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之君名为拓拔,拓拔子嗣以拓拔为氏,即拓拔氏,而伏羲风姓,名方牙,字苍牙,母亲华胥,华胥为九江之神,尊号女皇,居华胥之渚,有都国在华胥之渊,盖华胥之居,华胥之渚即阆中俞水,九江即九州,子伏羲成年以后尊母亲华胥为九江神女巫,拓跋宗始祖乃伏羲。
三人徒步往深山走,过了几重山,眼前出现了一座影影绰绰的观宇,只见许多着素服的修仙者在宇观周围,来来去去,如临大敌,正在大殿四面排查,远远地有争论之声。他们听到一句:”陛下微服私访,竟连一个护卫也不带,真是荒谬至极,我们拓跋宗向来不问世事,怎的与朝廷牵扯?“
党项之君名为拓拔,拓拔子嗣以拓拔为氏,即拓拔氏,而伏羲风姓,名方牙,字苍牙,母亲华胥,华胥为九江之神,尊号女皇,居华胥之渚,有都国在华胥之渊,盖华胥之居,华胥之渚即阆中俞水,九江即九州,子伏羲成年以后尊母亲华胥为九江神女巫,拓跋宗始祖乃伏羲。
闻言,孙言初与身边二人皆是一惊。
于此同时,拓跋宗后山。
宇文邕沉静地望着远处山峦,道:“我托你做的事,现下如何?”
元轩转过身,道:“不论如何,北齐终将会灭。”
宇文邕眼底闪动,道:“若能多活几年,必能终结五代十国之乱世,天下一统!只是眼下大权旁落,朕却无能为力!”
他说这话时,握紧了拳头,他常年受宇文护压迫,早已不堪重负。
宇文邕是父亲宇文泰最喜爱的第四子,而宇文护则是宇文泰的侄子,当年宇文泰离世时,曾向宇文护表示过希望他能保护自己的诸子,以继承自己的志向。宇文护表面连连点头答应,但背地里却借此机会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其实他的狂妄举动早就惹得宇文泰诸子的不满了,只是碍于父亲的遗嘱,只能看着宇文护作威作福而无能为力。
宇文邕本就是个聪慧敏达,善于隐忍之人,他在成为皇帝后审视了朝中宇文护的势力,决定在即位初期采取韬光养晦的策略。他吸取了两位兄长的教训,在表面上与堂兄相安无事,任其专政,但在私底下则悄悄积聚力量,等待机会一举诛护。
元轩抬手摘下面前的一片残叶,看着落入余晖,漫不经心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劝你不要着急。”
宇文邕愁眉不展,看向山野,道:“天策,你得帮我夺回兵权,至于北齐,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元轩把玩着谶窨:“你我有共同的敌人,别急啊,放长线钓大鱼,须得等待时机才能收网。兵行险招,方能出奇不意。”
宇文邕当然急,他想拿回实权,而目下他只是个傀儡皇帝。
数年前,陈霸先将侄子陈顼送往梁朝当人质,后来江陵被西魏攻占,陈顼又被送往长安,直至北周建国。对于他来说,这些年的遭遇无非是从梁朝的人质变成西魏、北周的人质,虽说,环境在变,但他的处境却依旧如此。
陈顼盼星星盼月亮般地想要回家,可北周却执意将其扣押,不肯放人。陈顼的兄长陈蒨十分怀念弟弟,在他坐上陈国的龙椅之后,便开始与北周进行交涉,希望北周能将兄弟放回。北周的态度很明确:想放人,拿东西来交易。
人情着实不值钱,陈顼这条大鱼,定会让北周得到一大笔利益。所以,北周才会狮子大开口,向陈蒨索要巨额赎金。为了勒索更多的钱财,北周派出外交大臣杜杲出使陈国。接见了杜杲后,陈蒨十分欣慰。
毕竟北周肯派人来谈,说明弟弟回国只是时间问题。至于要花费多少钱割让多少土地,陈蒨反倒不在乎。经过若干天的讨价还价,双方终于达成共识:陈国将黔中数州和鲁山的土地割让给北周,双方重新划定边界,签订友好盟约,以这些条件来换陈顼回到陈国。
协议签署后,陈顼终于被杜杲送回故国。然而,正当杜杲向陈蒨索要土地时,这位陈国皇帝却又变了卦。割让其它州县倒无所谓,鲁山这处风水宝地陈蒨着实有些不舍。期间,虽杜杲据理力争,但耍赖的陈蒨对割让鲁山一事绝口不提,最后,割让鲁山只得不了了之。
经历一番波折之后,陈顼总算回归故里。他前半生的命运多舛,至此也算画上了句号。在陈蒨过世后,陈顼夺了侄子的皇位,成了陈国的皇帝。
按说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忠于陈蒨的大臣对陈顼并不心服,君臣之间摩擦不断。陈顼对这些大臣的动向极为关注,随时准备将这些不服从自己的危险因素除去。
某日,韩子高的上司向陈顼汇报情况,称韩子高有谋反之嫌。陈顼听罢,当即命人将韩子高五花大绑,押赴刑场立即处决。
与韩子高关系匪浅的华皎目睹了好友的死亡后,噤若寒蝉,生怕有一天自己会被皇帝清算。华皎终日活在阴影中,终于有一天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他毅然造反,跑到后梁投靠萧岿。华皎的反叛,给了陈顼发兵后梁的口实。
一场战争在所难免,作为宗主国的北周当即派宇文直驰援后梁,对抗陈国的军队。这宇文直虽然是权臣宇文护的亲信,但却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完全是靠溜须拍马混上来的。让这样一位将军上阵打仗,失败在所难免。一场大败过后,宇文直和华皎、萧岿仓皇逃往江陵。
宇文护向来自傲,这次的失败让他格外恼火,于是,宇文护撤去了宇文直的兵权,被罢免的宇文直心中愤愤不平,与宇文护直接决裂。不久,与宇文护翻脸的宇文直,直接找上了傀儡皇帝宇文邕。
宇文邕隐忍多年,他在等待拿回兵权的那天,那时他将攻打北齐,成为天下的霸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躁动,有人来报:“陛下,有人来访,说是蔡大人差来的。”
宇文邕微转眸,道:“蔡佑?”
随即,他又问道:“来做什么?”
“他是蚩尤宗的人,来我拓跋宗,是想叫我们出面去劝大司马与漠北联合对抗北齐。”
元轩与宇文邕对视一看,两人并肩而立,沉默半响,元轩开口道:“此事还用不着隐士宗门来管,朝堂自有朝堂的路数,让他回去。”
宇文邕沉稳内敛,他想了想,颇为赞同元轩的想法,他对来人摆手,示意他退下,按照元轩的意思去办。
“天下之事,事在人为,很多时候,都要抛开自身安危,”元轩扯断残叶,“置之死地方能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