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牡丹被几个人摁住,曾润掐了掐其脸蛋,伸手要去袭胸的时候,林强抡起手中的洋酒砸向曾润的后脑勺。
砰!!
林强被人一脚狠狠的踹在肚子上,倒飞半米左右,整个人跪倒在地,苦胆水都回来了。
“捉住他,把他摁在台上,近距离看劳资表演,让他享受一下不一样的视觉盛宴。”说完,曾润撕拉一声,扯掉谢牡丹制服的扣子。“我次奥,真看不出来还那么饱满那么耸立,一看就是没怎么开发过的。那叫秦朗的也是个废材,有女人也不会耍。妹子,别哭,你现在哭完了,一会儿另外十几人耍你的时候,你还怎么哭得出来?”
见曾润真要动手,林强也急了。“曾润,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
“知道啊,一个叫秦朗的乡巴佬的,劳资正等着他来呢!不然,就这种碧池货色,劳资会看得上眼?”说完,曾润从口袋里抓了一把T出来。道:“一会儿你们都要做下措施,省得被染上病。”
林强想挣脱开来,可惜被死死的摁住。他咆哮道:“秦朗是王百亿的准女婿,是青字号私人会所未来的接班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秦朗的资料,也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梁子。我劝你一句,如果你是个男人,有能耐就跟他磕,十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人,传出去,你曾润,就是个孬篮子。”
门口的那些内保忍无可忍了,哪怕没有得到老大的信号,也冲了进去。
于是,两拨人开始干了起来。
混社会的,到底是干不过职业安保,几分钟后,朝歌的所有内保皆躺下了。
不过,谢牡丹趁机被救了出去。
还有那曾润,在混战中被林强爆了头,流了不少血,用了一包烟才勉强止住血。
曾润用衣服绑在脑袋上封住伤口,他点了根烟,不停的冷笑。
多少年没被人打过了,多少年没见红了。
他记得,上次被人打碎牙齿,是十三岁的时候,都是十六七年的事儿了。
“把他押过来,给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扎牙签。”曾润晃了晃抽抽疼的脑袋,给他爸打了个电话。“爸,我在朝歌夜总会,被人打爆了头,现在出不去,你看着办吧!还想见你儿子最后一面,得快,人也得多。不然,你就联系殡仪馆吧!”
逃出去的谢牡丹,借了个手机给秦朗打电话。“秦朗,出事了,强哥被人打了,还有刘背快赶过来了。对方很厉害,你快来。”
“我快你大爷!”秦朗顿时就破口大骂:“劳资不是叫你滚了吗,还留在那里干嘛?瞧瞧你,如果你走了,哪会有这些破事。你要死你死远一点,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人,真是踏马的。”
秦朗狠狠的掐了线,加快油门开往朝歌夜总会。
刚才刘背就给了他电话,他骂谢牡丹真没骂错。本来别人没机会攻击他的,就因为谢牡丹还留在那夜场,所以被别人找到下手的机会。
以他的性格,肯定做不到见死不救的事情来。
而这次,他觉得对方八成是有备而来,设好了局就等他钻呢!
他最担心的还是刘背那狗篮子,这要是在对方的圈套里搂火,铁证如山之下,百分百得进去。
别说搂火,就单单私藏枪械这条罪名,也得三五年打底,更何况搂火伤人,没个十年八年别指望能出来。
砰的一声,刘背一脚踹包厢的门。咔擦一声,“来来来,你们的刘爸爸来了,都跪下了排队就爸爸,叫得慢的赏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