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住脑袋的谢斌,根本不知道遇到的是谁,听说要煽了他的篮子,吓的都要尿了。
在几个股东眼里,他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合伙人。但在员工眼里,他就是个黑心老板,克扣工资什么的层出不穷。在生意来往的合作者眼里,他就是个无良奸商,稍有不慎,会被坑的血本无归。
所以,他也不知道现在要整他的人到底是员工叫来的人,还是生意上被他坑过的人叫来的人。
“爷,几位爷有话好好说,我可以给你,别人花多少钱请你们,我出双倍的价钱。都是求财而已,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是不?”谢斌举起双手很配合的说道。
“求你卵的财,就妮玛哔哔真多。”刘背摁住谢斌的后脑勺,往墙上狠狠的撞过去。
砰的一声,谢斌眼冒金星差点没晕菜。
“你这狗篮子坏事做尽,既然老天爷劈不死你,法律审判不了你,今儿小爷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的狗篮子。快摁住他手脚,小爷要下刀了,速战速决。”
谢斌直接被吓的尿裤子,可惜刚上完厕所,只尿了一点点。他苦苦哀求道:“几位爷,别,别煽我,有话好好说。你们尽管提要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刘背拿着刀子抵在谢斌的胸膛上,然后缓缓往下移。“行啊,想让小爷我饶了你,没问题的。交代吧,从你三岁开始交代你犯过的错,我们有的是时间,没有的只是耐心。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交代这辈子干过的缺德事,第二则是煽了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我哪记得住以前的事,太久以前的事情我忘了啊!几位爷,要不我从这几年的说起?”谢斌不是记不住小时候的事情,而是不敢提。
尤其是七岁那年的事情,法律审判不了他,但道德却能谴责他,这种事情被曝光,他这辈子也就完了,人设什么的统统付之东流。
“记不住啊,那就不想了,直接煽了,反正你这种人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要篮子何用。动手。”这次,刘背不再听谢斌解释和求饶,扒了裤子后,在刀口上滴了一滴魔鬼椒的液汁,开始动刀。
“啊……啊……”
谢斌被那种痛到骨子里的痛整的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刘皇叔是谁,那可是石岩镇出了名的狗篮子,埋汰人的招儿信手捏来。
他道:“疼不?这只是煽了一点而已,下一刀,会加大距离,两公分吧,看你人高马大的,篮子却那么一点点,怪不得办事这么阴损。”
“我交代,我交代。”要不是刚才上过厕所,谢斌会被吓出屁滚尿流,他开始娓娓道来记事起的干的埋汰事儿。
比如邻居家的羊偷吃他家的菜,他就下药毒死那些羊,比如他上山摘野果子,被马蜂蛰了,他就放火烧山,然后嫁祸给别人。比如他十几岁能整事儿了,看了小电影难受,就威逼利诱要挟别人给他口。
等等等等,光成年之前干的那些缺德事,都能让他人道毁灭。
只不过,他说了那么多,就是没有交代七岁那年的事情。
刘背拿刀拍了拍谢斌的大腿,“先打住,网上说你七岁那年把一个小孩推进河里淹死了,然后嫁祸给那小孩的哥哥。说说这事。”
“网上那些话怎么能相信呢?绝对没有这回事。”谢斌打死也不敢说这事,因为这事一旦说出来,那他就是一个内心极度阴暗的人。
推秦朗撞到秦天掉进河里,他是蓄意的,因为秦天发现他爸跟他小姨妈在玉米地里的那些事,然后还到处扬,害他在同学面前被笑话,所以他是蓄意推秦朗撞秦天掉进河里的。
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想过真弄死秦天,但人都死了,这种事情就算他说不是有意想秦天死的,说出来谁会相信。
噗哧一声,刘背一刀扎在谢斌的腿上。“得,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啊……”刀伤再加上魔鬼椒汁带来的痛,等于把正常的痛楚放大数十倍,谢斌差点痛到休克。“我说,我说,别杀我啊……”
半个小时后,刘背他们几个离开了建材公司,公司的员工这才重获自由,在洗手间找到了谢老板。
但是,整个洗手间却被用血红大字写满了谢斌的重重罪行。
而谢斌则被用松节油制作的涂鸦笔在脸上写上:我有罪,我杀了人。身上则记录着事情的原因经过结果。
员工拿开谢老板嘴上的裤头,要报衙门,谢斌立即说别报衙门,这事你们别管。
他已经知道了整他的人是谁了,所以这哑巴亏,他必须打碎牙齿往下咽。
很快,石岩镇的各微信群、企鹅群,各社交网页等等,都出现一段录音。
此时正在家里琢磨着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曝光秦朗更多缺德事的谢牡丹,突然接到很多人的艾特,有朋友,有同学,皆是一句:那录音你听了吗?谢斌说的是真的吗?
谢牡丹没有一个一个回,而是在群里找出那段录音,当听到她斌哥哥说十几岁让她口的事情,她感觉天旋地转,天要塌了。
这事已经石岩镇传的人人皆知,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又一个苍天饶过谁,不作死就不会死。
敢作死去招惹秦朗,那就要有承担暴风雨的准备。
在当今科技发达的年代,除了少数老人家不玩手机,基本上大到七八十岁,小到两三岁的,都会玩手机。
所以,她跟谢斌的那些陈年旧事成了大家开刷的话题。
尤其是谢斌,人设彻底毁了,什么青年俊杰,什么石岩一中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学霸,什么石岩镇未来的企业家,瞬间崩塌。
“老秦,咱们冤枉了朗儿二十年了啊!”何秀珍哭的不能自我的跟她男人打电话。
秦福生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错,语气不善的道:“冤枉就冤枉,关劳资什么事,反正又不是劳资逼他承认的,是他自己承认的。他不是我的种,他的事不用跟我说。”
“老秦,你这话什么意思?”何秀珍感觉到男人这话有点不对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说朗儿不是他的种了。
“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逼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