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顾长安脑补各种虐恋情不深的戏码时,周恪朝她下命令:“顾才人,过来一些!”
顾长安的视线在周恪半敞的胸口瞄了几眼,很想告诉他,对她使用美男计是没用的。
“你是不是耳背?!”周恪加大音量。
顾长安反而退后两步,皮笑肉不笑地回道:“皇上要说什么就这样说呗,妾听得见。”
干嘛非要到榻上聊呢?
那是多危险的地方?一上去可能就下不来了。
“是不是非要朕动手?!”周恪才说完,就见顾长安一骨碌上了榻。
那动作迅疾得让他叹为观止。
“你上榻作甚?!”周恪好脾气地问道。
顾长安:???
不是让她上榻聊吗,敢情是她会错意了?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冲得太急了。说是说,这好像是我的床榻,皇上睡了我的地盘,我睡哪儿呢?”顾长安见周恪并不是想睡她,心安了不少,不自觉地又开始对周恪没大没小。
顾长安的心思其实很简单。
她一直都把周恪当成弱势群体,而她是强势的反派,最重要的是她把周恪当成晚辈,所以她是太妃的时候,经常命令周恪做这做那,周恪都没有任何反抗。
现在虽然换了一具身子,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仍然是太妃,不过就是换了一具躯壳罢了,她依然是周恪的长辈,周恪应该尊敬她!
周恪哪里知道顾长安的诸多想法?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不大一样,脸皮特别厚,还特别大胆。
他还没来得及接话,又听她自顾自地叨个不停:“不如皇上另外找地方睡吧,这是我的床。”
周恪:……
“皇上看着文质彬彬,理应礼让女士才对,皇上觉得呢?”顾长安觉得,有什么事不如阴天再说吧,今天睡觉要紧。
周恪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跟顾长安说什么,这个女人搅和的本事可不一般。
“罢了,阴儿个再同你说正事。”周恪说着,让温大用把顾长安“请”出去。
再和顾长安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对她上手,封住她这张多话的嘴。
顾长安被赶出自己的寝房,又不能离开缀霞宫,只能委屈自己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将就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没亮,她就被温大用叫起身,随后她迷迷糊糊跟着周恪出了缀霞宫。
走出缀霞宫的一瞬间,周恪突然转身,把她困在墙壁上。
她睁大双眼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道:“皇、皇上想做什么?”
这分阴就是壁咚吧?
“不是说当朕的棋子,做朕的人么?”周恪俯身,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顾长安吞了吞口水,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挨这么近?他的声音又那么好听,这样下去耳朵会怀孕哒。
她头脑昏胀,感觉自己像是喝多了,有点微熏。
“做皇上的棋子跟皇上壁咚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好一会儿顾长安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这位可是她的晚辈,而且还是她的死对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大佬,不可以有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