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口藏着的三个人,都被老头子的举止感到发怵,谁也想不到看似行动迟缓的老头,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
杀人偷心者,碰了个大钉子。
丑儿不敢动了,脑袋嗡嗡的。
老头子开始问话了,他说:“最近这一系列的杀人偷心案,是不是都是你的所为?”
丑儿哪里敢撒谎,惊慌着说:“是!”声音都发着飘。
老头子说:“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丑儿说:“我也不知道。”
婷儿气哼哼的说:“爷爷,让血蜈蚣咬她!还敢说不知道?真是笑话,杀别人偷别人心,却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为什么?糊弄鬼吧!”
丑儿紧说:“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只是一个执行者!杀人偷心,都是别人要我这样做的!”
老头子眼光忽闪,问:“是谁?”
丑儿本不想说,但一想到脑子里那条长长的蜈蚣还在里面盘着,流着泪说:“是太后!是太后指示我这样做的!你们也看到了,那里有一只狐狸,那狐狸是太后所养,太后每个月都会指示我杀一次人,而杀人目标,由那只狐狸决定!太后会选择每个月的一个日子,让我白天带着狐狸出来,藏到马车里面,绕着城镇来转,当狐狸急促不安的时候,我们的马车会停下,然后我伪装着,将狐狸藏大衣内,下车,在附近溜达,狐狸再次急促不安时,它已经选择好了目标!我认准这个地方,夜间,会和狐狸一起出动,将狐狸选择的目标杀害,并取出来心,让狐狸吃掉!”
“让狐狸吃掉?”老头子有些疑惑,指着那只狐狸说,“难道只是为了喂饱这只狐狸?”
丑儿说:“是不是为了喂饱狐狸,我不知道,但是,每一次出行,我带的都是不同的狐狸。”
老头子想了想,说:“确实怪!既然你只是一个跑腿的,估计这件事情,问你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我再问你,太后有没有指示你做一些与前太后有关系的一些事情?”
丑儿顿了一会儿,说:“你所说的与前太后有关的事情,是指哪些?”
老头子有些不耐烦了,说:“你还要问我?当然是与前太后有关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太后让你取一件前太后用过的东西,那也算!有没有?”
丑儿说:“没有。”
老头子哼哼两声,说:“真的没有?”
正说着,丑儿眼睛瞳孔放大,两只手抱住头,张开大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全身颤抖,颤抖,她的耳朵里流出来血,她手一摸,脸色煞白,立时昏迷了过去。
老头子让婷儿取来一碗水,扬一泼水,泼了丑儿脸,丑儿抖动身子,醒了过来,她清醒后,惊慌着说:“不要咬我!老爷爷,求你不要让蜈蚣咬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与前太后有关的事情啊!”
杨衫在窗外都有点看不下去,那老头子的手段实在太过恶毒,可他又转念一想,可能这是恶有恶报吧!今天她所承受的,正是她之前强加给别人的,她将那些花季少女挖出心脏的时候,少女们肯定也哀求过她,而她心狠手辣,现在反轮到她自己了,也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吧。
老头子哼哼笑,说:“太后能派你出来杀人偷心,那是有多么的信任你,她能让你做这些事,肯定也会做我要问你的事,可能那些事时间有点远,但绝对有,小姑娘,你再想一想,你如果想不起来,恐怕,一会血蜈蚣又要吃你了,多吃几口,你可能变成了白痴人,到那个时候,我问什么,你还是会说什么的,你自己都无法控制你自己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自己能有意识的说出来!”
丑儿惊恐说:“好,我努力想,你容我回想一下……前太后?有了,有了,我想起来了,与前太后有关的,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对,是三年前!那天,太后让我往宫外送东西,那东西本来太后交待是不允许打开看的,但在运输途,碰到了一群灾民,他们饿的很了,要来抢东西,我们与他们搏斗,东西被打了开,是两块丝绸布料……”
老头子变得有些激动,说:“什么?丝绸布料?你如何确定是前太后的?”
丑儿说:“因为我见过前太后穿过这种料子的衣裳,那不是先帝专门为前太后订制的吗,宫里,只有一件这种布料的衣裳。”
老头子身体居然有一丝颤抖,他对婷儿说:“婷儿,你快给爷爷搬把椅子,我要坐下来!”
婷儿急忙将椅子搬老头子身后,扶他坐下,她问:“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老头子大口喘两口气,继续对丑儿说:“那后来怎么了,你将那东西送到了哪里?”
丑儿说:“后来我们将那些乱民都杀死了,我夺回了包裹那布料的东西后,去往了一个乡下斗兽场。”
老头子眼神犀利的问:“那个乡下斗兽场是哪个乡下?”
丑儿说:“战鼓村!”
听后,老头子哇的一声竟哭了出来,婷儿依偎他身边,说:“爷爷,你怎么了?”
窗口处的杨衫雅娜和薛真都彼此互看,对老头子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
老头子哭了一阵后,表情忽然转变,面色狰狞起来,他从座位站了起来,他盯着丑儿看,那眼神直让丑儿感到不安。
“老爷爷,你……你要干什么?”丑儿害怕了。
老头子说:“我明白了一切!我一直都在怀疑太后,没想到,果然都是太后所为,太后啊太后,你根本不配做浣国的主,你无耻恶毒到何种地步!小姑娘,你与你的主子一样,都恶毒无,那么,你们的下场只有一种,那是被恶毒的手段至死!”
说罢,丑儿脑子里的血蜈蚣开始扭动起来,丑儿在空扑通挣扎,而她张着嘴,却是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如同哑巴了,可没挣扎多久,她七窍流血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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