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发?”不知不觉,王紫又被带偏了。
秦朗伸出食指,“这是一发。”
伸出剪刀手,“这是两发。”
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这叫三发,你确定要三发?”
发誓不都是三根手指的吗?王紫很肯定的点头,“对,我就要你三发。”
秦朗摇头,“你要三发,我本身是没问题的。但你有护心毛,我接受不了,一发都不行。”
王紫愣了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怒抡起狼牙棒就扑向某人。
最终,秦朗被摁在地上摩擦,倒是没挨到狼牙棒,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累的够呛的王紫,越想越气不过,还想再揍人,可惜到底元气没有恢复常态,只能作罢。
四脚朝天的她,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秦朗无意间斜眼过去,正好瞧到王大雕的领口。突然跳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王紫看到秦朗那王八蛋的眼神是盯着自己的领口,心里一紧,暗道大意了啊,没把护心毛贴回去。
“大雕哥,你知错了没有?”鼻青脸肿的秦朗,还特意撩了撩王大雕的领口,确定护心毛没有了。
“秦朗,我……”
眼看王紫就要把那晚的事说出来的时候,秦朗伸手戳了戳王大雕的脑袋。“你说你是不是傻?多少人想胸前长护心毛,哪怕是植发都没用。而你却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把护心毛给剃了。要知道,长护心毛的人,与生俱来的杀气一点都不比杀猪屠狗辈的低。有这种杀气,可谓是百邪不侵。
活该你被几百个李家老鬼祸害到走路都成问题,明明邪气入侵怀了鬼胎身子虚,却不知好歹的怪喝了黄符水闹肚子。
你就使劲嘚瑟吧,早晚把你自己给嘚瑟完犊子。”
差点又吓死劳资了,敢情这脑子有坑的王八蛋是想岔了,害劳资以为穿帮了。
王紫拢了拢衣领,“还不是你的错,那天你说劳资的护心毛扎到你脸了。劳资琢磨着确实太不雅观,所以就剃了。”
“这么说,怪我咯?”秦朗半眯着眼,嘴角尽是嫌弃。“以后我跟仙儿住一楼得了,没有了护心毛保护,我看你得天天被鬼压。”
“这种话到此为止,再让我听到,休怪劳资的狼牙棒镶在你脑壳上。滚吧,劳资要休息了。”王紫前去洗了洗手,抓起菜饼子毫无吃相的大口啃着。
这一做派,让秦朗没眼看,也就下楼去了。
下到楼梯一半的时候,他嘴角稍纵即逝的闪过一丝轻扬。
出了望月山别墅,秦朗给老铁杜杰那狗篮子打电话过去。“哪呢?”
电话里头的杜杰有些气喘的说在高速路上,然后就挂了电话。
“次奥!”骂了一声,秦朗把手机丢一边。本来打算带杜杰那狗篮子去公司看看的,结果这孙子在整事儿。
而且他能猜到杜杰整的是什么人,别人干活是领工资,这货干活是倒贴工资。
什么看人家困难,房租帮人家给了。
如果三五天替别人给一次,那也没什么,但特么的一天给几个人给,这不但伤财,更伤肾。
这种事情秦朗也不好去谴责老铁,怎么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不存在威逼利诱。再加上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凭什么谴责人家。
寻思着有几天没去看望雪姐了,秦朗给他雪姐打电话过去。“雪姐,安静那妖孽回奥城没有?”
“没呢,她老公还有几桩官司要打,怎么也得几天后。怎么,想陪我去逛逛?”陈雪一连几天都在规划图纸,确实有些想出去透透气。
秦朗暗骂这安妖孽真不懂事,道:“去乡下带了些蜂王浆,担心久了会放坏,想给你送过去。”
“别乱来。”陈雪嘴上说别乱来,心里还是有些渴望的。
“那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嗯嗯!”
蜂王浆,似乎成了他俩之间特殊的暗号。
……
分区环卫外包办,这个分区上任的外包商叶省,提着几条烟放到负责人老钱面前。“老钱,今年招标的事,你办的不地道啊!咱们合作了那么多年,我哪年差你事儿了?你却背着我玩这么一手,这是在埋汰我叶家的脸不够啊!”
老钱把几条香烟的袋子拉过来放脚下,“老叶,我也难啊,王长毛特意过来打招呼,你说我该怎么办?在两边不得罪的同时,我只是按照规章制度来做。再说了,云城又不单单只有这个小分区招标,何必让我为难呢是不?”
“行,有你这句话就成。如果明天没工人干活,长毛生的那马仔是不是意味着违反了条例,要按照合同的三倍赔偿金赔偿?”叶省拿出盒特级香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王家,在云城称王称霸那么多年了,是时候墙倒众人推了。”
老钱没发表意见,意思是你们斗你们的,我只当观众不掺和。
叶省继续施压,“老钱,做人呢,左右逢源固然没错。但这也很容易让人觉得你会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要我说,王家这艘船已经千疮百孔了,你觉得它还能在水里浮多久?如果你犹豫不决或者上错了船,一旦它沉了,你也完了,这不是危言耸听你是知道我叶家底蕴的。”
“呵呵……”老钱依然不语。他多想说你们要找死别拉上我,你们可以不把光头王当回事,但不能无视长毛生。
青字号私人会所,那是整省府青字号的总部,你们叶家再牛逼,有几条命跟这种存活了上千年的老门派磕?
就算马上飞机大炮轰人家又如何,人家成员遍布全世界,只要不死绝,你们叶家下半辈子就别想安生。
“也罢!”叶省起身走人,“老钱,你,一定会后悔你今天的站队是多么的愚蠢。赶紧找出路谋生吧!”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