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于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为老祖宗做出了什么?她凭什么要把城堡给你住?”
更加别痴心妄想继承她的城堡了,你配几把钥匙啊?
云不知一听那还得了,“你几个意思?我不配,难不成你配吗?别以为你当了官就了不起,我才是宗子,老祖宗的一切那都是该我合法继承的!”
云于洋脸都红了,他怒极反笑道:“我不曾妄想过要老祖宗给我什么,倒是你,面都没见过,就想要她的城堡,你有什么资格?宗子了不起吗?”
云不知揪起云于洋的领口,地痞流氓的气息扑面而来,“云于洋,别踏马给脸不要脸,长老们让你们来陪我见老祖宗都是陪衬的,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你是想出族吗?”
当今社会,出族想要继续生存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云于洋被说得没敢接话,虽然云不知混不吝,但是他是宗子的地位可没被动摇过。
其他户主也纷纷拦住暴怒的云不知,心里暗骂道,早知道就不来了,当绿叶有什么意思。
万一云不知惹祸了,他们回到族里还要被请家法。
云芜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他们激情四射的样子。
随后进来的宋朝华脸色微变,示意玄英跟紧云芜,别让老祖宗被冲撞了。
宋朝华喝道:“干嘛呢,在华清闹事,不要命了?”
华清在种花国的地位很高,绝大部分高干和各界精英都是华清的毕业生。
哪怕是云不知这种天生天养的小混混也是对华清很避讳的。
云不知等人当然认识经常出现在各大视频网页的宋朝华,华清高校的校长。
被他一喝,云于洋最直接地涨红了脸,宋朝华也是他的偶像啊。
被他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一幕,云于洋懊恼极了。
云不知也松开了手,傻笑道:“我们兄弟闹着玩呢。”
然后他便眼尖地看见了云芜,一把冲了上来,想要握住云芜的手,被玄英一脚踢开。
玄英的一脚力气可不小,愣是把一米八大高个的云不知给踢得后退了几步。
云不知以自己打架多年的经验来看,自己肯定受了内伤。
他哪里肯吃这个亏。
索性一屁股假装伤倒在地,用力踢着腿道:“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你们华清要杀人是不是?我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你们也下得了这个黑手。”
在场的人哪个没见到是云不知以那么快的速度飞扑过去的,被踢了也是正常防卫而已。
没见到云芜老祖宗她吓得脸色都白了吗?
云于洋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有个这么样的宗子,他整理了一下刚刚被云不知弄皱的衣领,带着浓浓的歉意向云芜和宋朝华道歉:“对不起,老祖宗还有宋校长,族弟他就是见到老祖宗太过激动了,并非有意伤害老祖宗的,冒犯校长的。”
云不知没有感觉到云于洋是在帮自己,他觉得云于洋是给自己套了一个又一个的黑帽,什么叫伤害老祖宗?冒犯校长?
就知道那小子嫉妒我是宗子可以得到老祖宗最大的眷顾。
然后他就冲云于洋吼:“闭嘴,我只不过是想跟老祖宗问安,你一直乱说话,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云芜刚刚是真的被吓到了,云芜长得娇小,要是被云不知扑倒成功,她一定会受伤的。
云芜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不停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坏人被玄英打倒了,不怕不怕。
玄英见到,那是一个怒啊,玄英的任务就是保护云芜,见她吓得脸色全无,护主不力的罪名一下,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她更加不满了,踩着尖刀过日子的玄英气场一放,厉声道:“谁让你们扑过来的?万一弄伤了老祖宗你受的起吗?”
这可是全蓝星的金蛋,又金贵,又易碎的!
云不知被云于洋教训本来就不乐意,虽然他也害怕浑身肃杀气息的玄英,还是犟嘴道:“我只是想礼貌问好,没有想过伤害老祖宗。”
想了想他还说:“我可是老祖宗的嫡系血亲,我怎么会伤害她?”
玄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缓过来的云芜轻轻一笑,问道:“哦,我倒是不知道,你怎么是我的嫡系血亲了?”
云不知从地上爬起来,抢过云于洋手中长老们临时交给他保管的族谱递到云芜手里,讨好道:“您看,这是我们云氏的族谱,上面清楚记着云氏高祖云强是您的伯父,而我也是云强高祖亲儿子云金忘的嫡系长子,云不知。”
云芜接过云不知手中的族谱,其实就是一个电子平板,只不过是定制款,只能显示族谱,首页是大图,网状的关系图堪比清明上河图。
千年过去了,云氏的主枝分枝繁多,看得是眼花缭乱。
不过最顶页的名字的确是云强,云芜的伯父没错。
云芜其实是相信的,这么厚的一本族谱是不可能造假的。
不过她进门前也是听到云不知他们争论的话的,她已经昏迷了千年,和她有血脉的伯父,堂弟,堂侄们早已化作尘埃,现在还存活的人,跟她压根就没半毛钱关系了。
最直接的是她就算涉世不算深也看出来了,云不知等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肯定会给自己惹事的。
对于这种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的所谓子孙她要来做什么?分她的家产?
云芜放下平板,抬头问:“如何证明你族谱上面的高祖就是我伯父?”
云不知傻眼了,您的伯父不就是叫云强吗?我的直系祖宗云金忘不就是您亲堂弟吗?
这还要证明吗?
云芜此时是坐在高脚凳上的,漂亮的小腿轻轻的摇晃,玄英时不时给她递水喝一口。
云芜又说:“没错,我伯父是叫云强,我的堂弟是叫云金忘也没错,问题是种花国同名同姓的人可不要太多,你要怎么证明你族谱上的就刚刚好我的伯父呢?”
你还能让投胎转世不知道多少回的我伯父或者堂弟来和我验DNA吗?
云不知嗫嚅了许久,终归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转过头问云于洋,“你说,你来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