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挺讲信用的,自己知道了陈韫在笋丝们面前社死的事儿后就没跟Jason说,这让陈韫感到很欣慰。
因此,在和李程日常谈心的时候,他也认真帮他解了一次梦。
李程在一公的时候和家人联系时没见到自己的奶奶,那时候可能时间刚好,他的家人们都在说奶奶睡着了,所以他没打扰他奶奶睡觉。
而第二次他依然见到了除了奶奶之外的全家人,他说想要跟他奶奶说话的时候,他爸妈告诉他奶奶出去找自己的朋友了,没在家里待着,他也只能就此作罢,毕竟他奶奶的手机也没人接听。
但他知道那是因为他奶奶有点耳背,所以除了遗憾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可就在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李程梦到了他的奶奶,奶奶告诉他自己很想他,还让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要快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巴拉巴拉……
他奶奶说了很多,就像是在交代什么一样,但是梦就是梦,他也没去多想,以为是他自己相见他奶奶了,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后边和陈韫聊天的时候讲到了他梦到自己奶奶的事情,陈韫对此做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回答。
“可能是两次都没能见到你,你的奶奶很想你了吧?之前看到过有人说,从量子力学的角度来讲,如果一个人足够想念你的话,你是会梦到他的。”
“当然,虽然我是学物理的,但量子力学是大三的内容,我暂时还没学。但是有人这样说,应该是有道理的。”
李程听到了这个特别的解释,选择性地将陈韫后边那句话给忽略了,就只是注重听了前边那一句,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时间缓慢过去,陈韫也逐渐将他们组第三次公演的表演曲逐渐完善,并给这首歌取名为《我还想听你的故事》,挺有文艺青年范儿的,看起来有点小矫情。
但因为歌词基本上都是陈韫操刀的,其他人对于这个偏文艺的歌名一点意见都没有。
歌曲终于完成,告知节目组后,陈韫他们这一组的主演女嘉宾也在约定的日子和他们这些选手见了第一面。
陈韫他们这一组的运气说好是很好的,说运气坏也很有道理,他们这一组的助演嘉宾是《创造偶像303》里边出道的师姐余疏浅。
说到余疏浅,知道她名字的人都得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这姑娘做练习生不到两个月就被公司拉过来选秀,结果靠着过硬的颜值和讨喜的人设硬生生击败了资本出道了。
业内直接震惊,觉得她的运气是出乎意料地好。
当然,运气也可以说是实力的一部分,其他人其实输得也不算冤。
所以,说陈韫他们运气好和余疏浅搭档,是因为余疏浅的运道一直都很好,运道这种东西是很玄学的,但是圈内还真有很多人信,毕竟有句话叫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余疏浅选秀以来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大家也给了她一个可爱且贴切的外号——“锦鲤”。
所以说,陈韫他们还真有可能被余疏浅给带来好运。
而且更重要的是,余疏浅她的颜值是非常能打的,不然也不会以近乎素人的身份出道了。
但要说陈韫他们组的运气不好吧,那当然还是要在余疏浅身上找原因,众所周知,余疏浅虽然被圈内的资本们厚爱,但大众们对她的一直都有“唱跳俱差”以及“靠脸吃饭”的标签。
要想余疏浅在业务能力上边对他们有所帮助,那基本上是没影的事儿。
“大家好,我是你们这一次的助演嘉宾余疏浅。”
因此,当余疏浅出现在练习室里边的时候,有人在欢呼,也有人在微微苦笑,当然陈韫更特殊,他在偷偷问杜季轩这人是谁。
“余疏浅,我们上届节目出道的师姐。”
杜季轩小声跟陈韫说了一句,接着就站起身来朝余疏浅问好,殷勤地想要握手。
虽然人家余疏浅唱跳实力不太行,但人家人是长得真好看,在这绝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见到男人和普丑面貌的节目组里,出现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的确是一件很令人激动的事情,也怪不得杜季轩那么主动了。
陈韫也是如此,默默在打量着余疏浅,悄悄地在欣赏她的颜值。
等其他人都跟余疏浅打过招呼后,他才最后一个上前跟余疏浅握手,学着前边的选手来介绍自己。
“师姐你好,我是陈韫。”陈韫微笑着和余疏浅碰了碰指尖。
“我知道你的陈老师,我最近还天天给你投票呢!”余疏浅笑嘻嘻地说着笋丝们才会说出的话,让陈韫一下子愣住了。
陈韫:余疏浅你礼貌吗?
但陈韫不太清楚余疏浅这番话到底是节目组的安排还是她的真实想法,所以他也就只是笑笑没说别的,稍显无奈。
“我来之前看了陈老师写的词,果然陈老师是才华横溢啊。”
大家坐下之后,选手们里边突然加入了一个长得好看又有名气的女艺人,都变得拘谨了起来,这时候余疏浅却自发地成为了气氛组,主动给大家找话题聊。
“只是有一点小想法,没有余师姐你说得那么厉害。”陈韫闻言谦虚了一句。
不过他的队友们却迎合着余疏浅开始称赞起陈韫来,大家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话题,突然就变得热闹了。
“当然,我说陈老师才华横溢也不只是说他写了三首歌的歌词,你们是不知道,最近陈老师高中时候写的那些诗和句子也是很火的。”
余疏浅兴致盎然地说起了这茬,陈韫立刻就有不好的预感。
“前两天还有粉丝专门过来你们下班那条路蹲陈老师,专门在陈老师面前给他念了他之前写的短诗,有一句写得特别好,我记得很清楚,好像是……”
“在夜里,萤火微闪,风也呢喃,说希望今晚是个好梦。”
念完之后还笑眯眯地望着陈韫。
而陈韫在余疏浅念他诗的时候就已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