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拍了拍黎渊的肩膀,试探道:“嗯...您可以伪造身份吗?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就是把黎渊上到我的户口里成为我的弟弟”。
“什么!?”米斯拉夫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站起身失声道:“这怎么可以!这种要求也太无理了!!”
“额...”黎浅看着头油都快压不住要炸开白发的男人,有些不确定的说:“跟一个亿比起来...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
“浅浅,据我所知,表弟和弟弟不同是不能和你在一个户口上的,我应该需要设置一个新身份,”黎渊显得很淡定,还认真的提醒黎浅。
黎浅一拍脑袋,回想起警局和那些同事的对话来,她有些懊恼道:“那我去哪里给你找这么一个亲戚让你成为她的儿子啊。”
黎渊抬起手散漫的指了指快站不住脚的米斯拉夫说道:“让他帮我们办就行了。”
被黎渊这么一指,米斯拉夫条件反射的弯下腰去,嘴比脑还快的回话,“乐意效劳,阁下。”
黎浅总感觉这主客身份都调过来了,不就是杀了个女妖么,弄得这感觉救了他全家人的命一样。
不过救了他两个宝贝儿子,这好像也说的过去。
夕阳渐渐沉下去了,黎浅将桌子上的下午茶全部扫荡完,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行色匆匆的米斯拉夫就回来了。
她拿到户口本的时候还有些懵,真没想到他办事效率快的一批,甚至都不用黎渊本人到场去入个库什么的,证件就全部办理齐全了。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黎浅也不准备久留,这个点,该回家做饭了。
“谢谢您,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那我们就先走了”,黎浅站起身就准备带着黎渊离开,米斯拉夫灼热的视线盯着那道身影,忍不住说道:“瓦兹古堡将永远为你们敞开,”恭迎真神的降临。
后半句话,米斯拉夫没说出来,但心里真诚的话语,他希望那伟大的神明能够聆听,他愿意为他效力,哪怕是为一个人类折腰。
此时的黎渊满心都是晚上要和黎浅一起睡的愉悦,他可没功夫去听那么多聒噪的祷告,况且,他现在也确实听不见。
等坐上了车,黎浅将户口本丢到了黎渊身上,心里的巨石落下才兴奋的说道:“我们这次算是遇上贵人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查到身份不明了。”
黎渊打开户口本,里面掉出来了一张黑色银行卡,他举起来看了看,对于米斯拉夫如此识趣的做法表示欣赏,“浅浅,他还是将那一个亿给我们了。”
刚驶出庄园没多久的黎浅一脚刹车杀死在了郊区路上,她惊讶的转头,“什么?!我刚刚看的时候明明没有的呀。”
黎渊将卡片递了过去,背后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只用英文写了一行小字。
【敬爱的黎渊阁下,希望您对这份微薄的礼物感到满意,请不要送还给我,这是我对二位最真挚的感谢。】
“怎么办浅浅?要还给他吗?”黎渊笑着问道。
黎浅一边抖着手一边拿过银行卡,摸了一把嘴上并不存在的口水,眼里再次变成了金钱符号,“你觉得我有这么高风亮节,清廉正直吗?”
“我觉得没有”。
他说的很干脆,但黎浅一点都不跟他生气,因为这笔巨型财富,是他赚的!她的车也是他的钱买的!甚至还有准备买新房子的钱,也是他的!
她忽然转头盯着他,“我怎么有种是你在养我的错觉?”
黎渊作势伸手摸摸她的发顶,将身子探了大半个过去,语调沉沉的,“你本来就属于我。”
他的气息将她包围,那种骨头变酥的感觉又来了,黎浅红着脸将他推远了一些,“够,够了啊,别老对我说这种话。”
她总感觉,两人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奇怪了。
事情的发展走势,好像和她想象中的开始不太一样了。
回到家,黎浅的手里都还紧紧攥着那张银行卡,确定里面确实有一个亿后,她靠在沙发上,已经兴奋到面无表情了。
拥有了这么大一笔钱,算是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黎浅反而不知道以后该做什么了。
但目前她有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的狗窝换掉,带黎渊住进大房子里。
或许,还能带他回老家看看父母,将家里的房子修一修。
“浅浅,吃完饭我们就睡觉吧”,黎渊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眼含期待。
黎浅想起来还答应过他的事,轻咳一声,“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非得和我睡?”
“很软”,黎渊的视线滑到她的手上,转而轻声道:“我喜欢你摸我。”
黎浅:...
他这嘴里一天不爆带点颜色的语句,是不是不舒服。
她满头黑线的将头埋进碗里不打算在继续提问了。
饭后,她被连推带搡的进了浴室,外面还传来黎渊嘱咐她快点洗的声音。
黎浅着实是无奈了,不过他的到来确实帮了自己大忙,又是救命又是天降横财的,对于这只幸运锦鲤,她就适当牺牲一下吧。
现在八点都没到,她趴在床上用手机刷了一会家具店,从最近的自营店里订了个空调,明天师傅会一并上门安装,想到不会再有社会性尴尬了,她顿时浑身舒爽。
每天起来都在美貌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她真的有点吃不消,尽管心里默念黎渊就是条鱼,但属于人类对美好事物的喜爱之情真的挡也挡不住。
黎渊将厨房收拾干净,洗完澡就进来了,他好像挺赶时间的,发尾都没怎么吹干,带着少许水渍散在胸前,在那蓝色的印花睡衣上都留下了水痕,纽扣也没怎么扣好,锁骨露出一大片,几滴水珠落在上面,平白带了诱惑。
黎浅从他大步走进时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他的美貌,真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倾倒。
黎渊对于她那陷入痴迷的眼神很受用,他脱掉拖鞋,主动爬上床将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