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顾轻歌不忍再看顾轻言,别过脸去,五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回到眼前,顾轻歌终于是闭上眼,将手中的羊皮卷放在一旁的案台上,不再过问顾轻言将做之事。
这一侧穆喆轩总算是快马加鞭到了王府,才入大堂便见神医端坐在一旁,手中的茶还未凉,他将茶放在一旁,笑嘻嘻地看向穆喆轩,“摄政王爷,惊雁呢?我此次离开,终于是寻到了一味药能够缓解惊雁身中的蛊。”
“蛊?”穆喆轩一愣,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沈惊雁何时中了蛊。
“王爷不知?”神医微微一顿,又笑了,“恐怕惊雁是怕你知晓了担忧,想必才未告知你,如今我回来了,便将这些事情都与你说清吧。”
“惊雁幼年时被上官师徒掳走,这对师徒心思歹毒,竟然想要将惊雁炼制成蛊人,只不过却在最后的关头失败了。”神医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中,悠悠说道:“当时若是我们晚一步寻到惊雁,只怕惊雁如今已经成为行尸走肉的蛊人。”
“不过虽说是失败了,却依旧对惊雁有一丝影响,她体内的蛊不彻底拔出,依旧有可能成为蛊人,王爷,你可知此事的重要性。”
神医放下茶碗,抬眸看向穆喆轩。
穆喆轩在此时猛地回过神来,双眸有一丝放空,他有些呆滞地说道:“蛊人便会失去意识,宛如傀儡对吗?只听上官均的命令?!”
“上官均……王爷怎么会知道他的姓名?”神医显然也未想到穆喆轩竟然知道上官均的名号,止不住有一丝疑惑,这世上知晓对沈惊雁下蛊的是上官师徒明明只有自己与沈浪之,就连沈惊雁都不知道下蛊之人,如今怎么穆喆轩也会知晓?
“是王爷猜的!师父!”银子姗姗来迟,喘着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师父,王妃不见了!想必就是上官均下的毒手!”
“什么?惊雁消失了?”神医慌忙站起身,手侧的茶碗也撒了,凉了的茶顺着桌角流下。
“师父!我们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王妃!”银子几乎要哭出声,匆忙跑到神医身边,眼角含泪。
“等等!惊雁失踪之后,你们可有看到一鲁班盒!”神医猛地想起忘忧,匆忙开口询问。一旁慌乱无神地银子却是猛地回过神来。
“有的!有的!在王爷那里!”银子猛地出口,穆喆轩这才回过神来,他扭头看向神医,眼里带有一丝期待,只愿里面是能护住沈惊雁之物。
“来人!将本王书房里的鲁班盒拿上来!”穆喆轩喊出这句话时,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老管家匆忙跑去书房,几乎是要跑断两条老腿,这才一步三喘息地将鲁班盒拿了过来。
神医接过鲁班盒,熟练的将鲁班盒打开,里面却已经空了。
“惊雁把忘忧带走了……”神医呆呆地开口说着。
穆喆轩却是皱眉看向空空如也地鲁班盒,强压怒火地追问道:“什么忘忧?!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