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名武者那心里直骂娘,这什么狗屁情报,这小子那才是地阶九重战力?我三个天阶境二重群攻都奈何不了他,看来今日多半要栽在这里了。
李源鸣往树林边退的时候就加大力度控制这三人防止这三人逃跑,未到树林边时,李源鸣闪电般的出击,重重的拍了一人背部一掌,那人顺着方向飞进树林,剩下俩人也不顾再夹击李源鸣,分开逃跑,突然剑光一闪一人见阎王了,另一人还逃跑得欢快,刚要入树林时突然剑一光又闪,他脑袋掉落下来,无头身躯还往树林里冲出几十步才倒下。
李源鸣进到树林,刚才那被一掌重伤的老者一脸震惊呀,这小子那是武者,简直就是人命收割机,一弹指之间一重伤二毙命。这重伤之人跪地连连求饶。
“你们的主子是谁?”李源鸣厉声道。
“鸿扬四海。”这老者不敢有半点撒谎,老老实实道。
“在这里等着我,等下带我去找鸿扬四海老巢在那里?”李源鸣转身向几十丈远的赵明顺处掠去,那名武者见到这小子突然来到眼前,直觉告诉他赶紧逃命。弃了赵明顺朝另方向飞快的掠去,可李源鸣比他还快,几个瞬移直到了身边五丈远,只见那剑光一闪,他那奔跑中的身体继续向前,可脑袋已经掉落下来。
李源鸣上前搜了身上东西,发现一无所有,这家伙肯定也有储物戒指,看到中指上那戒指,一伸手就撸下来,正好赵明顺和唐宏源也来身后,看到这无头尸体,俩人觉得这小子的藏得太深了,自己和他拼了几十招也没有把这杀手怎么样,这小子一招就把人家干无头了。
“五哥,宏源,你们先回阳擎宗,这是鸿扬四海针对我的阴谋,你们跟着我很危险,我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李源鸣看着他们俩道。
“六弟,我知道你危险,可是你一人去面对让我这当哥的颜面何存?”赵明顺看着李源鸣着急道。
“五哥,他们是针对我,我一人方便行事,如果我们人多反而不好,希望你能理解我。”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别鲁莽行事。”赵明顺拍拍源鸣肩膀道。
“放心,没事的,我去无望南域时会来看你们。”李源鸣提那具无头尸往荒野一丢,然后来到另二具尸体前收拾战利品,这些天阶武者修炼资源还真不少。
再次来到树林,发现那重伤武者还躺在那里治疗,没有逃跑的迹象,李源鸣见他还算老实,简单的问了下鸿扬四海在望山府有那些势力与地盘,然后再计划如何把这鸿扬四海给灭了,那秦震雷好像是明阶一重,自己现在要杀他,还是有点困难,但不是说不能杀他,先把他的力量给灭了,看他孤家寡人如何能浪起来?
顺便把这老者的储物戒指给掳了,然后给他丹药缓解伤势,让他带着自己去望天府清除鸿扬四海的势力。
鸿场四海在望山府设置一分舵,同时设置四个下属敛财组织,分别为东城、西城、南城、北城赌坊,这四老者就是分别从四大赌场抽掉而来的供奉,每个赌坊下分设无数个大小赌场,日进几十万两黄金那是小意思,每个赌坊由分舵一名亲信长老负责,有自己的势力也有请来的武者供奉,其实力也超越城主府力量,让城主云飞雁如喉哽刺,无计可施。
这老者叫文在行,是南城赌坊请的供奉,每年报酬二十块下品灵石,这诱惑力让无数天阶武者心动,为了想修为更精进一步,那可是难于登天,再说每日在赌坊里坐着修炼,只要有大事才会出动这些供奉。
据文在行透露,南城赌坊至少有像他这样的供奉五名,最高修为是天阶四重,那他每年报酬是五十块下品灵石,估计分舵可能还有高阶供奉。
李源鸣计划是先一个赌坊接着一个赌坊挑掉,最后再挑分舵。
文在行领着李源鸣来到南赌坊,那些看场的见着都叫:“文老好”,文在行直接来到赌坊管事黎长老处,那黎长老看见是文在行,直接问道:“搞定那小子了吗?”
“搞定了,我来是要报酬的。”一道声音传来。
“你是谁?”那黎长老厉声喝道,“文供奉,你怎么带生人来此。”
“我今日是来要你的命的。”李源鸣直接一剑飞向那黎长老,那老头飞身躲开,这黎长老可是天阶六重,躲过也算是正常。
“快来人,有刺客,抓刺客。”黎长老往门后飘去。
顿时长老房外围着几武者,修为都在天阶二重以上,外围还有地阶武者,这可是层层包围,不留任何活路。
“小子,你有路偏不走,偏要往鬼门关闯——找死呀。”那黎长老满脸阴险笑道。
“正好不用我一个一个的找,借你的口把他们招来,免得我费事。”李源鸣没有一点畏惧之色,话音未落施展瞬随影移直接朝着包围他的六人杀去。
只见那‘怒天一拔’剑光一闪,围攻的一武者脑袋搬家,另一武者拦腰斜断,伴随着移影换位,再一剑‘飞花落叶’犹如一道道剑光闪电般击向剩余武者,只见四人捂着血花四溅的胸口,不相信的看着这年轻小子,不相信自己会栽在这里,但悔恨已晚。
李源鸣看向南城管事黎长老,那黎长老还在梦幻中,二招直接灭了六个天阶境,而且二人还是天阶境五重的,这黎长老还在揉眼睛,想证明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真的事实。
见李源鸣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想跑可是那双腿不听使唤,真正知道什么叫灵魂出窍的感觉,也知道死亡来临时是什么体会。
“少侠,这不管我的事情,我只是听从那老匹夫秦震雷话做的,有本事你去找他算帐。”这黎长老一脸委屈道。
“把你南城赌坊所掌控的物资全给我拿出来,否则一剑结束你的狗命。”李源鸣不和这老头废话道。
“好的,少侠,这边走。”一边用手扶着那发软的双腿,一边迈开小步又回到长老室,来到一书柜前转动烛台,那书柜往左移动半丈后停下,露出一地下暗室入口。
“少侠,这边请。”黎长老朝入口台阶一步一步踏下,那双腿还是有点不听从自己的话,李源鸣在后面见状一脚将他踹到底,李源鸣对想要自己命的人,绝不手慈手软。在后面的文在行赶紧拿着点燃的烛跑在前面为李源鸣引路。
那黎长老此时正躺在地上‘哟哟哟’的叫唤,这地下室大约有五平方丈,有三大柜子立在三面。
只见那文在行走到黎长老面前道:“锁匙拿来。”那黎长老看了看这文在行,还想说话,被文在行一连扇了二耳光,抢过黎长老手中的钥匙,把三柜子打开,拖出里面的箱子一一打开。
这不愧是吞金兽呀,里面全是黄金或银两,还有各种首饰、珍珠、玛瑙、甚至武器,还有一箱下品灵石。
李源鸣手一挥,那些东西全部装入储物戒指,然后拍了拍文在行肩膀,指了指黎长老道:“杀了他。”
“是,少侠。”文在行连忙道,过去一剑灭杀瘫软在地上的黎长老,然后跟着李源鸣的脚步走出了地下室。
南城赌坊的外管事或手下,见所有供奉和长老都被杀了,顿时鸟飞兽散,谁还想着为鸿扬四海做事。
“去东赌坊。”李源鸣对着文在行道。
“好的,少侠跟我来。”文在行骑着那黎长老的坐骑引领骑白虎的李源鸣向东赌坊奔去。
“小子,你的剑好像更纯了。”小火跑出来凑热闹道。
“这是我专修心境的结果,但还感觉出剑慢。”李源鸣不满意道。
“你那步法都悟出意境了,那你剑境也应该悟出意境了。”
“是的,我现在还是想把境界修为打得更扎实,然后再把剑道突破意境,所以我在压制修为突破。”李源鸣甚是自豪的道。
“小子,还不错!知道前期夯实基础,把每个境界修炼到最大值,那你同境界修为可以越大境阶作战或杀人都是小意思。”小火赞许道。
“小火,你突破大境界大概要多久?”李源鸣问道。
“凤凰族和你们人类差不多,前期很容易突破,后面越来越难,有时候要突破一大境界最少要近万年甚至十万年。”
“小火,这是不是有点浪费粮食?”李源鸣调侃道。
“臭小子,欠揍了,说谁浪费粮食?”小火不高兴道。
“小火,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本来想来望山府增长下见识,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要杀我?”李源鸣一脸无奈道。
“小子,知道什么叫面子吗?”
“有些人把面子当成生命大事对待,有些人风轻云淡,有些人因小事睚眦必报,所以每个人性格决定他的未来,也决定他的命运。”
一人一凰在传音,赶了六七十里地后来到了东城赌坊,这里的赌坊还没有知道南城赌坊被灭之事,还在张灯结彩的迎接各色赌徒疯狂下注。
东城赌坊看场打手拦着正往长老管事房的文在行,不客气道:“这里赌客勿进。”
文在行拿出供奉令牌道:“本供奉,有要事向东城管事长老禀报。”
那看场的一见这供奉长老令牌,不敢怠慢,赶紧带着二人来到管事长老房前让俩人停下,先进入禀报,那管事长老一听有南城供奉长老亲自来到东城赌坊,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赶紧吩咐让他们进来。
“你是南城赌坊供奉,有何事亲自跑来东城赌坊?”那管事长老不明的问道。
“禀报东城管事长老,南城赌坊被灭了,特请东城管事长老派人帮忙。”文在行忤在那里道。
“不对呀,南城赌坊被灭,你应该找分舵求救,怎么跑来东城赌坊求救?”东城管事长老想着这事不对,还有这供奉长老态度有问题。
“赶紧把东城赌坊所有武者叫出来,否则灭了你。”李源鸣也不废话了,直接移步向这老者不客气道。
“原来是你这小子在搞鬼。”这管事长老怒火叫道,“来人,把这擅闯东城赌坊的给我拿下。”
随着这管事长老一声令下,顿时门外围着层层武者,防止李源鸣和这文在行逃跑。
李源鸣直接施展瞬移向这管事长老挥剑斩来,这管事长老自持天阶六重境,不把李源鸣小子放在眼里,竟然向前用手来拦截李源鸣这一剑,只见剑光一闪,这管事长老变成二截,上半截还没有反应发生什么事情时,双目平视下半截时,才明白一切后悔已晚。
房外的武者只恨爹娘少生了自己两条腿,见此场景后便一哄而散,恢复这房内安静气氛,那文在行搜出那管事长老身上的钥匙,打那柜后的通道,拿着火把在前带路,这地下室和南城布置差不多,仍然是三柜,但有通道下还有独立小门。
之后李源鸣收起所有金银财宝和灵石,然后来到那小门前,打量一番后发现这是一阵法控制一小门,这阵法布置很浅显,随手就解开。
那文在行更是佩服这位少侠了,自己在那鼓捣半天都没有结果,而这年轻人一来挥手就解开。
打开那道小门,发现里面还是一箱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本天阶中品秘笈和一银色小塔。
李源鸣拿着这小塔左看右看,发现这小塔有种神秘模样,用神识探了探,好像有种被隔绝,这是什么小塔,先不搭理把放在戒指里,再打开那天阶中品秘笈,原来是女子修炼的剑术《飘渺剑法》,也随手放进戒指里。
“少侠,连灭了二城赌坊长老,那分舵必然知道消息,如果再去西城和北城,那肯定有防备,下面如何办?”那文在行躬身问道。
“照样去西北二城赌坊,最后去分舵。”
其实在灭了南城赌坊时,那些小喽啰早向分舵报信了,分舵大长老震惊,分别向剩余三城赌坊派去送信,那送信的刚到东城,只见那东城赌坊已空无一人,赶紧回分舵报信。
大长老来到舵主修炼门前,脑海里思想正在斗争,要不要向舵主禀告南城坊被灭的消息?如果不报,那舵主知道那可是掉脑袋的;报了说明自己管理无能,那也是要掉脑袋的。
“舵主,姜云腾有要事禀报。”大长老还是决定向秦震雷禀报。
“姜云腾,你不想做长老了,什么狗屁事都要来烦我?”秦震雷不耐烦的声音在修炼室响起。
“大事不好了,南城赌坊被人灭了。”大长老颤抖着说完,两眼紧盯着那扇修炼大门。
“砰”的一声,随后那修炼室厚重的木门被一掌拍飞,那大长老差点被大门砸着。
“谁干的?”秦震雷怒气冲冲的几步来到跪在地上大长老的面前。
“来报信的南城赌坊伙计讲,是一年轻人和一南城供奉干的。”
“那你是如何处理的?”秦震雷扬起手掌,准备给大长老来个痛快。
“属下,已派人给其他三坊送信,让他们全力组织防御等待舵主安排,我还安排武者调查这年轻是谁?。”姜云腾冷汗直冒,整个身体趴伏在地上道。
“好,赶紧叫所有武者来舵堂集合,我来安排处理此事。”
大长老赶紧爬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通知各长老和供奉到舵堂议事,秦震雷随后也来到大堂,一脸怒气的坐在舵主椅子上。
这秦震雷心情比大长老好不了到那里去,如果处理不好这望山府分舵被灭,他也被远在无望南域的舵主派人来灭掉。
一刻钟后,分舵除了常驻四坊的长老未到,其他三大长老都到位,另外五位供奉也到了大堂,正要行礼问候分舵主,只见秦震雷不耐烦的挥手让大家坐下。
“今日紧急召集大家来,听大长老禀报,南城赌坊被灭了;也安排人送信给其余三坊加强防御。”秦震雷稍微稳定下情绪又道。
“我想听听大家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
大堂上,除了大长老外都双眼看着舵主,好像这是不是大白天说梦话吗?这望山府如果不出动宗门掌教的话,谁也没有办法在片刻间灭了南赌坊。
“而且听说是一年轻人带着一供奉所为。”秦震雷又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大家都站起来说着。
“舵主,难道那年轻人是无望南域的天阶榜强者?”一供奉躬身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天阶榜强者,我只想知道谁灭了南城赌坊,我就要他命。”秦震雷咆哮道。
“舵主,这年轻人就是我们要杀的那李源鸣。”大长老拿出李源鸣的画像道。
“这不可能,那小子虽然可以打赢地阶七重,但绝对不可能杀了天阶六重武者,肯定有其他势力参与进来。”一长老急忙道。
“鲁长老,前日比武前,我们相信一玄阶三重的小子能打败一地阶七重的人吗?”
“难道这小子年纪不止十七岁?否则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修为。”鲁长老又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