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肥美的大腰子,在炭火中呲呲冒着油花!”
“咱们撒上一点辣椒、孜然、油盐酱醋,对它好一番酱酱酿酿!”
“然后趁着爆油的时候,滚烫的时候,一口塞进嘴巴里,那爆出来的油汁呦~”
“一定是入口即化,绵软清香!”
三小只在秦白衣的身上,幻想着天帝肾脏的美味程度,芜寿笃定,天帝这腰子没开过封,一定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腥臊之气。
芜寿舔了舔豚唇,想象着那无比的美味,秦白衣的口水早就泛滥了,芜寿在他的嘴巴里像是躺在瀑布下面。
“知道了,知道了,等安全到了那里,第一片能爆油的腰子喂给你吃!”
芜寿笑嘻嘻地哄着秦白衣。
终于,“哗啦”一声,像是秦白衣上岸的声音。
芜寿呆住了。
毛团儿呆住了。
小生蚝呆住了。
小蘑菇和秦白衣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么大肥腰?
这踏马就是盐碱地呀!
寸草不生,一片荒芜,几小只形影相吊,茕茕孑立。
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秦白衣觉得自己的老家已经够荒芜的了,跟这里比?
遍地石山的魔界简直就是富庶的江南。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秦白衣踏上天帝肾脏的那一刻,便觉着这里对他灵力的压制减小了许多。
只能说这里是连天帝自己那霸气的灵力也无法触及的地方啊。
果然,肾脏已经无可救药到被天帝自己放逐了。
秦白衣看着脚下如石膏一样,全是沟壑的土地,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肾在人间都卖不出个好价钱来。
蘑菇、毛团儿和小生蚝把自己往秦白衣的身上绑死了,生怕不小心掉到这片盐碱地上,烧烂了小jiojio。
芜寿把秦白衣的嘴唇帘子拉上了,还没忘记把大牙门关上。
秦白衣一个人矗立在天地之间,迈开30米高的大长腿,打算先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危险。
跨出了第一步,附近不像是有什么东西。
又迈开了第二步,感觉脚下有些东西叽叽喳喳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
第三步,啊,已经是这块肾脏的尽头了……
尽头了呀!
秦白衣的一小步,是天帝腰子的大半块……
芜寿其实悄咪咪地在秦白衣的牙缝里全都看到了,
“我就说吧,天帝不行,果然这里又小又荒的。”
秦白衣简直想要把这条小奶豚直接咽进自己的肚子里,谁嚎叫着一定要来这个破盐碱地的!
芜寿敲了敲秦白衣的大牙,
“要不咱们还回去?”
“你想变成酸汤鱼?”
芜寿不想。
“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
见肾而观五脏,天帝吃枣药丸,虽然其他地方也是危险重重,但是秦白衣跃跃欲试,甚至还有点想去天帝的心脏里踩个几大步的。
秦白衣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却觉得明明已经放开的灵力压制却突然变大。
秦白衣觉得自己的头顶像是被千斤大鼎狠狠地压了下来。
笑话,秦白衣这个大家伙能怕千斤大鼎?
他的肩膀满是力量,在不停的对抗着这片大陆胶着的空气中传来的绝对压力。
脚下的土壤本就沙化严重,“嗖”的一声,秦白衣的一只腿像是陷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沙坑里。
秦白衣的重量,再加上空气中的压力,秦白衣很快便陷到了腰部。
秦白衣一身钢铁般的肌肉瞬间碎裂,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嗞嗞冒血。
毛团儿带着蘑菇和生蚝飞快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尽量减轻他的负担。
流沙坑的危险极大,只要陷进去,便失去了所有的着力点。
秦白衣不在用自己的一身力气抵抗充满压力的空气,反而一点灵力灌注全身,身高50米的他,瞬间化作了初见芜寿时,那陌上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
芜寿本来乖乖地躺在他的嘴巴里,当咸鱼。
不过转瞬之间,神呀,小奶豚的居住环境降级了!
她以前那宽敞的一室一厅虽然格局一般,但是胜在面积大,尤其是那Q弹的大床,芜寿最喜欢在床上滚滚滚了。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她的大床缩水了,住房面积连个标间都算不上了。
芜寿那一根刺的脊梁骨横卧着,豚尾顶着他的左侧脸颊,豚唇被迫吻着他的右侧脸颊。
芜寿挺了挺腰肢,根本动弹不得,用了吃奶的力气打个滚滚。
嘤嘤嘤,差点儿撞到秦白衣那一口大白牙上。
芜寿曾经拥有一整个辉夜池,也曾经拥有过秦白衣那宽敞的一室一厅,她可受不了这样局促的地方。
她奋起一脚踢在了秦白衣的贝齿之上,秦白衣因为奋力挣扎紧紧咬住的牙关,竟然真的被她踢开了。
芜寿在他舌腹的斜坡上一滚滚,便滚出了他的嘴巴,一只小侧鳍紧紧抓住他的下唇,荡荡悠悠地悬在了他的面前。
“白衣,怎么了?”
芜寿如何看不出秦白衣处境危险,心急地问。
“快走!”
秦白衣可没时间跟她解释什么,拽着她的尾鳍就要把她直接扔到毛团儿身上。
刚碰到芜寿的尾鳍,芜寿便也一点灵力灌注全身,瞬间化作了人形。
芜寿的双鳍化作了两只胳膊,紧紧搂着秦白衣的脖子。
秦白衣两根温热的手指,本来捏着她的双脚,却因为她不断长大,长高,不得不划过她柔软的腰肢,落在芜寿尖尖的下巴边缘。
芜寿平日里在秦白衣的嘴巴里,一身光溜溜,还好她早就习惯了随身带着毛团儿给做的绒绒裙。
心随意动,倒是穿的挺快。
而她满眼落处,轻轻一瞥,却是秦白衣一身冷白皮上,点点或深或浅的疤痕,拓肩劲腰,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控制着自己下陷的速度。
芜寿不可救药的脸红了。
她从未想过,这般没有毛的身体也能狠踩她的审美点。
芜寿痴痴地看着,手臂只顾着紧紧搂着他白玉雕塑一般精致的身子,恍惚之中好似有人吼她。
讨厌,吼什么吼!
秦白衣本就越陷越深,现在芜寿又变成了一个真人,挂在他身上像是树袋熊一样的流口水。
生死关头,秦白衣也不管芜寿会不会生气,两只手掐着她的肩膀,身上一用力,便将她甩到了毛团儿的身上。
哦,今日是什么人间理想大聚会的好日子吗?
芜寿被秦白衣从甚至扒拉下来,就坠进了毛团儿一身软绵绵的绒毛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