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的父母才是公司的继承人,司公司是司奕父母一手创建的,而现在这你父亲的手上,越来越没落,公司的规模也小了很多,司家不少竞争对手也开始打击司家。”
“哼,那个废人怎么可能是司家是继承人,一个蛀虫,根本不配留在司家,要不是司家养着它,他现在已经饿死了,还给我脸色看。”
司小茗不以为然说着,一点也没将司奕放在眼里,在家中,她一直无理由打骂着司奕,而司奕也不敢顶罪,司家的奴仆更不敢告密给父母。
“司家不是很大吗?为什么还打不过那些竞争对手,再说了,司家是司奕父母创建的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落在我父亲的手上,司奕现在还不是司家养的一条狗。”
姑姑没好气说着,这丫头太急躁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她父亲都是有什么藏着心里的。
“司奕才是公司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不过你父亲钻了一个空子,要不是这个空子,你父亲现在还在外面打拼呢,只能说,这人的命啊,真的说不准,谁也不能肯定谁会一辈子平淡无奇。”
“回家吧,对了,司莯怎么不见了?”
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商场看见一个员工很像司莯。
“不知道,可能在保姆那边吧,司莯不在司家住的,每一次用完她的血,就赶回去了。”
此刻的司小茗并不知道自己的血库走了。
“司莯不能丢,有时间给她一点甜头尝一下,别让她想不开,司莯的血对你很重要,你要是聪明,就务实一点,别针对司莯了。”
失去司莯以后,第一个活不下去的就是她。
她身上的病需要经常输血,不然会越来越虚弱。
“凭什么不能针对,司莯什么都压我一等,我就看不惯她那清高的样,要不是父亲交代过,我早亲自动手出气了。”
司小茗的态度极其恶劣,脸上带着不满的怨恨。
“司莯就是一个孤儿,我们司家给她那么多,她有什么资格抗拒我,踩我头上。”
“司小茗,司莯再怎么样也是你名义上的姐姐,你就是不喜欢她,也得受着,你这些年输的血都是司莯的,要是没有司莯的血,你早没了。”
“那其他人的呢?其他罕见血的人怎么没有,就司莯一个。”
“少之又少,有几个被家族保护的很好,没有家族保护的人,都成为血奴,早没了,你还指望什么。现在就司莯备用着,你要是对司莯动手,就是对未来手术台上的自己动手。”
姑姑的苦口婆心。
“司小茗,姑姑不会害你的……”
也不知司小茗有没有听进去。
她转过头,发现司小茗靠近车窗那边,闭着眼睛睡过去了,耳朵上塞着耳机,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算了,不说了,叫不醒装睡的人。”
她摇了摇头,很无奈说着,最后将司小茗送回司家便离开了。
……
司家。
“妈,你这是怎么了?”
走进家门里,司小茗看见满地都是狼藉,这像刚打完架一样。
“还不是那臭丫头羞辱我,今天又放狠话,我气急败坏,就摔了几个东西。”
司夫人狰狞的脸上,带着怒意,周围的东西被摔了不少,仆人在外面迟迟不敢进去,前一个进去的人,头被花瓶砸破流血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收拾,请你们来不是白吃白喝的!!”
司夫人骂骂咧咧,那些奴仆不敢怠慢,上前收拾着东西。
司小茗与母亲,去了别的房间说话。
“妈,到底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你的。”
她母亲是攀高枝上去的,家境一般般,反而需要司家的帮扶,父亲是喜欢母亲。
可是母亲要是闹的太难看,影响到父亲的公司,她可以肯定,父亲会趁机将母亲给休掉,因为父亲从来不缺妻子。
他在外面也有情人,碍于母亲强势,便一直没带回来,而母亲也不敢闹,怕给小三抓到把柄,最后被迫扫地出门。
“你爸呢?”
“在祁阿姨那边。”司小茗这句话,直接点炸了母亲。
“又在那种狐狸精跟前,他现在毫不顾忌,都带那狐狸精回家好几次了。”
她气急败坏,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书房的东西还不能摔。
万一摔坏了,她丈夫会发火。
到时,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离开自己,她才不要如他的愿。
“妈,要不,提前准备准备后路吧,别一直靠男人,爸想和你离婚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祁姨那边,有显赫的家世,父亲不会善罢甘休。”
司小茗洞悉父亲的为人,父亲不可能一辈子对他们母女好,而父亲现在已经开始谋划接那女人回家了,他们再坐以待毙下去,离走已经不久了。
“我离开倒无所谓,可是女儿你呢,你的病情,妈没有法子给你根治啊,也没那么多费用供着你,家里就你一个孩子,日后要是有了其他孩子,你待在司家,以后就是牺牲品。”
司母愁眉不展,想不到好的法子。
“你父亲那边,对我现在一点感情也没有,现在好维持着,只不过没有明正的借口,我这些年明里暗里也留了一些钱,可远远不够,由奢入俭难。”
司忠不止一次说过,他不想要一个女儿。
前两天还说那狐狸精怀孕了,让她不要纠缠不休,若是孩子有半点闪失,他会休掉自己,让自己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不是不可能,因为司忠的那些,是婚前财产,什么都写的很明确,结婚之前,他们也签署了一个协议,那个协议对她不利。
当初迫于压力,硬着头皮签了,没想到报应这会来了。
“妈,司奕那边呢?爸不是害怕司奕,我们何不利用司奕,让司奕来帮我们的忙。”
“没用,那小子现在和傻子一样,药物渗透到现在,正常人都会变傻子,和傻子说话都费劲,怎么利用。”
“我的意思,你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就没有父亲的把柄吗?用他那么在意面子的人,有丑闻把柄在我们手上,他就不敢轻易将我们赶出去。”
“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你改天去问问你爸的专属司机吧,他当了十多年的司机,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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