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号人?原书里也没提过啊!
宁昭昭很茫然,不过最后李玉衡那句话她却听明白了,这姑娘是来揍她的!
宁昭昭不动声色攥紧电棍,笑问李玉衡,“侯爷,你说你这位表妹功夫了得,有多了得?像您这样,隔空断人脚筋?”
这是什么反应?她不该害怕么?
李玉衡疑惑的看着宁昭昭半晌,凛然道,“祁嫣然资质平平,隔空断人脚筋自是不能,不过对付你倒是绰绰有余。”
他面容冷肃,眼神里透出一丝幸灾乐祸,又似在暗示她什么。
可惜宁昭昭只看到了前者,未注意后者,她嗤笑了声,不屑的反驳,“侯爷这话恐怕言之过早,尚未动手,谁对付谁还不一定呢。”
何意?
李玉衡还在愣神,下一刻,宁昭昭却踏出了房门,并大步走到祁嫣然面前,冲她挑衅,“找你爷爷有甚事?”
这女人作死啊!
李玉衡脸色一沉,赶忙跟了上去。
祁嫣然在院内叫嚷许久,却丝毫不敢涉足李玉衡住处,看到宁昭昭从里头出来,她嫉妒得几乎发狂,结果对方还对她一顿羞辱,祁嫣然顿时就气疯了,上去就想扇宁昭昭巴掌,可刚抬手就让宁昭昭身后那道冷锐锋芒震得缩了回去。
她咬了咬牙,怯怯向男人施礼,“衡哥哥有礼了。”
“谁允许你来这儿的?”男人冷厉地打量她。
祁嫣然一僵,神色有些难堪,“衡哥哥此话何意?嫣然和你的表妹,你我自小一起长大……”
“我问你谁允许你来这儿的?”李玉衡厉声又问了一遍。
祁嫣然这下是彻底怔住了,她红了眼圈,磕磕巴巴,“嫣然……嫣然是听闻宁氏惹下大祸,担心衡哥哥被她所累,这才……这才来此的。”
“衡哥哥却对嫣然如此疾言厉色,实在令嫣然伤心。”
这啥酸词儿?
宁昭昭恶心得险些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她忍不住朝祁嫣然白眼儿,“祁姑娘消息可真灵通啊,这王宣前脚才出门,你后脚就来问罪了,不晓得的还以为你在侯府里安插了眼线呢。”
“还是说,你与那王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祁嫣然本想借机关心李玉衡,好教其比较之下厌弃宁昭昭,自己再去长空表姐跟前说一嘴,下月就能成为宁国侯夫人,到时自家侄儿再过继给李玉衡,等李玉衡一死,她便是侯府一手遮天的女主人。
可宁昭昭突然一番质疑瞬时打乱了她的计划,更叫她傻眼了。
恰逢此时李长空走进院儿里,祁嫣然更是慌了。
她愣住片刻,怒声反驳,“宁昭昭你血口喷人!我怎会与王宣有关系,更不可能在侯府里安插眼线,倒是你!你与他的丑事谁人不知?如今你为了撇干净自己,竟将王宣害成那般!”
“王宣可是庆阳郡马!那庆阳郡主是何人?周王又是何人?你给宁国侯府惹下这等滔天大祸竟还不知悔改,你简直该死!该天打雷劈……”
“祁姑娘敢发毒誓么?你若与王宣有不轨关系,并在侯府安插眼线便天打五雷轰。”
祁嫣然言之凿凿,欲倒打一耙,下一刻,那明艳女子却冷冷问了这么一句。
宁昭昭眉眼弯弯,面含讥诮,又看向李长空和李玉衡,“大姐,相公,你们以为呢?”
“大姐,宁昭昭说得对,倘若嫣然未曾谋害侯府何必怕发毒誓。”李长空还在犹豫,李玉衡沉声朝她说道。
祁嫣然也算是李长空一手带大,她多少有些偏袒,但想到侯府的困境,还是点头应允了。
祁嫣然紧攥拳头,一双眸子如蛇蝎毒药狠狠怒瞪宁昭昭,嘴角泛起丝丝嘲讽。
不就是发个毒誓?她才不信雷真能劈她!也就宁昭昭这蠢货能信这些!
祁嫣然举起手,一脸正大光明,“我祁嫣然发誓,若我与王宣有半分干系,做出半点不利宁国侯府之事,便天打五雷轰!”
“长空表姐,衡哥哥,你看,我没有说谎吧?”发完毒誓,祁嫣然立即向李长空和李玉衡邀功。
李长空瞬时松了口气,摸着她的手说道,“嫣然,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只要表姐和衡哥哥相信我就……啊啊啊啊!”一股电流疾驰而来,刹那间,祁嫣然身体剧烈抽搐,似癫痫发作,歪脖子抽抽,直翻白眼。
不到一会儿,就倒在地上,头顶还在……冒烟儿!
一瞬间,空气凝固,院内众人面面相觑。
“祁……祁姑娘遭雷劈啦!”一名最先回过神的嬷嬷指着地上的祁嫣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