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悄悄贿赂那守卫,那守卫也是见识了多了,没有拒绝,收下了雅娜给他的好处,他随口便变了话,他说:“看在你们都是侍卫,我容许你进去一小会儿,与那个人见一面,但你要速见速离,不能影响了我!我不好交差,下次你也别想再有任何的请求!”
雅娜千恩万谢,拍拍胸脯表示一定牢牢遵守,承诺不会在大狱里呆时间长,守卫这才放他们进去,守卫限制他们的时间是两炷香!
到了大狱里面,雅娜装作有意无意的样子,问那领路的守卫:“听说大狱里面还关押了一个叫韬子的犯人?”
领路的守卫说:“是呀,你也知道了?也难怪,曾经韬子是多风光,如今关进大牢,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你还认识韬子?”
雅娜说:“是呀,曾经我还得到过他的提拔!我真想顺道也看看他!”
守卫说:“你来都来了,你想去探望他,也不是不能,但是你可一定要遵守时间,毕竟头有规定谁也不允许见这个韬子,你如果想见,可不能呆太久了!”
雅娜应许,守卫带着雅娜和杨衫先去往了关押韬子的牢房前。品書網(..)
此时的韬子正趴在破木床,只见他后背衣裳破烂,露出肌肤,而整个背部都已是血肉模糊。
这间牢房是封闭的,不见天日,没有窗户,有的只有一扇铁门,铁门只有一个小口,这个小口是专门用来狱士给罪犯送饭的,平日里,这个小口都是封死的,外面了一把锁,与铁门的大锁不同。
守卫停下,看着铁门的牌号,恶,对雅娜说:“这个是韬子的牢房了,你从这里往里数五个,牌号写,焚,那个字的,是你要找的那个侍卫,好了,我不打扰你了,我到外面等你们,记住,时间!”
雅娜千恩万谢,守卫便出去了。
杨衫看着这个连个缝隙都没有铁门,小声问雅娜:“这个牢房,根本看不见人,这怎么探监?”
雅娜说:“能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为了防止来探监的人对犯人动什么手脚,所以,根本不让犯人与探监者有任何接触,有的也只是隔门说话。”
杨衫左右看看,这里牢房挨牢房,想要与韬子说话,得大声点,那要谈什么事情,还不被左右都听的一清二楚?
“韬子大人!”
雅娜拍拍门,轻轻喊了一声。
韬子本来闭着眼,听到了雅娜的拍门声,登时猛睁开眼,他有些激动,他努力起身,刚挣扎站起来,身体软弱无力的又倒了下去,背部有如千万只虫子在疯狂叮咬。
杨衫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看雅娜拍了半天门,里面无人回应,垂头丧气的说:“哎,可能韬子不愿见别人,我还以为大牢跟我想象的那样都是类似栅栏那种,一根一根木头挡着,外面的人和牢房的人都能互看彼此!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的,真败兴!”
雅娜也不喊了,她说:“也许是吧,听说韬子一直闹腾,常常挨打,可能现在又累又饿,睡着了,不愿被打扰。”
杨衫说:“常常挨打?他怎么闹腾?”
雅娜说:“是骂人!有力气了骂人!他现在这么安静,我估计是没力气了,不然,有可能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听见他骂人了。哥,那我们走吧!”
杨衫犹豫,还没开口,却听铁门里头韬子有气无力的拍了一下门。
这个拍门让杨衫和雅娜一惊,是韬子作出了回应。
接着听到韬子在里面说了句:“不能走!”声音微弱无力。
杨衫喜出望外,雅娜说:“韬子大人,你还好吧!”
韬子在里面靠着铁门,哈哈无奈笑了笑,说:“我能有什么好,你来找我,又要诉苦了吗?”
雅娜说:“不是诉苦,是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韬子睁圆眼,他已经猜到了,他说:“是那个生病的人?”
杨衫心说:“韬子果然是聪明人,他没有直接问是不是大王,因为隔墙有耳!”
“是那个生病的人!”雅娜说。
韬子激动的说:“难道他生病好了?痊愈了?”
雅娜说:“他的病没有好,还在继续生病当!”
韬子情绪立刻变得失落,他叹口气,说:“那你带他来见我,有什么用,是为了我死前再与他谈一回话?哎,无奈呀,我等不了了!”
雅娜准备说话,还没开口,杨衫抢在前面说:“我虽然病还没有好,但是我觉得那个病不需要医治了!”
韬子顿了顿,他说:“不治病?那你想怎么样?”
杨衫说:“反正那个病不能要命,可眼前有一些事,却让我头疼的不得了!”
韬子呵呵笑了笑,说:“那你来找我,是想听听我的建议,看能不能帮到你?”
杨衫说:“是的,我现在家里头出了点问题,养的猪被别人偷了去,我想要回来那头猪,可那个偷猪的人,愣说猪是他们家的,我该怎么要回来那头猪?”
雅娜在一旁傻眼了,小声说:“哥,你怎么又犯糊涂了?净说胡话!什么时候你……”
却见杨衫伸出手冲雅娜“嘘!”了一下,雅娜不再说话,瞪大眼睛不知杨衫想要干什么。
韬子在里面哈哈笑,他说道:“这的确是一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情,按说,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我是懒得理你的,可你大老远的来了牢房找我,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那好吧,我告诉你,你该如何要回来你家的那头猪!”
雅娜更是惊了,她说道:“韬子大人,你是不是也傻了?被牢房关成了神经病了?你还要回答这种傻问题?”
杨衫又向雅娜做了“嘘”别打岔的手势,雅娜气的脸看一边,她心里不是滋味,她心里在抱怨杨衫冒险来这里看韬子,没想到见了韬子犯胡话了,而且韬子也没得救了,被牢房关成了神经病,也跟着杨衫胡话而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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