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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六家出来,五皇子又去了战王府。
战王听到五皇子来找他还有些奇怪,老五找他能有什么事儿?
“去,将人请到书房吧。对了,让厨房准备几个小菜,估计老五也没用晚膳呢。”
管家立刻应声出去了,不大的功夫就将五皇子领到了书房。
“皇叔,今儿侄儿来是有正事找您,您应该去过食鼎吧?”
战王:除了那次带陈荣几个过去外,他后来又去了几次,说起来那家店除了价格稍微贵一点外,没任何毛病。
“你想说什么?”
“皇叔有没有兴趣也在幽州开几家火锅店?”
……
五皇子回到宫里的时候宫门都快下钥了,跟小人做事费劲,因为大家都要争取更多的利益,跟正人君子做生意,同样也难,因为人家不愿占你的任何便宜,一码是一码。
他配方给了,包括那来的那些架子和弟妹给的烧烤配方,结果,皇叔就提出来,他在幽州甚至是幽州附近开的店,每赚一两银子都有他们一半。
他不要都不行,他能怎么办?
若他不同意,估计今晚就要窝在皇叔那里一晚上。
好说歹说,最后谈到了三成上。
哎~真是心累。
正院里一片漆黑,但他还是厚脸皮的过来了,这几天他都没能在正妃面前得个好脸,他若不来了,她岂不是看他更不顺眼?
床上女人本就刚刚躺下还没睡着,帐缦被撩起来的时候,五皇子妃烦躁的转了个身,头转向了内侧,给了五皇子一个后背。
五皇子放下帐缦,也不用奴婢伺候自己去洗漱,可是再等他回到内室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
他拿起就蜡台开找,结果发现人家跑去睡榻了!
他就站在榻前一动不动,榻上的女人被烛光照的极为不舒服,抬手将被子盖到了头上。
将蜡台放在小几上,五皇子一把揭了女人的被子,伸手将人抄起抱着就朝内室走。
“你干嘛?我把床都让给你了,你能不折腾吗?”
五皇子恼道:“到底是谁在折腾?放着好好的床不睡,你干嘛非要跑榻上去?”
五皇子妃心道:你若不回来我自然是好好睡我的床啊~我不知道床舒服的吗?
走到床边,将人往床上一扔,五皇子妃“哎哟”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摔成八瓣了。
五皇子听到声音赶紧坐在床上,伸手就要给她揉,吓得五皇子妃立刻滚去了床里。
“你躲什么?有什么好躲的?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五皇子妃:你没吃吗?
好半晌后,五皇子叹了口气,以前,是他太荒唐了,也怪不得她怨了他,算了,睡觉。
回去榻上将被子拿回来,五皇子将鞋一脱,躺下就睡。
好在,他还知道床上就有一床被子,盖被子的时候,把缩到床里的女人也给罩上了。
五皇子妃也懒得再折腾,就这么睡了过去。
……
七皇子下衙后被人请去酒楼吃饭,他不知道有几道人影从他出衙门就开始盯上了他,同样被人盯上的还有一位路尚书。
身处高位,哪有一天没人请的,路尚书和七皇子一样都擅于交际,两人能撞上同一天被人请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酒席持续了多半个时辰,七皇子多少有一点点好酒,但好在他每次控制的不错,顶多就是喝得微醺,有郑英陪着,身边还有两个侍卫,安全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今日从酒楼出来,马车刚走出几百米,就发现一边的轱辘坏了,其中一名侍卫被郑英打发去找车,那侍卫刚离开,就从巷子里冲出一群叫花子,起先,侍卫也没注意,结果那几个乞丐走着走着打起来了,七皇子听到外面热闹就挑帘子看,看到热闹处他还叫起了好。
那被打了的乞丐就不干了,“特么的,咱们在这儿打架,那憋孙在那儿拍手叫好呢!
他这是在看咱们哥们的热闹呢!”
牛逼轰轰的乞丐拍拍身上的尘土就朝马车边扑,侍卫自然要上去拦,那乞丐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在侍卫的胸口,侍卫踉跄了一下,其他乞丐顿时一拥而上,将侍卫打倒在地,有两个骑他身上就是揍。
其余人一下冲上马车,郑英一个没功夫的太监罢了,一拳被撂倒,接着就被人弄晕了过去,七皇子倒是会两下子拳脚功夫,可惜他喝得有点多,到现在都没怎么反应过个儿来,直到他被人打晕背走也没会喊一声救命!
陆尚书出了酒楼就上了轿,他是从一品大员,坐的自是银顶皂色盖帏四人抬暖轿。
喝了小酒,又被下属们吹捧了一顿,路尚书心情不错,坐着轿子还哼起了小曲儿,他没看到,几个轿夫抬着他越走越偏。
也不知走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下了,陆尚书以为是到家了。
以往这时候轿夫应该压轿子,然后请他这个老爷下轿才对,可是今天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对,动静还是有的,因为陆尚书听到了哼唧声,就像是人被打完后,疼痛难忍的那种哼唧!
他一撩轿帘,发现周围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景象,轿子应该是被人放在了一条暗黑的小巷里,哼唧声是从最里面传过来,他想再看清楚一些,然后,一条大麻袋直接套在了他脑袋上。
接着,有人朝他的膝盖窝狠狠的踢了一脚,他就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剧痛一秒钟就袭上大脑,路尚书疼的叫喊出声,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不知道身边站了几个人,那些人手上全拿着粗棒子,一下一下的不停的朝他身上挥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尚书终于成功的晕了过去。
有人将他的身体往小巷里又挪了挪,然后,那些人就迅速跑开了。
……
离小巷不足百米的马车里,那些汉子忙活完便跟车里的人汇报:“主子,您交代的事都办好了。”
里面的人扔出一个钱袋子:“拿去,带着兄弟们放松放松,明早准时回去训练。”
汉子兴奋的道了谢,然后带着其余人,眨眼便消失在了街角。
待这些人走后,车上的人下了车,他一袭紫色锦袍,发上别着一支紫玉钗,踱着步子朝宫门口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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