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舞此刻似乎很困惑,整个人都变得有几分迷糊,甚至她眼前似乎有一片大雾,一片看不清楚的雾气。
她看不清前方,更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
一切似乎都很不清楚,甚至她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白色,似乎一切都让人看不懂,更让人不知所措。
凤轻舞看着这一幕心底里带着绝对的安静与不安,似乎这一切代表了什么又似乎这一切让所有彻底改变。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这里是那里,她似乎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舞儿!舞儿!”
“舞儿你醒一醒!舞儿你醒一醒!”
夜寒殇看着好似梦魇的舞儿心里更是担心着,他现在除了呼喊她似乎做不了其它的事情,似乎只有如此是唯一的办法,他看着这样的舞儿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舞儿!舞儿你醒一醒!醒一醒!”
“难道你要丢下为夫和孩子,难道你要离我们父子远去不成?”
心底里的担忧越发明显几分,夜寒殇看着孩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毕竟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让所有事情都变得不安起来,变得糟糕更变得无法理解。
下一刻凤轻舞似乎听到召唤整个人突然睁开眼眸大喊一声,紧接着更是看着眼前的寒殇眼神里满是疲惫和虚弱,“我……”只是一个字她就能感觉出伤口的痛楚,这般疼痛几乎袭击着她的全部神经,甚至袭击着她整个人。
夜寒殇急忙结果忆芷手中的药碗让舞儿服下,毕竟这样的痛楚就连他一个男子只怕都要痛到极致,更何况是舞儿这般虚弱,现在只怕更是痛彻心扉。
一碗药喝下去唐棠也是再次为她诊脉,确定无碍后这才吩咐,“好了,休息一会再喝一些参汤多加休息就是,至于伤口的药一会切记要再涂抹一次,如若不出问题伤口三天即可恢复,不用太过担心。”
“恩。”夜寒殇的回答还是如刚才一般。
唐棠到也不介意这些,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如今舞儿苏醒伤口无碍似乎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那孩子……他摇摇头不敢多想,那个孩子或许才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
忆芷端着空碗也离开了寝宫,她现在守在里面很不合适。
此刻寝殿内夜寒殇拉着舞儿的小手整个人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如今舞儿苏醒对他来说就好似一种恩赐一般,更何况舞儿醒过来就是最好的,至于其他事情显然并不重要。
凤轻舞见他如此也是努力挤出一丝笑意看着他,“别……别担心。”说完这几个字她似乎都没什么力气再说其它,不过想起他们的孩子她到现在还未见到也是打算偏过头看去,但是她还未看去夜寒殇却是先一步俯身亲了她一下,这一吻带着无限深情,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差一点,只差了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