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爪子在干吗?”周嘉雯怒道。
秦朗理直气壮的道:“给我姑奶奶扣扣子啊?怎么,不愿意啊,得,怪我手贱行了吧!你说你这一天天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你是我姑奶奶,我能对你怎么着?真以为我是畜生啊,不顾纲常伦理的吗?”
周嘉雯被呛的咋舌,想反驳想动手,可根本没有道理可反驳可动手。要是她动手,那就是思想不纯洁,龌龊了。
秦朗赶紧转移话题,“姑奶奶,你是坐我的车回去,还是坐你同门的车回去?个人建议哈,既然你都带人来了,怎么也要去走走过场,看看那牛胜利怎么解释昨晚砍伤招娣的事。”
“姑奶奶办事不用你交。”说完,周嘉雯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出去了。“这受害者不能跟你走,既然是受害者,就得录份口供,对定罪牛胜利又能加多一条。”
“我不录口供,我不是受害者。”牛姗姗拽住秦朗,意思是想秦朗替她解围。
秦朗道:“姑奶奶,既然人家不想把事情闹大,您老就别为难她了。怎么说她跟牛胜利是同村,如果她控告牛胜利强肩未遂的话,村里她是回不去了,而且她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除非你有百分百把牛胜利父子送进监狱一辈子出不来的能耐。不然,就放弃这条可有可无的强肩未遂控告吧!”
“没想到你这小学没毕业学历的文盲也挺懂法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喔!”周嘉雯阴阳怪气的调调嘲讽。
秦朗呵呵两声,不再去接话茬,省得又被嘲讽。挥了挥手,意思是先走了。
一个小时后,秦朗回到镇医院,身后还跟着牛姗姗。
他也很无奈,本来只是去约个战,结果约战都能顺带个妹子回来,这种桃花运他是不敢要的。
冯招娣身上的那些绷带已经解除了,既然她没有亲生的念头,院方也不好再继续限制她的自由。看到大朗带了个姑娘进来,她眉头一皱,哪怕脸上的表情没人能看得出。道:“大朗,这位是……”
秦朗忽略不重要的那些,挑重点解释。
“那挨千刀的牛胜利,怎么就没有王法办了他呢?”冯招娣心中的怒火更盛,昨晚要不是她及时回来,三妹可能就会被牛胜利给糟蹋了。没行到这畜生竟然不知到怕,都这样了,还想祸害人。
如果有把响子的话,她敢去乱枪打死牛胜利,就算下场要坐牢要被死刑,她也不后悔。
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杜杰两舅甥,气喘吁吁的跑进病房,一看秦朗还在,顿时松了口气。两人直接一屁股往地上一坐,杜杰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吓死劳资,以为秦大朗你这憨货真会单刀赴会去把那畜生给宰了。”
“大朗刚从那畜生那里回来,这不救了个差点被那畜生强肩的姑娘。”冯招娣说道。
杜杰顿时就怒了,“秦大朗,你竟敢不顾咱们几十年的兄弟情义,自己一个人去,我在电话里怎么跟你说的?”
“拉倒吧你,别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这身子骨,去了也是累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对方派过来的卧底。劳资一个人去有什么不好?视千军万马如无人之境,杀他个七进七出。”秦朗盯着刘背背着的那长长黑布袋,“你这狗篮子又从哪里整来了喷子,不是全被长毛生给收走了吗?”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本野王要整几杆喷子,他长毛怪能挡得住?”刘背有些傲娇的道:“这边青字号的人我已经联系好了,虽然人不多,但三五百人,今晚八点之前还是能召集的。”
“咱们百花县也有青字号的人?”秦朗有些意外的问。
刘背更加傲娇了,“那当然,青字号的成员可是遍布全球的。码头、航运、空运、陆运都有青字号的成员,尤其是航运,每一百个人当中,几乎有大半是青字号的成员。大朗舅,青字号是一种信念,并非是一个集团一个组织。非要比喻的话,那就跟商会一样,这么说,你懂了吧?”
秦朗恍然大悟的道:“对于青字号的了解,仅限于古代剧,孤陋寡闻了。对了,今晚跟牛胜利约战石岩码头,正愁着用什么埋汰招坑死他们。现在有青字号的成员呐喊助威,相信在人数上不会吃亏。剩下的,就拼战斗力,拼胆量了。”
一听到那畜生能叫几百个人,冯招娣慌了,这个仇她不想报了。紧紧的捉住秦朗的手臂,“大朗,别去行吗?我的事,算了吧,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事。真的。”
秦朗本能的想把招娣搂在怀里,可一想,不太合适。锵锵有力的道:“招娣,你除了是我的老同学,还是我的最珍惜的红颜。我秦朗可以死,但绝对不允许你受委屈受伤害。所以,今晚这一战,要么牛胜利倒下,要么我秦朗倒下,谁也阻止不了。”
“狗篮子,学到没有?”杜杰薅了薅外甥的脑袋,“你大朗舅就这尿性,特么的煽情的话一茬接一茬不带重复的,我要是个女的,我都想嫁给他了。”
刘背煞有其事的点着头,“自古多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怪不得大朗舅身边美女如云,果然得套路者得女人心呐!”
“滚。”秦朗指着两货骂道,特么的这么煽情的场面,被这两舅甥一搅合,完全变味了。
“周捕头,虽然咱俩未曾见面,但鄙人对于周捕头的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今日见你这英姿飒爽的,顿感三生有幸。”杜杰没有见过周嘉雯,以为面前的这妹子就是周嘉雯。
牛姗姗咬了咬嘴唇,“我不是周捕头,我叫牛姗姗,是狂牛KTV的前台。”
“不是啊?那更好!”杜杰眼珠子一转,“这里是大型虐狗现场,咱们待在这里会被虐到一身血淋淋,要不……鄙人带你逛逛我们石岩?”
牛姗姗摇头,她很想说你走开啦胖子,一看你这色眯眯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鸟。
“舅,你这是公然挖大朗舅的墙角吗?你的铲子够锋利吗?”这话很有挑拨的味道,说完,刘背跟他舅拉开距离,意思是别一会儿大朗舅揍人的时候,连我一块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