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巧巧脸色涨红,抿抿嘴,输人不能输阵,不就是挑逗,谁不会似的。
“吃啊,但是还没想好从哪下口,公子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说罢,许巧巧还挑衅般吵夏朝阳抛了个媚眼,伸手学着曾经看到的片子,在夏朝阳胸前画圈圈,虽然她实在是不理解,画圈圈有什么意义。
夏朝阳的眼睛都着起火来。
“就从这里。”
他朝着许巧巧的耳朵吻了过去,细细地摩挲着,痒的许巧巧脚趾都卷了起来,连声讨饶。
“别,别,这里痒!柳意,我错了,我不逗你了。”
夏朝阳闭闭眼睛,这女人最喜欢过嘴瘾了,差点着了她的道,他今日回来可是有正事的。
“娘娘下次若是再这般挑逗,柳意就不客气了。”
夏朝阳勉强压住体内的欲火,正色说道:“许丞相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娘娘可是想从柳家一案入手?照理来讲,当年柳家若当真是被冤枉,那么如今最大的皇商张家一定有最大的嫌疑。程宏明说张益把他的兄长张达也叫了进来,还就此事提了张家的意见,娘娘如今是怎么想的?”
额,她就说了句痒,这狗男人就真停下开始说正事了,许巧巧已经开始怀疑这具身体的魅力了。
许巧巧定定神,说道“如今基本上已经确定是张家做的,至少逃不掉关系,只是如今我也找不到张家账簿之类的证据,根本没办法去证实当年是张家谋害的柳家。还有和可怕的一点,哀家如果当真要要给柳家翻案,势必要把张家连根拔起。这样一来,张益的存在就是张家手里面最锋利的一把匕首,如今哀家算是投鼠忌器了。”
“没办法,谁叫娘娘一个我还不够,非要再收一个薛延年呢!不然张益也不会被丞相大人送进来,张达更不会进来威胁娘娘了。”
“.…..归根结底是因为你的存在被发现了好不好!”
夏朝阳轻声笑了起来,“既然是我的不对,那柳意势必为会娘娘扫清这些麻烦的。娘娘可还记得京都乞丐的头目痞三,娘娘当日的诅咒果然没有生效。所以,娘娘您的诅咒想要应验,这个人至少是要你见过的。”
许巧巧沉思了一会儿,恍然道:“你是想让我直接诅咒张益和张达?有什么用?张益被祖父送进来当男宠和那条可以直达慈宁宫寝殿的密道,张家家主肯定是知晓的,但我可没见过张家家主。”
“解决张益和这条密道,那也是要在娘娘能够为柳家翻案之后的事情,当前倒是不必着急。不过,娘娘当真不考虑下张家的建议吗?把柳氏放到养女的身份上,丞相大人的罪责也基本可以不提了。”
“……哀家还真想,可惜牢里面的柳氏不会配合,人家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一心等着复仇呢!”
“如此,娘娘还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为柳家翻案吧!当日我领张益和程宏明进宫之后,我就让人查过。张益此人因长的好,家中又有钱,其姨娘对其多有溺爱,张家主母也乐见其成,所以把张益养的有些蠢,偏偏他又不甘如此,总想找捷径在张家增加话语权,不然也不会主动进宫来当男宠了。他,可以作为张家的突破口。”
“.…..你是要哀家去色诱他?”
许巧巧瞪大了眼睛,说好的夏朝阳是个醋瓶子呢,还带把自己女人往外送的,渣男本男?
夏朝阳拍了一下许巧巧的屁股,冷哼道:“娘娘就算想,柳意也不会给娘娘这个机会的。当年既然柳家没有私贩官盐,那么私贩官盐的必有他人,不然怎会栽赃的这般顺利。娘娘只需要引导张益将张家那些年的账簿偷出即可。想来为了提高他自己在太后面前的分量,张益是会很乐意做的。”
“可是哀家上次问他,他说家中极为和睦,而且你都说他蠢了,你确定他会做并且能做到?”
“娘娘不必担心,一定会的。如果娘娘不放心,大可以说几句不吉利的话,比如张益会害张家满门败落。”
您这话说的可真客气,这个话叫做不吉利吗?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诅咒。
“张益会害张家满门败落。”
许巧巧抿着嘴说完,觉得自己这一刻的形象特别贴近原书的大反派,而且还是那种心特别黑,没本事只会画个圈圈诅咒人的反派。
夏朝阳见许巧巧的脸都苦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不必觉得心有亏欠,柳家上下那么多条人命,残余族人这么多年的痛苦,罪魁祸首本就应当付出代价。而且娘娘曾经不是已经饶恕了薛家无辜族人吗?这次娘娘依旧可以,除非娘娘当初当真是为了薛延年才网开一面的。”
为什么两句话又绕回到了薛延年头上,许巧巧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赶忙自证清白。
“哪有,哀家就是觉得株连九族什么的太过于血腥,而且充分的表明了历代皇帝对自己的统治没有信心,不然怎么会怕罪犯的后人去找他报仇,或者根本就是皇帝诬陷的。哀家可不是这样的人。”
夏朝阳嗤笑道:“那是,我们娘娘能力又强,还人美心善,当然不是那些心虚皇帝能比的。”
许巧巧知道这是夏朝阳给她拍马屁,半点不可信,历朝历代的皇帝可比她强多了。
她侧身将头枕在夏朝阳的肩膀上,把玩着他的头发。夏朝阳能及时回来真好,虽然如今薛延年也能用,可是她总觉得提心吊胆,只有夏朝阳,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也最值得她信赖的人。
“你这次回来之后什么时候走?”
许久未听到夏朝阳的回话,许巧巧有些奇怪的抬头望去。
只见夏朝阳满脸疲惫,闭着双眼,眉头紧紧皱着,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这是知道她这边出事,所以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吗?
许巧巧摸了摸夏朝阳的脸颊,忍不住甜甜的笑了起来。
伸手扯过一侧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仍旧窝在夏朝阳的怀中,跟着甜甜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