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他喝高了!(1 / 1)

夜宇恒无语,好半晌才闷闷地道,“妈,你怎么能认为你与白家两兄弟是共犯呢?

你只是见死不救而已,没有阻止他们干坏事而已,开庭的时候,你尽可能地与白家兄弟撇清关系,知道吗?”

“嗯!”邱美玲声音极小,就好像一个干了坏的事孩子,低着头。

人都是自私的,她与白家两兄弟从无交集,当然不愿意跟着他们一块儿倒霉。

如果做污点证人能脱自己的罪,她当然不会傻傻地与他们共存亡。

夜宇恒伸手拍了一下他老妈的肩膀,“妈,回家之后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嗯!”邱美玲柔弱地点点头,“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会再想不开的。”

“那就好!”

......

下午,一夜未睡的夜宇恒正在补觉,却有保姆到卧室的门口请示,说他的老丈人找他有点事。

夜宇恒心里不耐,却还是起身去接了电话。

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怒吼,“夜宇恒,我原以为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看来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

我的女儿好好地嫁给你,新婚当天却被你打得流了产。

你当真觉得我们白家是好欺负的?”

夜宇恒的心里一直在愧疚,只得耐着性子听他怒吼,一直到对方吼完了之后,他才好言好语道歉。

“对不起,昨晚事出有因,我今后一定好好弥补她。”

“事出有因!”

白兰庭的语气并没有因为他的道歉而变得柔和一点。

“你一句轻飘飘的事出有因就完了?

夜宇恒,现在我们白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你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会把你打得新婚妻子流产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你希望我怎么做?”夜宇恒可不是傻子,已经意识到了这位老丈人会用这件事拿捏他。

让他变成白家的踏脚石,甚至一条听话的狗。

白兰庭一点都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出诉求,“小松的事,你上点心,我就暂时不追究。”

夜宇恒扯了一下嘴角,“好一个暂时不追究,你这是打算用此事拿捏我一辈子吗?”

白兰庭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话不能说得那么严重,我还是希望我们是一家人,是利益共同体。”

利益共同体!恐怕只有白家的利益吧!夜仁恒心说,考虑了好半晌,却点了头,“好,我会考虑。”

他身为一名前途一片光明的军官,是不允许有任何瑕疵的,打老婆导致她流产这件事,看起来只是家事,但却可以给他致命一击。

他从小兵蛋子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十年时光才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真的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于一旦。

再次回卧室睡觉时,他已经睡不着了。

越想越憋闷,越想越心有不甘。

干脆开车离开了夜家,找了一家热闹的酒吧喝起了闷酒。

喧嚣的环境,晃动的人影,在他的面前就好像过山车一样,平日里酒量不错的他,今天只喝了几杯就醉了,记得走几步路都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你开酒吧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再跌跌撞撞地向停车场走去,醉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样的人生信条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但就在他打算打开车门,开车离开时,却看到几个打扮花哨的男人正在交头接耳。

就觉得他们肯定正在商量着干什么坏事。

一时正义感爆棚,竟直接对他们动手了。

确实,这几个男人不是好人,正要商量着对酒吧里的一个漂亮女孩动手。

只是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一阵暴打。

“啊!哪里来的疯子?救命啊!来人啦!”

就算这时的夜宇恒是一个脑子完全不清醒的酒疯了,几个小青年也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不一会儿就被打得满地找牙,嘴里全都是血,但他却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而是往死里的。

他们想跑,他就直接打断他们的腿。

巧的是,这会儿莫悠竹和夜离尘也往这边走了。

他们去就近的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过来这边开车,刚好就看到了夜宇恒好像杀神似的,暴打几个青年。

瞧他那架势,是要打死他们的节奏。

“那人好像是你大哥!”莫悠竹最先察觉这个男人的身影让她很熟悉,惊呼了一声。

“他这是把人当沙包在打呢!”

“还真是他,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夜宇恒也很无语,但瞧他那打人的架势,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喊了一嗓子,“夜宇恒,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要是真出了人命,就算他是营长又如何,同样一辈子玩完。

但那家伙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继续疯狂暴揍。

夜离尘并不是在担心这位大哥,而是担心爷爷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赶紧过去毫不拖泥带水地制止。

他制止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直接趁其不备一拳头砸晕了他。

再将把他弄到自己的车上,开车离开。

至于那些被打得半死的混混们,管他们的,他可没有那么好心,把他们送去医院。

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酒气,莫悠竹打开了车窗,后车座的男人渐渐有了些意识,却还是半迷糊状态。

“莫悠竹,莫悠竹!莫悠竹!”

夜宇恒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心底里的女孩的名字。

“啊!什么?”

莫悠竹特别尴尬,向身后的夜宇恒瞅一眼,再向夜离尘的方向瞄去。

莫悠竹的眼里充满了无辜,“夜大教授,这事儿不能赖我,他他他叫我的名字,其实并不代表什么,对吧!”

夜离尘斜视了她一眼,继续开车,真是好心烦,这大哥真是太恶心了,他都已经娶了老婆了,还惦记着弟媳妇。

瞧着夜离尘冷得结冰的面容,莫悠竹只好继续叨叨,“亲爱的,你在生气吗?

这事儿真的不能赖我,他要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我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把他的嘴巴缝起来不成?

你只要相信一点,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任何人想撬墙角,都是不能够的。”

夜离尘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伸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头顶上揉了两下,说话的语气一本正经,却说着极为不正经的话,“今晚回家主动亲我,让我欲罢不能,我就不生气了。”

莫悠竹再次被肉麻得抖了一下,“啊!”

“啊什么啊呀!我们之间除了最后一步,还有什么没有做过?”夜离尘越说越得劲,越说越嗨!

其实就是要让身后的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