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我能仔细看看吗?(1 / 1)

“埃里克,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她用手压住埃里克胸口肌肉线条凹陷的地方,暧昧上头的话更是无所顾忌的开始连篇,“我能仔细看看吗?”

“你醉得不清。”埃里克捉住她的手,刚刚被细嫩手指划过的地方,简直燃烧起了比篝火还要猛烈的火焰,烫的他心尖都在颤抖。

他极力控制理智把她拉开了。

“你醒来后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不能触碰吗?”塞拉迷离着一双眼,不解他为什么推开她。

面前的少女脸蛋陀红,眼神勾人,圆领溜肩的裙子这会下滑不少,漂亮的锁骨和没有遮掩的洁白肌肤都让埃里克的呼吸不顺畅。

他根本移不开眼去忽视漂亮的她。

塞拉见埃里克还是无动于衷,迟钝的眨眨眼,点了下脑袋失望道:“好吧,我以后不会碰你了,对不起。”

她想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来,包裹她的手掌下意识的握紧。

埃里克犹豫着,低声问:“就这一次行么?”

这话都不知道是对塞拉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一次?好吧。”塞拉晕乎乎的点头。

他终忍不住诱惑再次将人搂回胸前,手指轻摸她圆润的肩头,嗓音低哑,“我们是朋友,我会大方一点。”

大方一点,和她分享自己的身体。

塞拉双臂穿过他的腰间,攀上他的阔背肌抱住,醉态的小脸满足笑了,“果然你什么都不穿才是最好看的。”

“...”

“塞拉...”埃里克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我原来不知道你喝醉后会是这样。”

“是吗?其实还有更过分的。”

借着醉酒的名头,她仰起头,带着浓浓酒香堵住少年的嘴唇。

少女柔软的唇瓣温柔触碰,埃里克的瞳孔剧烈收缩,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像有上万朵花从身体里绽放,每个细胞都在为爱情叫嚣着破土发芽,情愫顺着血液疯狂流转,整颗心脏的跳动速度超出人类正常的跳动范畴。

塞拉的腰被燥热的大掌勒的更紧,她不算醉的彻底知道不能太过主动,便见好就收离开埃里克的唇,可她刚往后仰了脑袋,就被他掌住后脑勺又压了回去。

棉花糖般软绵的触碰变成了重重的亲吻,事情发展成了难舍难分的纠缠。

醉酒的狼人们和女人见两人站在篝火旁,在这夜色里旁若无人的拥吻。

耳边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杰姆仰着脖子甚至发出一声属于狼的咆哮,声音洪亮的穿透森林,下走一片栖息树上的鸟。

塞拉快要站不住了,掠夺后的窒息感和酗酒让她脑袋发昏,她将埃里克当成柱子软绵绵的挂在上面,任由心满意足的他抱着往梵妮家走。

梵妮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口,挑着眉说:“我以为你会把人带回自己屋里去。”

“我不会这么做。”埃里克哑着声回应。

“你已经这么做了,该干的都干了,就还差最后一点。”梵妮哧笑一声,“还是趁人家醉酒以后。”

埃里克不理她,小心翼翼把昏睡的少女抱进屋放到床上,“塞拉喝多了晚点可能要吐,你照看好她。”

梵妮靠在门口看着黑漆漆的屋里,她那单纯的弟弟正蹲在床边细心帮少女脱鞋盖被子。

她问:“埃里克,你真不喜欢安娜希改喜欢她妹妹了?”

埃里克回过头警告:“你最好不要让塞拉听到这句话。”

“不是我,今天我在山下卖肉的时候听见的。”梵妮站直身体,双手环胸,“街上出现了很多关于你勾搭利齐伯爵家两个女儿的消息,比之前还要过分。”

埃里克深深皱起眉,“到底是谁在传播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我和安娜希从没发生过什么。”

梵妮警告:“我不管你会喜欢几个女孩,但不要同时跟两个贵族纠缠在一起,你知道这对我们而言是个麻烦,她们一旦知道真像的后果又是什么,她们会惧怕你、会迎接死亡。”

或许是觉得自己话语太严厉,她缓和了口气说:“你把这件事解决掉,利齐老爷不会希望他的两个女儿都跟狼人扯上关系。”

埃里克站身走到门口,偏头看了梵妮一眼,“我会解决,但塞拉是我的朋友。”

见他走远,梵妮意味不明的重复着朋友一词,扬起唇角,“烂借口。”

空地上的篝火逐渐熄灭,木灰被微风卷起,天边逐渐变成了青黑色。

...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虽然她控制了摄入量,但娇弱的身体酒后反应很严重。

头疼的欲裂。

塞拉抱着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身,嘴里嘶了一声。

她用手指摸了摸下瓣火辣辣的唇,发现昨天的埃里克还真是过分,嘴巴都破了皮。

“喝杯咖啡下山去吧。”梵妮握着杯子过来,一手还捏着鼻子,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昨天连着吐了两次,真臭,我是怎么忍住没把你丢出去的。”

塞拉双手捧住咖啡,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床单和地毯,鼻尖只有咖啡豆的苦涩味道,“有臭味吗?”

她打扫的好干净。

“嗯,臭死了,早知道这味道会几天不散,我就该把你还给埃里克。”梵妮嫌弃说完,面色是真的不好。

想到他们的嗅觉比较灵敏,塞拉喝口咖啡尴尬笑了笑,唇角扯的弧度大了点又急忙吃痛收回来,“昨晚谢谢你。”

埃里克进来的时候神色很正常,不过塞拉能看出来他紧贴皮肉的黑色背心下没有起伏,他是在憋气...

她将咖啡杯放下,尽量忽视自己是个臭味发散体的奇怪感,穿好他拿来的袜子套进皮鞋,到脚踝的长裙子睡了一晚皱巴巴的。

塞拉随手抚了抚裙摆,“你送我下山?”

“吃了早饭就走。”埃里克温声说,眼神也总往她破掉的唇上偷瞄,心中羞涩又愧疚。

塞拉装作无事发生的点点头,跟着他慢悠悠走出门。

“头还疼吗?”他问。

“还好,能走好路。”塞拉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还能忍受。

“昨天...”埃里克见她的情绪没有一点不对劲,忍不住问:“你还记得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