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辉由于带着两个孩子过于显眼,自然不敢真回西域,只能在皇城外寻了一处木屋,屋子简陋,却胜在周围寥无人烟。
而木屋之下有一个暗道,是这几日上官辉亲手挖的。
另一侧这是三个孩子盯着上官辉看,沈惊雁浑身无力地躺在竹榻上,那个痴傻的女孩站在沈惊雁的身边,手中捏着不知何处捡来的野果,上面还沾着泥。
“傻子。”上官均冷哼一声,凑到沈惊雁面前,十分稀罕地盯着她看,还不忘恐吓道:“等那个地道挖好了,就把你关进去!”
沈惊雁瞪大双眼,眼里都是恐慌,她想要求饶却是说不出话来。
上官均看到她的模样,开心的笑了。
谁知地道挖好的那一日,那痴傻的幼女却是跑了。
“那女童呢?”上官辉蹙眉,显然有些焦虑,谁知道一旁的上官均却是不以为然。
“那个傻子跑了,不过跑了也活不了,这里距离皇城足足几十里,她指不定路上就被野兽给吃了。”上官均掩唇一笑,还不忘看向沈惊雁,“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个也好,反正也不亏。”
“均儿,为师总觉得不安稳,今日便开始练蛊,待成功之后便立刻回西域,拖不得了!”上官辉望向森林深处,眉色沉重。
上官均看了看沈惊雁,心里倒是喜悦,若是真将沈惊雁练成蛊人,那么便多了一个听话的好玩意,自己随意就能将她搓圆揉扁,岂不是能报了糖葫芦的仇?
于是乎,当夜上官辉便将沈惊雁扔进地窖之中。
眨眼过去许多天,上官均几乎是日夜守着地窖,深怕地窖中的沈惊雁跑了,虽说地窖上可是有一枚拳头大小的锁头,沈惊雁断然不可能逃脱,可是上官均依旧不放心,反倒是日夜守着。
直到某一日,上官辉回来,给他带了一串糖葫芦,本想着哄着上官均不守着这地窖,谁知道上官均拿着糖葫芦就冲下地窖,上官辉倒也不着急,毕竟这地窖之中的毒物都伤不了上官均,于是他也就任上官均胡闹了,毕竟距离练蛊成型的日子也快到了,自然不会出现纰漏。
谁知道他低估了地窖中的沈惊雁,待他嗅到一股血腥味时,只见沈惊雁已经咬下了上官均的一块肉。
上官辉蹙眉将沈惊雁迷晕,带走了上官均。
这次事后,上官均变得有些沉默,他时不时便往地窖中又添一些毒物,甚至连吃食都不允许上官辉送去,“她敢咬我!我一定不放过她!等她成了我的蛊人,我要折磨她!”
眼看着上官均越发乖张,上官辉也不知如何教导,只能任他去。
殊不知第二日便有人找上门来,这人正是沈浪之。
沈浪之一脸风尘,看起来颇有些狼狈,他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这男人是上官辉的师叔,牧城子。
牧城子比上官辉略微小了几岁,却胜在辈分高,如今两人见面,上官辉也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师叔。”
“惊雁呢!”沈浪之开门见山地追问,上官辉却并不搭话,仿佛一个哑巴。
“我问你惊雁呢?!”沈浪之来了火气,直接冲上去就要拎起上官辉的衣领,却被牧城子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