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向档案室走去。
一姐面若桃花,露出一丝娇媚的笑,一档案室里面,一姐的热情就爆发了。
张翔大惊,没想到一切竟然这么主动火热。
他一直以为一姐是在考验他,色字头上一把刀,看他能不能过了这一关。
张翔仍然摸不透,她是在做戏考验他还是要来真格的。
便以保守的态度试探。
“姐,我这两天心情不太好,等完成任务回来吧,好不好?”
“不好,姐可等不了,让姐关心一下心情就好了。”
看到张翔很保守的样子,一姐就更来劲儿了。
张翔还想再试探一下,一姐直接封住了张翔的嘴!
两个多小时,张翔和一姐一起查完爆龙的资料。
有了深入的了解,张翔相信一姐不是在忽悠他,并且他也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忙。
两人从档案室里面走了出来,一姐一脸红晕,软软的依偎在张翔身上。
不时的看丁宁一眼,眼睛里写满爱恋和喜欢。
真小看这个楞头青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强。
张翔察觉到一姐有些异样,就关心的看她一眼。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一姐娇嗔的白了张翔一眼。
“傻瓜,谁知道你这么粗鲁,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
张翔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过火了。
“姐,这可不怪我,都是被你的热情给带动的!”
一姐爱恋的抱紧张翔的胳膊,春心荡漾,爱意泛滥。
“傻蛋,谁也没怪你啊。”
是时候表现一下了。
看看左右没人,张翔一下把一姐抱起来,直接抱回她的屋。
一姐先是难为情的挣扎几下,然后就幸福满满的欣然接受。
张翔把一姐放倒他的休息室中。
“姐,你好休息一下,等着我,我完成任务,立刻就回来找你!”
“你一定要小心,要学会利用别人达到你的目的,千万别挂了,成了死鱼,再也不能在水中畅游了!”
这句话听着非常暖心,有这句话就够了。
……
张翔一边往暴龙社社走,一边琢磨着怎样才能搭上暴龙。
如果以商监司的名义去请他帮忙,他会有一万个理由拒绝,这种东西也强迫不来。
况且暴龙不是那种可以强势欺压的主,如果让他感到不平衡,他要发起疯来,绝对是毁天灭地的后果。
档案里记载着暴龙有一段解不开的心结,一直让他无法释怀。
就是他给他女友新买了一栋小别墅,当我两个人在别墅里庆祝乔迁之喜,然后他喝多了。
结果女友也因为喝多了,导致心脏病复发,没有及时抢救而死亡,因为这件事包容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原谅自己。
事后,商监司让一个银监司去调查,而调查一半之后发现有蹊跷,后来银监司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那个小别墅呗,暴龙给缝制起来,偶尔会回去吊唁一下女友,张翔决定先去那个小别墅,再去现场勘察一下。
因为当天是给女友庆祝生日,送给他的别墅,所以买了庆生蛋糕。
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就是庆生蛋糕的盒还在,里面的蛋糕却不见了?
那大蛋糕足够10个人吃,而当天只有两个人庆生,两个人不可能吃掉一整块大蛋糕?
事后,暴龙为纪念女友,现场纹丝没动,并把石英钟永远永远的定格在那个时间。
张翔在特训班也受过这种侦破现场的特训。
进入现场之后非常专业的查看一番,疑点确实就在那个丢失的大蛋糕。
所以就先要着手从档口查体,蛋糕是在哪买的?是谁买的?从店老板开始查。
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查到暴龙的电话号码和电话记录,然后查出在哪订的蛋糕。
经过接触,能够确定老板没有问题,然后就是做蛋糕的店员。
做蛋糕的店员是个漂亮的少妇,细皮嫩肉,我见忧怜,让人看着心疼不着就想欺负的那种。
先盯盯胸口别着商监司的银徽章。
少妇很是紧张。
躲躲闪闪的说他叫刘洋洋。
当问到她给暴龙做的那个蛋糕时。
刘洋洋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惊恐,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仍然逃不过张翔的眼睛。
张翔却装作视而不见,仍然态度温和。
“我既然能来找你问这件事儿,你心里应该有数是为什么?往蛋糕里放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吧,我希望你还是主动点儿告诉我。”
张翔仅仅是判断而已,蛋糕没有了,肯定是被人拿走了。
能是谁拿的?肯定不是小偷,暴龙家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拿个蛋糕,肯定是蛋糕里有猫腻儿。
只这一句话,刘洋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往蛋糕里放,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张翔淡淡的笑一下。
“刘洋洋,你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的故事吗?”
看到刘洋洋软弱的性格,一诈就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张翔觉得这事儿肯定不是刘洋洋做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可能放过一个坏人,在这件事中,你只是做了一回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角色,而隔壁阿二另有其人。”
刘洋洋身体后缩,两腿并拢,紧紧的,脚尖内收,两只手护在胸口不停的摆动。
小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已经身出虚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张翔点点头,满意的笑了,没想到审问的这么容易。
就在这一瞬间,一双眼睛在门后一闪,刚想躲开。
“站住!”张翔一嗓子,把那人定在原地。
是个只有十八九岁的男青年,叫大伟,比刘洋洋足足小了10多岁。
这个大伟倒是一脸的玩世不恭,桀骜不驯。
“你叫我啥事儿啊?”
虽然大伟挑着眉毛,语气充满挑衅,但仍然掩盖不了一丝心虚。
“我找你当然有事,跟我进那屋。”
张翔把大伟带进一间单独的小屋。
能看出来这个家伙虽然年龄不大,但也是混社会的那种,眼神里透着阴毒和凶狠,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很难,就算大刑伺候也很难撬开他的嘴。
沉默,张翔一直沉默,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看都不看大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