又说不上上来,好像……是有点不高兴,可是……为什么呢?

就在他们二人即将走出石室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盈的声音,两人齐齐停下脚步,转身。

苏槿夕惊讶地瞪圆了双眼。

血色彼岸花……

竟然又出现了血色彼岸花,真的是太意外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三只血色彼岸花在这个时候出现,这应该是彼岸镯空间里那朵水晶彼岸花的第三个花瓣。

夜幽尧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意外。

那朵血色彼岸花是从巨蟒的身体里出现的,上面还带着血渍,它的全身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非常的刺眼,照亮了整个石室,甚至照亮了外面的夹道。

有之前在法佛寺后山的经验,苏槿夕已经知道如何收集,这朵彼岸花。

她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在夜幽尧手中的长剑上,蹭了一下,手指顿时冒出一个血珠,然后不顾夜幽尧诧异的眼神,朝着血色彼岸花伸出手去。

盘旋在半空中的彼岸花忽然就像是收到了指引一样,缓缓朝着苏槿夕的身上移动了过来,然后轰然进入了苏槿夕的身体。

随着彼岸花的进入,苏槿夕的神十有些模糊,带着彼岸花的冲击和惯性,朝着身后跌了好几步。

夜幽尧连忙伸出手,捞住了夜幽尧。

“你怎么样?”

苏槿夕狠狠地甩了两下头,待意识清醒了一些,嘴角浮上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没事,这彼岸花是用来修炼这只彼岸镯的,第三朵,应该预示着彼岸镯可以晋级到第三级。前两次加起来一起晋级是曾强了我的听力,也不知道这次的技能是什么。”

“上次从你收集到彼岸花到系统开始晋级,中间有一定的间隔,这次估计也是一样。我们还是尽快救人离开这里。”

夜幽尧是怕彼岸镯的系统会忽然在这里就晋级了,那样的话,他们就会更加危险。

“好!”

夜幽尧扶着苏槿夕,出了石室。

接下来的一路上,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随着他们越往深处走,解毒

系统又开始提示毒素靠近的声音,但不是能攻击人的危险带毒物,而是有很多人中毒了。

“夜幽尧,我找到你手下的那些杀手了。”

夜幽尧看向苏槿夕,以示询问具体的位置。

苏槿夕指着他们眼前前面的许多矮墙道:“就在对面。”

之所以说是很多矮墙,是因为那些矮墙组成了一个很大的迷宫。

这迷宫看似简单,也能看到周边的边境,但却大有玄机。

里面有很多机关,苏槿夕和夜幽尧就站在离迷宫很近的地方,苏槿夕利用彼岸镯能清晰地听到机杼的声音。

原本按照夜幽尧的身手,完全可以带着苏槿夕从上面约过去,但是迷宫的上方却布满了网状的金蚕丝。

金蚕丝是柔韧度非常强,细腻且又能削铁如泥的一种金属丝线,江湖上又不少人拿这东西来做武器。

夜幽尧沉着眸,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扬手挥了出去。

随着一阵凛冽呼啸的龙吟,那匕首旋转着朝着迷宫的方向而去。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苏槿夕和夜幽尧还是不禁惊讶,那匕首竟然被上面的金蚕丝网给削成了很多块,掉进了迷宫内。

紧接着迷宫内的好几堵墙都发生移动,改变了迷宫的构造。

因此,夜幽尧和苏槿夕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在这迷宫之中行将踏错一步,迷宫的构造都会发生变化。

这迷宫很明显是利用了五行八卦制成,表面看上去是一个迷宫,但其实就是一个五行八卦阵。

所有的五行八卦阵都有生门和四门,这是一个灵活的阵法,也就是说一旦踏错一步,阵法再次改变,生门和四门的位置也会跟着发生改变。

他们原本选择出来的那条生路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条死路。

这对破阵者的考验非常大。

苏槿夕不懂阵法,她看向了夜幽尧,从夜幽尧脸上的神情没办法判断出他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瞧那专注的神情,苏槿夕知道,此刻的夜幽尧一定是在想破解的办法,她默默地站在身边,不去打扰。

半晌之后,夜幽尧的眉头蹙的更深了,问苏槿夕:“能不能试着用彼岸镯听出生路的位置。”

夜幽尧也不懂?

那么多声音呢!混杂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机杼的声音。苏槿夕对五行八卦一窍不通,就算她能听到机杼的声音,也没办法分辨出来那一条就是生门啊。

更何况,这么重大的事情,但系着他们两个人,以及对面那么多杀手的性命呢!苏槿夕哪里敢轻易做主?

一旦他们踏上破阵的道路,就是非生即死,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

“分辨不出来。”苏槿夕摇头:“我对针法的构造一点都不懂,从来都没有涉猎过,更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资料。”

“这样,本王给你解释听,你按照本王说的,再去分析声音,如何?”

这……也太冒险了吧?

一旦苏槿夕分析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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