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谁把人杀了把骨头藏在这里吧?”
在须弥界逛多之后,程暖阳现在遇到大体老师这种东西,已经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待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回到办公室,刘雨帮他领了一封信回来,放在他的桌面上。
信封上的落款是夏语冰的名字,大学的时候,夏语冰就是程暖阳的女神,看到夏语冰给他寄来的信,他有点小激动。
不过,当他想要把信拆开看的时候,程暖阳接到了郑萍的电话。
“程老师,我们已经对全市人民进行了一次大排查,现在特别行动小组已经开始搜捕郝彩云等人和天炎组织。”
“这段时间,你要多加小心,你跟这个案件牵涉很深,要提防罪犯的报复。”
“目前我们已经锁定和郝彩云目前关系极为密切的两个男性,这两个男性都和郝彩云一起在公厕里尝试杀死你。”
“一个是狗仔韦达勋,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个照相机,他杀的人,不比郝彩云少。”
“一个是外科医生,我们还没有查出他的名字,他非常的危险,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接触陌生人。”
挂掉电话后,程暖阳陷入了沉思,郑萍电话中提到的事情,他基本都已经调查到,但是警方的速度也让他很惊讶,他到现在都没有查出相机男是谁。
现在誓约之盾已经完整,他并没有太过担心会被别人刺杀。
放好手机后,他将桌面的信打开。
女神的字仍旧如同以往一般娟秀,入目的称呼就是久违的朋友。
程暖阳仔细的看了下去,他没有想到在毕业后,那一个让整个系的单身男生晚上睡觉都YY着上厕所的女神,毕业后居然没有去就业,也没有去找高富帅。
她竟然在家里当起了网络诡异小说作家,虽然不知道她红不红,火不火,但是她在信中告诉了程暖阳,她最近梦到了很多诡异的东西。
甚至,她梦到了大学时最好的闺蜜叶雪兰被暗阳市遭遇了不测。
她甚至梦到了程暖阳和变成了鬼魂的叶雪兰相遇,到红月市给她带去了灾祸。
叶雪兰一直没有联系上,她决定到暗阳市找程暖阳。
把信放下,程暖阳发现夏语冰在信里面写到的叶雪兰的死的事情竟跟程暖阳了解到一模一样。
看到夏语冰要来找自己,程暖阳虽然很开心,但是,他并不希望夏语冰真的来暗阳市,如此只会让夏语冰卷入更深的旋涡之中。
他提笔回信,一方面表示了对夏语冰的安府,一方面婉拒夏语冰来暗阳市。
上完课写完信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这一天的夜里,刘雨再次在校门口等程暖阳。
昨天夜里刘雨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她没有再梦到朱江胜,也没有梦到程暖阳,她决定今晚试试约程暖阳一起散散步或者喝一杯奶茶也好,或许她今晚还能继续睡个好觉。
朱江胜躲在学校的树林里,对着程暖阳的方向咬牙切齿的拿出了手机。
……
两人喝完奶茶后,程暖阳送刘雨回到家里,他在路边扫了一辆电动车,他打算更快回到家里,然后进入须弥界去看看能不能调查韦达勋和外科医生的能力。
不过,当他经过下士道附近的那一条漆黑的街道的时候,凌木清突然发出了声音。
“程老师,有人在埋伏你!”
他马上停下电动车,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点了关锁。
然后把手机放好,看向了一个漆黑的地方。
“那里有几个人?”
“一个,程老师,你要自己去解决掉他?”陈月这时候也提醒程暖阳。
“对,暗中保护我的警察虽然也在,但是,我自己去解决会更好。”程暖阳又把目光看向其它方便隐藏的地方,“总共有多少个人在埋伏我?”
“十几个,而且看起来他们应该是社会流氓。”李秋查探了一下,回复程暖阳。
“凌小姐,你的怪梦能力最远能影响到多少距离?”程暖阳心里有了主意,他打算尝试一下使用凌木清的能力。
凌木清瞬间懂了程暖阳的意思,不过她理解的是,她去施展能力。
“目前三百米范围内,我可以同时让一百个人进入到诡异的梦境里。”
得到答复后,程暖阳阴笑了起来,他决定去让这些流氓面对一下须弥界的恐怖。
黑暗中,一波人四处分散,有的两两一起,有的单独一个,他们的目光全都在盯着程暖阳。
不知什么什么,他们发现程暖阳动了,程暖阳对着脸上挂着诡异的笑,笑容非常灿烂,但是,他们很快就看到,程暖阳的脸孔在缓慢的腐烂。
笑把嘴角给撕裂,一直朝着耳边延伸。
他们有的人虽然觉得恐怖,但是想到己方的人都还在,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没等一会。
天空好像下起了雨,落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本能的抬起头朝着上面看去,一颗颗正在滴血的头颅附在他们的头上,头颅上程暖阳的脸孔正冲着他们诡异的笑。
头上的脸看起来非常的兴奋,他把嘴张的大大的,朝着下面的的人头咬去。
他们部分尖叫着从黑暗之中跑出去,有胆大者则攻击头上那颗头颅。
被击中的头颅眨眼间化作漫天的血花,从天上洒落。
血滴落到地上,化成一根根残肢,这些残肢正朝着这些人移动过去,更有手臂残肢手持着一把血色大斧,朝着他们挥舞了过去。
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再这时候也只有逃的想法。
很快,他们全都聚在了一起,而那些残肢已经把他们给包围,只给他们留了一条缺口,血色斧头对着他们砍了过去。
他们全都朝着那个缺口冲了过去,缺口后,他们每个人都走进了黑暗之中,他们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这时,一柄斧头悄悄的浮现在他们的头上,一只鲜血淋漓的斧头对着他们的脑袋猛地一挥,将他们杀死。
他们的感知根本就没有消失,死亡的痛苦将他们包围,而那一柄血斧又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