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最终拿出了手机搜索跟这一家酒店有关的信息。
可惜不管他怎么搜索,都没有搜索到跟这个酒店有关的不良信息。
“没有不良信息,但是须弥界里这个酒店却是被一条巨大的藤蔓缠绕着,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莫非是跟这家酒店的前身有关?”
他立刻在手机的搜索软件上搜索,但是对于这家酒店的前身他什么也没有搜到。
这一家酒店已经开了数十年,知道它的相关故事的人这时候都已经老了。
而且,这只是暗阳市的一家酒店而已,并没有什么人关心。
“看来还是要找个时间去做个走访。”
将手机锁屏,程暖阳辗转了一阵后这才睡着。
次日中午,程暖阳这才醒过来,几人一同用餐并且退房后,程暖阳按照花冰舞给的地址,敲响了地址之上的房门。
一个年轻女人将门打开,疑惑的看着程暖阳几人。
“请问你们是?”
“我来找在华达公司工作的那一位朋友。”程暖阳这才想起,他在下水道里面居然忘记问花冰舞男朋友的名字。
“我这是熬夜熬多了,记忆力衰退?”
“果然不能修仙。”
“阿宇,有人找你。”女人回头去喊了一声,一个穿着背心裤衩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是?”
“先生你好,我是花小姐的朋友。”程暖阳很是礼貌,他不能一下子就断定那个女人和阿宇的关系。
“花小姐是谁?”阿宇的脸色猛地变化,他把程暖阳拉到了门外,让女人回到房里去之后,“花冰舞吗?”
陈勇和郑萍看到阿宇拉着程暖阳立刻警惕了起来,直到程暖阳摆手示意没事。
“嗯,确实是花冰舞小姐。”
程暖阳点头,下水道里的凶手已经捉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勇和郑萍还跟着自己。
不过他对阿宇的这个举动感到很奇怪,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对屋里的女人隐瞒一样。
“好几天前我们吵了一架,她提出了分手之后,我就没有再联系过她,她出了什么事了吗?”阿宇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程暖阳。
“我不吸烟,谢谢。”程暖阳摆手拒绝,“她去世了,临死前摆脱我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里面那个女的是你新的女朋友?”
“嘘!”阿宇着急的捂住了程暖阳的嘴,“她怎么会突然死了,那天她气呼呼的自己跑掉了,我就没有找过她了。”
“你没有追过去?”程暖阳将阿宇的手推开,虽然他的体力只有八点,但是也不是阿宇能比的。
他后退了两步后,上下打量了一阵阿宇。
阿宇的神色颓靡,眼睛下面有着一个深深的眼圈,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那一类人。
“我没有追过去,当时都分手了我还追她干嘛,况且我也不止她一个女朋友,她不知道而已。”阿宇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给程暖阳推开后,他的神色明显有着不爽。
“行了,人你也见到了,赶紧走吧。”
将吸完的烟丢在地上踩熄灭后,他转身走进房门,并把门关上。
“我呸,渣男!”郑萍在后面骂了一声。
程暖阳脸色阴沉,他心里不打算把阿宇的事情如实告诉花冰舞,但是花冰舞已经喝下了鸡汤,不久后一样能跟着他回阳间,瞒是瞒不住的。
从阿宇处离开,他按照李秋给的地址找到李晨。
李晨正在给李秋举办丧礼,这位仅仅中年的父亲,这时头发已经白完了,深深的皱纹之下是一双满是背伤的脸。
程暖阳没有去打扰他,他把李秋要说的话写在了一张纸条上,让参加葬礼的人帮忙带去交给李晨。
从李晨处离开,他顺着酒店去到处打探酒店的事情,忙活了一下午后,他才得到了一些有关的消息。
这一家酒店以前是一座戏楼,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整座戏楼烧了起来,里面的人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全部都被烧死在了里面。
除了这一断内容之外,程暖阳没有再找到其它的消息。
陈勇和郑萍跟了他一天,等程暖阳回家后,他们这才开口。
“程老师,你怎么开始调查那家酒店了?”
“戏楼莫名其妙的火,那些人不能枉死在里面,知道了,就无法坐视不管。”程暖阳早就给自己找好了解释的理由。
“佩服。”两人自顾自的在程暖阳家里待着,饭后他们又跟着程暖阳去学校上晚自习。
星期天的晚上六点半,学生已经回校。
程暖阳一如既往的站在讲台上,让科代表收作业。
但是每一周,他的班上总有几个人不交作业。
他除了让他们站着补写外,他就没有了其它办法。
这几个学生是班级里的刺头,加上家庭背景复杂,有一个连小学三年级的数学都不懂,程暖阳都觉得头大。
如果是那种家里有矿的话,刺头也就刺头了,毕业后生活照样有保证,偏偏这几个学生家里条件又贼差。
“邹影健,你的作业怎么不写,两天的假期,你要写的作业是只有数学五道题,英语抄一页,这都写不完?”程暖阳把其中一个刺头叫到了教室外。
“写作业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打工。”邹影健吊儿郎当的站在程暖阳的面前,“我村里的那个黄毛大哥,去打工一个月还有五六千块,他才小学毕业,还不是照样能赚很多钱?”
“老师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哦?”读书无用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成为一些家长和学生的借口,程暖阳读书的时候就遇到过,他并不觉得奇怪。
“你的黄毛大哥是去发达城市打工吧?”
“发达城市的老师工资上万块,你让你的黄毛大哥比比看。”
“大企业的工作人员一个月工资两三万,你看看你的黄毛大哥几千块在那里算啥?”
看着邹影健的站姿,程暖阳的脸孔完全板了起来。
“给我站好,吊儿郎当,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