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竟然是他(1 / 1)

穗儿顿时羞羞怯怯,别开脸,委屈又故作不委屈地说:“奴婢没事。”

“小脸成这样,还说没事?大胆地说,是谁打了你?本宫定会为你做主。”

南昭雪听到这个自称,脑子里轰然一炸。

本宫?!

太子?

南昭雪猜到对方定然身份不一般,也有过是太子的猜测,但……当太子真的出现在眼前,还是不免震惊。

堂堂东宫太子,竟然跑到一个商户家里,和庶女?

这太子,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穗儿娇声道:“多谢殿下,奴婢只是个丫环,不足为虑,有您的这份心思,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太子满意的点头:“好丫头,真是善解人意又懂事。”

他摸出一个金锭子来:“喏,拿去,明天去买些零嘴吃,或者买个喜欢的小首饰。”

“多谢殿下!”穗儿欢天喜地的接过。

她也有分寸,现在太子正和二小姐蜜里调油,她能跟着沾光就行,捞点好处,在太子面前露露脸就足够。

再多了,二小姐也容不下她,反正以后一起到东宫,时候还长着,那时大家就各凭本事了。

太子挑帘进屋,看到南若晴倚靠着床头,身上的粉色丝质寝衣滑下一些,露出半个香肩,雪白的肌肤,莹莹似白玉。

她微合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手垂下,还有一本半打开的诗集。

太子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看书看累了?才女?

太子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不过,这些女人的小心思,他倒也不介意陪着演。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一手握住南若晴的指尖,一手把诗集拿起来放好。

南若晴适时的“醒”了,眼睫微微颤动,目光迷蒙,娇憨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嘴嘟着,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殿下,殿下?是您来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太子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傻姑娘,怎么是做梦?你摸摸看,本宫是不是真的?”

南若晴嘴巴扁了扁,委屈地地掉出眼泪来。

“怎么还哭上了?这是怎么了?”

南若晴抹着眼泪:“没事,我是太高兴了,外面冷吧?殿下快暖暖身子,我去给您倒热茶。”

她说着就掀开身上的被子要下床,腿刚一动,就“啊”地叫了一声。

太子急忙扶住她:“怎么了?可是碰……”

当看到南若晴腿上的伤时,声音嘎然而止。

南若晴有些慌乱地把伤护住:“没,没事,我没事。”

“腿怎么了?”太子愤怒又心疼:“怎么回事,晴儿?快说,不许瞒本宫,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是谁干的!”

南若晴眼睛又红了,摇头咬着嘴唇,眼泪飞溅。

“殿下别问,我不想给殿下惹麻烦,我只想和殿下安安生生地在一起。”

她越是这么说,太子就越要知道不可。

“是我姐姐回府了,我去探望她,她说我不得召而私自去找她,是私闯,不守规矩人,她让手下的那个丫环惩治我,我认错也不行,让我跪了近两个时辰。”

她抹着泪,继续说:“我倒没什么,我母亲也被她的丫环打了,父亲替我求情,也无济于事,我……是我自己不懂事,我也不懂她,她现在是王妃,身份地位比我们都高,有气冲我们撒,也是应该的。”

南昭雪听她说的这话,无声冷笑,她这张嘴还真是敢颠倒黑白。

这方面,倒是得了阮姨娘的真传。

太子一听是南昭雪,微怔了一下,仔细思量半天,印象中的战王妃,似乎并不是南若晴说的这样啊。

他不动声地问道:“战王妃怎的突然回府了?”

“这……我也不知道,”南若晴咬唇,他怎么偏离了重点?

重要的是南昭雪为什么回府吗?不是应该是为什么一回来就欺负人吗?

“不过,有府里的采买回来说,听到街上都在传,长姐是被赶出来的。”

太子一怔:“被赶出来?为何?”

“这我就不知道了,”南若晴垂眸,心里有点不满。

她之所以像刚才那么说,就是想提醒太子,她现在还没有名分,身份地位不如南昭雪,要是太子心疼她,就该给她个名分了。

身子都给他了,名分还不该给吗?

太子现在却满心都是南昭雪的事,哪还顾得上她?

一边思索着,一边回想南昭雪清冷漂亮的模样,宛如雪山上的莲花,让人忍不住想,折下来好好的赏玩。

南昭雪要是知道太子把她的比喻成了白莲,非想办法抽他两个耳光不可。

“殿下?”南若晴依在他胸口上,“您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无事生非?”

太子回神:“当然不是。这样吧,找个机会,你把她约出来。”

南若晴眼睛微变亮:“太子殿下是想……我不想让您为我出气,姐姐她定然是被赶出王府,心情不佳,这才发脾气的,我应该理解她,安慰她才对。”

太子把玩着她的细长柔软的手指:“不会,我不会惩罚她,我只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之,你听本宫的就是,把她约出来,约去本宫的别苑。”

南若晴隐约觉得不对,不知道太子打的什么主意,但太子已经凑过来,上下其手。

她很快迷失,哪还有什么理智。

太子的别苑?南昭雪琢磨,那是什么地方?

他想干什么?

让南若晴约她去别苑?

这家伙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再接下来,南昭雪也没兴趣再听,带着野风悄然离开。

她们没走院子前门,没去招惹太子的那两个人,而是直接越后墙而出。

回到院子,南昭雪收拾了一下也睡下,这个消息实在太劲爆,明天得让时迁跑一趟才行。

太子竟然和南若晴搞在一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是从那次在寺中见过之后?

那次可是太子妃“小产”,他又惊又愧疚,还有功夫搞这事?

难怪南若晴趾高气扬,媒人给说的那些人她都瞧不上。

堂堂东宫太子,一国储君,未来的国主,还有比他更尊贵的吗?

南若晴做的,原来是这个梦。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