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神秘力量
【吾主,时机未到,你该活在当下】
好家伙,活在当下这次都出来了,不得不说造化阁与时俱进的很。对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已经是答案了。
于是,郁意不再纠结被遗忘的那一次复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看向快速蔓延的混沌之力,若有所思。
许久,她问:“混沌之力……厉害吗?”
【肉体凡胎,是碰不得混沌之力的】
郁意双眼一亮:“那进阶神识之境,跨越肉胎凡骨,就可以了?”
造化阁没有动静,怎么问都不应答了。
无奈,看着缩小的冰原,她心中即使有太多的疑问,也不好在这种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沉下心来,开始修炼。
这一修炼,就是数个白天黑夜。她空荡荡的识海,逐渐开始恢复。可能是由于之前一战拼死服用了不少魁髓,恢复过来的识海似是更加凝练。
而冰原边际处的混沌之力,越发庞大。
冰原之上,除了漫天大雪,也多了些别的生灵。
冰属性的灵兽,有大有小。冰属性的灵植,有花有树。两种生机以郁意为中心,往四周蔓延,已经扩展到百米之外。
一朵九朵花瓣的青莲不知何时出现在郁意面前,由最初的虚幻也开始变得凝实。冰蓝色的焰火调皮的从这朵花瓣跳到那朵花瓣,最后又融于青莲花芯,生出了极冰之灵。
在这无边的识海内,时间流逝不知凡几。待郁意再次睁眼,被混沌之力吞噬的冰原又开始往外蔓延。迸发的生机从百米范围蔓延至整个冰原,看不到头。青莲彻底绽放,新诞生的极冰之灵有了五官。赫然是缩小版的郁意,只那双眼睛,是跳跃的冰焰。
郁意伸出手,手中凝聚出的灵识彻底成了金色。金色灵识跳跃着,所过之处的景象,尽收她眼中。偏褐色的眼睛有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她的识海彻底成了金色的海洋。
极冰之灵入体,钻入金色识海中,懒洋洋的就不想动弹了。
下一瞬,郁意动了。一步已至数千米之外,她悬浮空中,看着下方的冰原,空中有冰属性的灵兽擦肩而过,没有一定攻击性。
下方灵兽与灵植共处,其乐融融。
“我的识海……为什么会是这样?”
郁意对下方冰原是自己识海这事,还是没有想通。还有,从灵识之境进阶神识之境,好顺利,没有一点真实感。
她可问过胡青,后者进阶神识之境,是有心魔历练的。
可郁意没有。就是练着练着,识海变成了金色的海洋。
一切都太顺利了。
【这片极冰领域,是你的意识。在这里,吾主便是造物主】
从这句话中,郁意明白了一点。
“造物主啊,好有诱·惑的一个词。”
心志不坚的,还真有可能沉溺其中。
郁意不想多费口舌,直言问道:“所以能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了吗?为什么选中我?你提供给我的东西都是恰如其分,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吾主,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我】
“嗯?”
之前造化阁的任何一个回答,郁意都能稳得住,但这个问题,她忍不住了。
什么叫她选择的它?
是最开始灵气复苏之后造化阁的那句话吗?
【吾主,我的时间到了,你的时间也到了。你该走了,我会在该在的地方等你归来】
等等?
归来是什么意思?
可不等郁意细问,一股无法抗拒的排斥之力迎面袭来。还在半空中的郁意被无形的一掌推了出去,下面的冰原距离她越来越远,无法企及……
“阿意?”
察觉到昏迷的郁意突然呼吸急促胡乱挣扎,宴清河顾不上身上的伤,将她抱在怀中。
下一瞬,紧闭着眼睛的郁意猛地睁开眼睛,急促的喘着气,贪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忌惮与恍惚。
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太强大了。
“阿意,没事了,别怕。”
低头看到郁意神色恍惚的样子,宴清河以为她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环抱着她,安抚道。
鼻尖尽是宴清河身上的青松冷香,郁意的呼吸逐渐平复。待冷静下来,才闻到轻微的血腥味,她忙坐起来,问道:“你受伤了?”
宴清河将她眉目间的头发拨到耳后,道:“轻伤,不碍事。”
郁意不言,就盯着他。后者无奈,解开上衣,他的腹部缠着一圈圈绷带,有些微血迹渗出来,染红了绷带。
“这是之前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头划伤的,只是这里没有灵气,只能慢慢养着。”
郁意紧抿着唇,后知后觉才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没有灵气?”那不就意味着打不开纳戒,上不了药。
她尝试运转灵气,才发现丹田里确实是一丝灵气都没有。没有灵气,就打不开纳戒,很多事情都无法做。
试着召唤造化台,幸好这玩意儿还在。只可惜,眼下没有炼制灵物的药材。
“不用心急,”见郁意起身似是要去找材料,宴清河拉住她,道:“这里是一处奇怪的空间,没有灵气,绿植动物与咱们水蓝星未灵气复苏之前一样,应该无法炼制灵物。唯一的通道外面是一片火海,没有灵力也出不去。”
当初他抱着郁意从空中掉入了岩浆中,他以地火裹着两人被岩浆冲击,早就不知道被冲到了哪里。当他前天苏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幸好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以他的身手足够应对中小型野兽,没有灵力影响也不大。
就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心总归一直提着。
现在郁意醒了,他倒是能松一口气了。
他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郁意摇头,环顾四周。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有花有树,有水有山,甚是祥和。她闭上眼睛,神识还在。
她的神识无限延伸,才发现此处面积大得很。数千米之外,她的神识似是碰到了什么东西,针扎似的痛意传至灵魂,她一下子收回了神识,面色一白,冷汗直流。
“阿意!怎么了?”
宴清河察觉到郁意扶着他的手微微颤抖,面色一变。扶着她坐下,待她缓和了许多,才又问道:“刚才怎么了?”
郁意吐出一口浊气,灵魂之上的刺痛还在忍受的范围内。见宴清河十分担心,她解释道:“数千米之外,有什么东西能刺伤我的神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