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胆不再过问杨衫,只是觉得杨衫蒙着脸,倍感神秘,也不知是身怀什么本事,现在还是尊重一下比较好。
夜云子徒弟阿森说:“师父,我们是要过这道大石门吗?看着这大石门没有开启的机关,这该怎么过?”
夜云子看看王肆胆,抱拳笑问:“不知王高人有何高招能打开门?”
王肆胆哈哈笑,指指浪四,对夜云子说:“老实说,我能来这个地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这一切都是你徒弟带领我们走到这的,我怎么能是高人,真正的高人,应该就是他吧,还是问问他怎么过门吧!”
阿森哼一声,说:“这路是我们带你们进来的,我们已经付出了一部分,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出一部分力,总不能我们给你们开路,你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捡我们的便宜!”
王肆胆听了只是笑,他的两个儿子却听得上火来气,王不多恶狠狠的说:“你们有什么本事说这种屁话,什么叫捡你们便宜?我们这也是靠自己进来这里的,只是谦虚,讨你们一个好,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们真有能耐,还死了三个人?搞……”话到嘴上说不下去。
王不少说:“不搞笑!”
阿森和刘志两个人彼此互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个子刘志说:“啰嗦了一大堆,最后竟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他看看阿森,阿森明白了什么意思,他认认真真的说:“一句话!”
王不多王不少最痛恨别人学他们两个人说话,本来就看夜云子他们师徒几个人不顺眼,现在还被他们嘲笑,哪里再压制得住胸中的怒火,王不多喊喊道:“你……”王不少喊道:“们找死!”
刘志指指大石门,故作疑惑的表情说:“你们是想说,这个大石门找死?你们这是要揍墙的节奏?”
王不多抬拳头就朝刘志的脑袋打过去,别看刘志个子矮,但他灵活动作敏捷,拳头还在半空,刘志就低头跑到了王不多一侧,用屁股顶一下王不多,将王不多顶着侧身跑了三四步,差点没跌倒。
刘志正得意,有人揪起他后背心,一下子就被人平身举了起来,他没注意,王不少溜了他背后,王不少咬牙切齿,准备要用力将刘志往下砍,用大腿顶他腰部。
如果王不少下了这个手,那刘志的腰恐怕得断。
由于他们几个人都是说打就打,王肆胆和夜云子都才反应过来,王肆胆急忙出手,在王不少往下摔刘志一瞬,伸手拦了下,猛的一拽,将刘志夺了过去。
王不少干瞪眼,却说不出话。王不多奔过来,攥着拳头说:“爹,怎么不让我们教训!”王不少说:“教训他!”
这时,阿森出其不意的溜到王肆胆身后,抬脚就要踹王肆胆。
“阿森住手!”夜云子嚷了一声,但为时已晚,阿森已经狠狠踢出了那一腿,阿森虎背蛇腰,看着就是个大力士,然而他一腿踹到王肆
胆腰上,王肆胆纹丝不动,阿森就感觉是踹到了墙上,自己被自己的力反弹过来,身体向后踉跄跌倒,张大嘴巴说:“这家伙练过铁布衫?”
王肆胆丢开刘志,刘志去扶阿森,而夜云子急步走过来,在阿森和刘志的脸上,一人一巴掌,夜云子紧向王肆胆抱拳说:“王高人,真是抱歉,怪我没有看好徒弟,对你们多有得罪,真是对不起啊!”
王肆胆抱拳回礼,说道:“不不不,不能怪你们,是我这两个傻儿子先动的手,我替他们向你们道歉!”说着,在王不多王不少两个人头上,一人一拳。
夜云子冲阿森刘志呵斥:“还不快向他们道歉!”
阿森和刘志自然听从师父的命令,跟着夜云子抱拳道歉。纵然心里不服,也只能忍辱负重。
王肆胆也让王不少王不多抱拳道歉。
双方算是握手言和,王肆胆说:“咱们也都别措辞怨自己了,我看在眼里,是我两个龟儿子先出的手,既然是我们有错在先,那我为表示歉意,应该做出点实际的行动,那不如这样,让我开启这道大石门,就算是我们都翻篇了,如何?”
夜云子大喜,呵呵笑着说:“错在我们,王高人,你没我年纪大,我就叫你老弟吧,不分辈分,这里只有兄弟,咱们想要闯祸难关,只有同心协力,老弟,你能开启大门,老哥我就只有先说声谢谢!”
王肆胆客气两句话后,转身看起了大石门,这石门的门,表面如同打磨过,十分滑手,石门顶与山石之间已不见缝隙,如果不是石门往内凹,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道门,还以为是一块平滑的墙壁,门两侧与山体之间,倒是有极小的缝隙,只是不太显眼。
“看来,随着时间的延长,风化,地震,等等的一些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石门几乎快与山体成一个整体了,”王肆胆判断着,“像石门,一般开启方式无非是,上开,左开,或者是右开,再者,就是推门,或者拉门,当然最不可能是向下开!这石门表面十分光滑,也算起给了我们判断开启方式的一个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应该错不了。”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不禁疑惑,这么光滑的大门,上面干干净净,任何提示都没有,王肆胆是怎么判断呢,依据是什么?
夜云子抱拳,笑着说:“老弟,真是高人不一般,我是没看出来,不知老弟的高见是什么?”
王肆胆背上有个大包裹,他拎下来,从里面拿出小手电,将手电开启,手电发着十分明亮的白光。
只见王肆胆走门下,将灯从底部往上一打,借着白光在墙上的散光,原来平整光滑的石门,表面出现细细的一道道阴影。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王肆胆是用光线的原理,照出门上的痕迹,石门曾被开启和关闭过,这一过程定然要产生摩擦,有摩擦就会有痕迹,只是痕迹太过细微,不容易看出来,而被王肆胆用光线这么一打,那些细微痕迹便在光线的直射下,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