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箬,你太让我失望了!”沈惊雁失望地攥紧了拳头。
话已至此,所有的一切都明了。慕容箬招她来皇宫哪里是为了许久,哪里是为了表达自己对那两个女人逝世的痛心,她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
林伊人的死也好,兰雪娇的死也好,若是慕容箬不愿意,谁又能真的杀了她们?至于丁望的离开,若不是慕容箬授意,丁望怎么会甘心离开?
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为的就是请君入瓮!
“慕容箬,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信任过沈家与穆家!”
沈惊雁话音刚落,就看到慕容箬缓缓站起身,他身上确实有酒气,眼眸里却早已经没了醉意。
“沈惊雁,你就算都知道了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要中招?”谢文苑娇笑出声,“本想着让你喝了下了料的酒,这样正好来一个板上钉钉,结果你偏偏不喝,那我只好出来了。”
“呵,谢文苑,你以为就凭你们能奈我何?!”沈惊雁心如死灰,对于她要守护的慕容家寒了心,“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我骗到这里来?你又如何板上钉钉!”
谢文苑依旧娇笑着:“众人都知道摄政王府几年未有所处,你说要是我让天下人都以为你心仪皇上,为了得到皇上的心,对兰雪娇下了毒手,你说有人信吗?”
“上回你想要将兰雪娇下嫁给你家的仆人,这事儿可是瞒不住的,你说要是这事儿一起散布出去,又有几人信你?”
沈惊雁不怒反笑,“原来搁这儿等我呢。既然你都要我的命了,我自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沈惊雁一脚将倒在一旁的酒壶踢向谢文苑。
谢文苑身后的侍卫立刻拔剑砍碎酒壶,碎片四射,沈惊雁立刻抓住一块锋利的碎片挟持住有些无神的慕容箬,“退后!否则我就杀了他!”
“你敢弑君!”谢文苑此时眼里还没有害怕,“沈家满门忠烈,你敢做第一个弑君的吗?!”
“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弑君!”沈惊雁手下用劲,下一刻慕容箬的脖颈便出现了一条血痕。
瞬间所有的人都不敢动弹。
“你放开皇上!”谢文苑眼中有一抹慌乱闪过。
沈惊雁却是笑了,“怎么,你怕了?没了慕容箬,你的权利也就烟消云散了。谢文苑,你要是识趣,你就立刻带着你的侍卫离开!”
话音刚落,屋梁上便洒落一层白色粉末,沈惊雁立刻闭气,拉着慕容箬便向后退去,退了几步这才发现后面除了一扇窗户,什么都没有。
沈惊雁并未立刻破窗而去,反倒是先用脚挑起一个板凳砸向那窗户,板凳一砸,那窗户纹丝不动,还有几道人影晃动。
沈惊雁不由得冷笑一声,“慕容箬,你们为了算计我,倒是没少费工夫啊,这些东西花费了不少功夫吧,你可真是糊涂啊。”
慕容箬并未搭话,只是陷入了沉默之中,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刚刚他真的喝醉了。
“你对我很失望吗?”慕容箬终于开口,换来的是沈惊雁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