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盘菜都装了盘,胡桑才回过神来。
“洗手,吃饭。”
尚时沉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胡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滚烫的脸颊,暗骂自己是阴阳不调,看人炒菜都能发花痴。
还好他炒菜专注,并没有发现自己在一旁的异常。
胡桑打开碗笼,盛了两碗米饭回到客厅。
茶几上放着他炒好的两个家常菜,一盘韭菜鸡蛋、一盘肉丝花菜。
胡桑的肚子又不客气的咕咕叫起来。
“时哥哥,我才知道你不让我进厨房是英明的,比起你,我根本不叫炒菜,是把菜弄熟了。”
是马屁也是实话。
胡桑满足得吃着美味的饭菜,眼睛白女票着少年俊美的容貌,这是满满的帝王既视感。
尚时尘这顿饭没有再生怼胡桑,他吃得很安静,像是没有发现女人过于直接的视线。
“我可以教你做一些简单的。”尚时辰半晌才应了一句。
“行啊。明天你指导我。”胡桑吃干净碗里最后一粒米,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碗筷你放这里,我去洗。”
尚时辰没多说什么,起身近了主卧。
难得的安静祥和的落锁声中落幕。胡桑起身迅速进入厨房,两眼上下打量着厨房布局,为了不漏过任何地方,她一边观察主卧,一边快速翻找壁柜,结果也如有她所料,一无所获。
胡桑的目光深深得落在主卧,现在唯一能够放证据的地方只有主卧。
她从心底希望那么多年过去,账本还在这间老房子里。
她甚至寄希望于尚时沉住在这里7年,没有动过装修和家具,也没有发现那东西的存在。
可谁又保证尚时沉把那证据当作废品卖了,又或者一直在他手里呢。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问尚时沉,同时也必须向他坦白自己所有。
如果尚时沉知道自己的身世,以他的警觉和敏感,也会联想到她找到的东西关系到七年前S市的诈骗案。
再以他正直的性格,一定不会做旁观者。
想起帮助过自己的小老头,胡桑眼底发涩。
她不能再牵连其他人,特别是给过她帮助的尚时辰。
可她怎么才能进入主卧先确认东西还在不在!?
胡桑端着一杯雪梨汤,敲了敲主卧的门。
“时哥哥。”她抖落一身鸡皮,又清了清嗓子:“你开开门,我煮了一些梨汤,你喝不喝?”
咔嚓,门被打开一半,尚时沉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成熟不少。
他探出半个身子,他宽厚的肩膀遮掩住主卧的大片光景,但是他身后青蓝色的光线还是透了过来。
胡桑第一次见着他戴眼镜的样子,虽然他还穿着家居服,却透着一股精英的凌厉感。
他伸出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汤碗,可胡桑却手一抖,碗直直滚到了地上,碗没碎,雪梨汤却洒了一地,他的半个裤管也湿哒哒的。
“啊!”胡桑故意惊叫一声,蹲下身子想用口袋里的纸巾擦拭他的裤管,可千算万算却自己脚踩湿地往前栽去。
胡桑只觉得自己撞上一处绵软,尚时沉也低呵一声向后踉跄几步,而胡桑根本没有着力点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咣当。
咚!
尚时沉坐在地上,后脑直接撞上房间正中的床沿。
而胡桑睁开眼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想昏死过去。
此刻,她正枕着少年绵软的小腹,两手死死抓着他蓝格子的裤腰。
只不过,这裤腰是双层的,一层蓝格子,一层黑色弹力布,这两层都特么没在尚时沉的月要上,而是被她拽到了他的白净的大腿上。
她枕着的,就是男人独有的特征物!
不着一物的、尚时沉的大兄弟啊!!
而且......下一秒,小沉儿怎么还特么变形了!
胡桑烫着了,她像受惊的猫儿似的,一下弹得老远。
“胡桑!!”尚时沉的怒吼声响彻老房子。
她只是想进房间看看,她也没想看这么劲爆的东西!
“我错了!弟弟!我没想看!我特么没想看你那玩意儿!”
胡桑闭着眼东倒西歪冲出主卧,飞一般的关了客房的门。
“胡桑!”
她依着客房的门缓缓坐下,两手遮住自己的脸,尽管她眼睛闭得死紧,可那金箍棒还会影分身在她脑海里转啊转。
胡桑扭着自己的大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她闭上眼又睁开,一脸欲哭无泪:“我特么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扒拉他的裤子!”想起来今天早上她说自己是个牛忙,不劫财只劫色。
胡桑咬着手指,想到刚才那两声怒吼,她想遁地逃生。
“怎么办!怎么办!”
关键是以尚时沉纯情害羞的性格,他不会自杀或者不举了?
胡桑贴着门,好半晌,那外面没啥声音。
她哀叹一声,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跑到主卧旁边。
听里面没动静,又担心起来,她敲敲门:“尚时沉,你还好吗?”
房间里依然没声。
胡桑想起刚才尚时沉头依着床沿痛苦的神色,心里一惊,怕他真磕着脑袋。
“尚时沉,你脑袋痛不痛。”
好半晌,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尚时沉,你开开门啊。”
“哈.......嗯......”两声奇怪的声响窜了出来。
下一秒咣铛一声,什么东西砸在门里,把趴在门外的胡桑吓了一跳。
“走远点!”
听见尚时沉中气十足的怒吼声,胡桑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我走远一点。”胡桑又连连说对不起,之后又尽力宽慰他:“刚才那件事,你别放心上,那儿玩意儿,姐姐见得多了,我都没事儿,你就别害臊,哈哈哈哈!”
“......”
听里面又没动静,胡桑只能客气句:“那我休息了,咱们这件事儿翻片儿了哈,你要是哪儿难受,给姐姐说,别自己硬撑。”
她晓得以尚时沉那小性子,一时半儿是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她摸摸鼻子转过身。
可就在这时,一个火热的胸膛贴了过来。
胡桑刚想惊叫。
尚时沉火热的下巴却搭在她的肩膀上,火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
他的胸膛死死贴住她的,崛起的小沉沉正热情的贴着她的大月退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