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光幕并没有胜利,而是血色珠子将本哥给夺舍了?”眼前的血色大茧,再加上尝试着动弹身躯,却是只能活动于小范围之内,尽管现在楚辞浑身上下力大无穷,可对于这血色大茧来说,两者之间依旧不是一个层次的,还有偌大的差距。
要是光幕胜利,就不应该出现眼前这一幕了,楚辞哪里会知道,他昏死过去之后发生的种种,更不知道血色珠子已经经过光幕能量的处理,然后吐出来的。
“既来之,则安之。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本哥就看看这篇《血咒煞赋》是什么邪恶的功法吧!”楚辞不能够出去,只能够顺其自然,故而,心中生出了一观《血咒煞赋》的想法。
长达十万字不止,绕是楚辞记忆力十分给力,也看了许久才粗略地涉猎一遍,发现,这是一片十分邪恶与诡异的功法:以吸收他人的生机以及真气,并汲取他人的精血进行修炼,修炼到后面,不仅具有诅咒的功效,还能形成造化煞气,千变万化,令人琢磨不透。修炼到巅峰,能够引赋文出体,组成赋文长河,无边无际,铺天盖地,威力无穷。
篇幅较长,却是简明扼要,字字珠玑,玄妙无比,没有划分功法的层次,可以随意截取其中一段或是一种功法进行修炼,只要适合自己,都能够修炼成功,并达到一个可怕的效果,散发出来恐惧的威力。
“这条道路之上总不会全是朋友,还有敌人,要是修炼并使用这部功法对敌人进行攻击或是汲取能量以及生机,一定是一本万利。”楚辞想了想,邪恶功法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对于敌人,使用这种功法再合适不过,你不仁,我便不义,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越是思虑下去,楚辞觉得这部功法好处越多,只要自己不主动释放血煞之气,他人就看不出来,还能够作为杀手锏使用出来,给敌人雷霆一击,或是重创,或是一击必杀。
面对残忍不守规则且想要收割他性命的敌人,用这部功法之中的手段进行反击,一点都不会残忍,还能够废物利用,敌人所有的真气、生机以及精血都能够用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
可谓是物尽其用!
将敌人存在的最后一些价值都给压榨干了。
于是乎,楚辞准备在修炼《虚无真经》的同时,也修炼这部《血咒煞赋》,亦正亦邪,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总有一些好处或是方便的。
楚辞还想到,要是自己能够易容,将自己浑身上下的气质改变,使用不同的功法,也可以获得另外一个身份,这样的话,也让自己多了一份以防万一的保障。
“这部功法如此厉害,应该是血煞宗的不传之密或是镇宗功法吧!”这部功法《血咒煞赋》如此强大,让楚辞不由自主地揣测一番,眼里精芒湛湛,许些欣喜,感叹并期待地说道:“要是本哥修炼有成,周天子这个妖精会不会败在本哥的手里?”
转而一想,楚辞便有些怀疑:“这里是周天子
这个妖精的地盘,而她是当代血煞宗的宗主,应该修炼过这部功法吧?”
现在楚辞还出不去,只能够不卑不亢地待在这里:等到时机成熟了,本哥应该就会重获自由了吧。
随即,楚辞便不再担心,然后开始睡觉。
血煞葫芦外面。
朱芯儿与周天紫走在这条道路之上,居然走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到达尽头,朱芯儿感叹天师城的浩大,有些惊讶地说道:“天师城如此宽阔,可以想象,真正的天师城那该有多大啊!”
途中,又有几个不长眼的登徒浪子来调戏她们两人,修为境界低于或是相同于朱芯儿的人,则是朱芯儿出手,历练一番,高于朱芯儿境界的人,则是周天紫出手,凝聚真元大手掌,直接一巴掌拍死。
越到后面,敢来调戏朱芯儿与周天紫的混账东西越来越少,她们两人在众人的眼里,就宛如两个魔鬼一般,无人敢来触其霉头。
见到周天紫的强大实力,天师城的护卫队,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当做没事儿人似的,睁一只眼并闭一只眼。
再次过去了半个时辰,终于隐隐间看到了一座长达百里的城池屹立于远处,气势磅礴,雄伟壮观,人如蝼蚁一般成群结队,人山人海,仿佛,这里的楼兰古国的皇宫坐落的京都一般。
来到了城墙之下,目测城墙高达百丈,皆是由巨石堆砌而成,没有看到所谓的城门,城墙的中央位置,有一方高达十丈的光幕,呈纯白之色,若隐若现,看不出城内的任何景象,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这一方纯白之色的光幕两旁,皆是矗立着十个先天五层的护卫,其队长修为更是先天境界的巅峰,可谓是半步化真境界。
他们身穿银白色的铠甲,手中空无一物,目光绽放阵阵精芒,犀利如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尤为骇人,远超他们当前修为境界,盯着过往的人群。
进入这座浩大雄伟壮观宛如山脉一般的城池之内,必须得缴纳灵石,每人一块下品灵石,由最外面的护卫收缴,无人敢捣乱,自是谨然有序地排队交出,然后进入到光幕之中。
不远处,也有一方高达十丈的纯白之色的光幕,那是出口,并没有护卫守卫在哪里,仿佛是与这些护卫无关一般。
不过,出来的人想要从这一方光幕再次进入城池,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有光幕的阻隔,只能出,不能进。想要再次进入城池之中,就必须缴纳灵石通过旁边的光幕才行。
抬头望去,超越城墙的高度,有一个巨大的古字若隐若现,长度、宽度以及高度,皆是九丈九,乃是一个“师”字,这是天师城的标志,与普通的城池不同。
这个“师”
自仿佛亘古就存在于上空一般,充满了古朴的气息,更有沧桑岁月的痕迹,不加掩饰地流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