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事情发展成这样,众人只能继续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六先让仆人们陆续撤离,等走得差不多了,由三兄弟合力将雕像复原。
厢房内,大伯母尸体就在不远处。
众人走过都是一阵唏嘘,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切回归原处,老六等人躲在另一间厢房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护卫们到了规定的时间,却不见大伯母出来。
其中一位等不住了来敲厢房的门,几次下来没有反应终于撞了进去随后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按道理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是报官,毕竟发生了命案。
可下一秒,护卫出来之后只是让其他人守着现场,自己快步离去,看离去的方向应该是去往了大哥府邸。
几人在隔壁厢房的窗户内望见。
“住持知道我们租下了这里,到时候大哥查起来,不久一下知道为什么什么状况了?”铁路反应过来。
“那么现在怎么办?找住持商量?还是如何?”铁柱开口。
“要不先跑吧,只要否认不说,没人知道是我们。”铁城连忙反应过来。
西蒙开口道:“爸和叔叔们不用担心,这一查都可以查得到人是自杀的。况且真的要查的话,早报官了,现在看这个样子,更像是想要私下解决,所以护卫去请大伯来了。”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大伯带着一口上好的水晶棺材就来了。
这棺材的样子,就像是提前多天定似的。
用棺材直接在厢房接上了母亲的遗体随后远去,几人从另一个厢房出来,跟了百来米反应过来。
铁路开口道:“这不是回家的路。”
西蒙倒是反应过来:“二哥家!”
几乎也是同时,六哥的家仆也到了闪神寺,说大哥约老六去二哥家谈事情,家仆清楚老七老五都在自己家,所以担下了去找老五老七的责任,老大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说了声谢谢。
老七家在南部,来回确实要一天。
人虽然已经到了,但此时也清楚要演得真,就必须休息至少一天再过去。
几个人在二哥家的隔壁旅馆开了房间,随后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一口大棺材就放在二哥家门口,棺材里面正是大伯母已经死了。
才知道为什么大哥不选择报官,而是拿着尸体上门。如今尸体也已经被搬运了,第一现场也已经破坏了。
这证明大祖母的尸体,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大哥此时在尸体前哭丧,二哥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说着什么,情绪很激动,但大家不敢靠近所以听不见。
能看出的只有大哥一直在哭,二哥的表情就多了。时而难过时而暴躁,那种感觉大哥似乎在向二哥施压。
这边几人面面相觑,西瑞开口道:“六叔你可以先去,听听说了什么,给我吗把话带回来。”
六哥铁路清楚下了楼去往了现场,并找了一个家仆跟上,家仆随时可以找借口出去通风报信。
这边铁路一到,二哥铁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冲了上去:“老六你来了,告诉你大哥,我不是这样的人。”
铁路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询问道:“怎么了二哥,大哥?”
“我妈死了,事情我觉得不对,我请大家来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多说,人到齐了再浪费口舌吧。”大哥淡淡地说。
二哥此时急了:“大哥说什么都要诬陷我,说我唯利是图。说大妈的死和我脱不开关系,这事情搞得。老六你说句话吧?今年的萤石你拿了吗?”
“我想还是等大家都到了再说吧。”老六说完拍了拍身后的家仆:“去催一下,飞鸟传信,直接骑马来,不在乎钱了,我出。”
老三老四住得比较近,此时也赶了过来。
大哥一样的话语,二哥想让三四两位弟弟求情。
三四两位弟弟反应比老六还快,直接认怂说等人齐了再说。
比较大哥这边,同时牵着二哥三哥四哥线,所以二哥其实求情根本是没用的。
二哥心里只知道自己是大哥的人,却不知道大哥这是要闹些什么。
家仆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西瑞只是大胆的开口道:“二哥要出事了。”
故意多等待了半天的时间,老五老七姗姗来迟。
二哥连忙出门迎接老五和老七,激动地开口道:“啥也别说了,之前的债一笔勾销。帮哥哥一把,萤石我一定给上,日后每年双倍。”
老五和老七不提这个还好,这几年被恶心过来屈辱自然没有忘记。
两个冷脸,看着眼前二哥的热屁股。
原本在二哥家的其他人也走了出来,二哥自然是喊着众人到屋里聊,棺材带进去再说。
可大哥就是要在外面,什么都要在外面聊。
这明摆着是想让老百姓们都看看,毕竟那么大一口棺材,已经让城里的人都在这个事情了,大哥看着众人开口道:“都到齐吧?请大家今天过来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一直觉得二哥你闹归闹,但这一次你做得太过分了。看见我妈的遗体了吗?没有善终啊!”
回闪的人都没有遗体,遗体都在空中成了闪尘飘荡而下。
而没有回闪的人,尸体就需要用棺材埋入地下。
没有回闪,这事情一下就是另一个问题了,牵扯命案。
“大哥,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说我有什么用啊?我怎么可能害人啊?”二哥铁石激动地开口。
二姨妈此时也激动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眼前死去的姐妹也有些不知所措:“发生什么事了。”
大哥此时开口道:“老五,老七,说说吧,说说你们母亲死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付你的。”
思路客
老五老七此时也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要逼死老二的节奏。
老五没有说话,老七铁城看向西瑞。
西瑞微微点头,老七铁城自然讲述了母亲死亡两年没有拿到一分萤石的事情。甚至如何羞辱,说五哥是前车之鉴的事情,反正当日种种此时此刻全部都脱口而出。
二哥立马辩解道:“合同的事情是我妈让我干的!不给老五和老七的萤石,也都是我妈要我干的,我当了那么多年乖宝宝,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的二祖母愣在了原地,指着棺材里的大祖母开口道:可是,可是这些督是她让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