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淮波听到规矩就下意识的抖一抖,不想再感受一次水里的窒息感,连真爱也都不管了。
叶苁蓉原本还指望着卓淮波能帮帮自己的,结果现在看到他都熄火了,一下子明白没有人能帮自己了,默默站起来走开。
“刘姨娘,你往那走,站着伺候,知道吗?”
卓家其它人像是没看到这件事情一样,全都不作声,默默吃饭。
饭后,卓淮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拨打了卓母杨娟的电话,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给顾灵洗脑的,现在都洗成神经病了,武力值也变高了,要不是自己着重观察过她,再加上自己又是无神论者,自己都以为她是被人附身了呢。
嘟嘟嘟对面一直提示已关机,卓淮波心里咯噔一响,生意人的直觉告诉他,卓母应该是出事了,按照顾灵的说法,妈去进修,除非是封闭式管理,不然手机不会关机的,而且,自己妈做的什么自己也是清楚的,就是单纯的靠给人洗脑的培训班,有什么可以进修的。
另一边,叶苁蓉正在房间里面整理床铺,穿得十分性感的睡衣正准备躺下。
顾灵走了进来,在叶苁蓉的身后幽幽的喊了声,“刘姨娘,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进当家主母的房间的,规矩呢?”
叶苁蓉看到顾灵又进来了,此时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叶苁蓉有些害怕,小脸吓得煞白,结结巴巴的说,“太太,我是在给相公铺床,今天晚上我要侍候老爷的。”叶苁蓉说完这话还低放下台,一脸娇羞,只是娇羞未达眼底。
顾灵走向前去,抓住叶苁蓉的头发,用力一扯,随着尖叫一声,叶苁蓉倒在地上。”太太,我又做错什么了?让太太你对我下如此狠手。”
顾灵用脚踩着叶苁蓉的腰,“我作为当家主母,获得所有的掌家权,今天你有三错,第一,你一个小妾,只是一个玩意儿,我说过,不许你叫他相公,他是你的主人,要叫他老爷,这话我在之前说过的,我不希望再说第三次了,第二,现在是在卓家,你一个物件儿,穿着如此的有伤风化,简直是丢我的脸,第三,你个物见儿,如何能自称“我”,应该自称奴婢。说完还用力往叶苁蓉的腰上碾了碾。
走在门口的卓淮波心里又恶寒了一把。
可是他现在又实在是有占怕顾灵的疯劲了,打又打不赢,骂她,她一口一个女德,都要把自己搞得恶寒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现在又不敢进去帮蓉蓉,不然顾灵看到后更气,蓉蓉更加受罪。
关键是自己还不能说是顾灵做错了,自己之前不就是喜欢的就是蓉蓉的那款吗?还让妈把顾灵也洗脑起那样的,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怕顾灵一言不合就又打人,所以只能委屈蓉蓉了,等顾灵的气消了,自己就可以好好安慰她了,她那么善良,应该会理解自己的,所以现在自己只能当作没有出现在这里,去别的房间睡上一晚上,明天再说。
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在卓淮波进来的第一时间知道了,叶苁蓉满心期待的等卓淮波进来解救自己,没想到他直接就这样子走了,而顾灵看着卓淮波就这样子走了,瘪了瘪嘴角,这还tm是真爱呢,这也不够真啊,还没有大难临头呢,都要各自飞了。
叶苁蓉从见到卓淮波时就把自己放在伏低作小的地位,拿着女德来宣扬,卑微至极,觉得所有的委屈不平,叶苁蓉都能忍受下去,她是个没有脾气的女孩子,所以卓淮波也习惯了,不会想到人都是善于伪装的。
以前你好我好,花前月下,表现的倒是不明显,但是现在的自己穿越过来了,自己使劲压制着叶苁蓉,卓淮波怕惹事被打,就不管不顾叶苁蓉了,自私自利的表现的十分明显而不加以掩饰,明晃晃的当着他的睁眼瞎。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顾灵看着自己脚下的叶苁蓉问道。
“记住了,太太。”
“好了,我也累了,这些床单都给我换了,我要休息了。”顾灵放开叶苁蓉,指使着叶苁蓉干活。
“是,太太。”
换好床单的叶苁蓉抱着脏床单正准备出去,就见顾灵在后面说,“叶姨娘,你去哪里?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叶苁蓉的脸一僵,“太太,奴婢把脏床单抱出去,再去侍候老爷睡觉。‘
“我再说一遍,侍候人的事情,是我来安排的,由不得你自作主张,给你三分钟,把脏床单拿出去后立刻回来给我守夜,如果到时间你没回来,那你就是女德没有学好,那我就不得不尽全力教你了。”
“太太,守夜不是丫鬟的活吗?”
“怎么,你还嫌弃丫鬟的活啊,人家丫鬟可比你个外室进来的贱婢强上太多了。”还不快去,等死呢。
叶苁蓉在走出房门后心里想着,自己还是得找个帮手,现在的顾灵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居然想要让着自己随传随到,可是现在唯一能做自己帮手的也就是卓淮波他妈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进修了,什么时候回来。
叶苁蓉回来的时间倒是很准,只是他还带了一个人。
顾灵,你不要欺人太甚,怎么能让蓉蓉打地铺伺候你,凡事你要懂得适可而止,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老公,我全是按照妈所讲的,按照女德上面的来做的,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
底线,原来你还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你找小三并把小三带回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原主的忍耐也是有底线的。
“老公,你知道吗?妈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讲过,古时候的小妾是睡在主母的床边打地铺的,这么优良的传统,我可得好好捡起来,所以刘姨娘你以后就睡我床边,知道吗?”
卓淮波……他又不能说自己妈不对,好烦,好尴尬。
叶苁蓉哭唧唧,“太太,可是我是伺候老爷的。”
“怎么,本主母你就侍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