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已经开上了高速,我回头忘了一眼远处灯火通明的苍云市,心底忽然有种忘记做什么事的感觉。
“别看了,要是事情顺利,过几个月就能回来了。你就能出去上大学了。”胡胜男冲我微微一笑说道。
但我却是忽然脑海中一震,紧接着便大吼道:“停车!快停车!”
“这是高速好么?!你怎么总在高速上跟我开玩笑?”胡胜男翻个白眼说道。
而我却是直接去拉手刹了:“我让你停车!”
胡胜男没办法,当即一脚踩下了刹车,然后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的看着我,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回去,回市里。我有个人忘记看了!”我瞪着胡胜男说道。
胡胜男当即争辩道:“我说了,你不能再见其他人了,这对你没有好处!万一你的行踪泄露出去,不仅对你有危险,甚至还会影响我们的整个任务。”
“我让你回去!”我死死的瞪着胡胜男,咬着牙嘶吼道。
胡胜男看了看我,最后赌气的一脚踩下了油门,然后直接掉个头,就回去了。
我被胡胜男的做法弄蒙了,这丫的看来也是个牛人。
不过我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既然敢这样做,肯定有她的依仗。
果然到了高速入口处,我们的车就被拦了下来,但是胡胜男直接扔出了一本证件,紧接着,他们二话不说就放行了。
之后,胡胜男轰着油门逆行直接下了高速,这彪悍劲儿也是没谁了。
我一直紧紧的抓住把手,生怕这妞撞了车,再把我玩死了。
不过虽然惊险,胡胜男还是安全的将我送下了高速。
“现在去哪儿?”胡胜男是真生气了,声音冰冷的问道。
但是我此时心情也很不好,也就没安慰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去花店。”
胡胜男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估计是以为我去会哪个女孩呢。
但她也没说什么,直接轰油门就走,把个车开的像是拖拉机一样。
我真担心她再把发动机给干爆了。
来到一家花店,我很轻松的打开了门锁,然后进去挑选了一束鲜花,然后还在柜台上留下了两百块钱。
上车前我给小青打了个电话,之后便上车,心情沉重的道:“去安泰陵园。”
“什么?”胡胜男一听,当即楞了一下。
而我却是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两行热泪再一次忍不住溢了出来。
一想到那个安静美丽的女孩子,我这心里就疼的像是被人用刀子剜去了一块肉似的。
胡胜男沉吟了几秒,然后便开车走了,她刚才并不是没听清,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出现在安泰陵园。
我这个很怕黑又胆小的人,却是手捧鲜花,翻墙跳进了陵园内。
按照小青告诉我的位置,我找到了贝雅静的墓,看到了墓碑上那个爱笑的女孩的照片。
我将鲜花放在了墓碑前,然后用手抚摸着贝雅静的照片,再次泣不成声。
这时候,一双手忽然放在了我的
肩头,不过我并未害怕,因为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是胡胜男跟着来了。
“胡唯,对不起……”胡胜男有些歉疚的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墓碑说道:“雅静妹妹,没能送你最后一程,真的对不起,现在我又要出远门了,临行之前来看看你,希望你能在天上过的好好的,天天开心……”
看过了贝雅静,我和胡胜男离开了陵园,汽车再次上了高速。
这次一直没停,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江南市,并且跟周彤她们会和了。
她们是租住在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里,环境优美,居民也大都是一些有钱人或者条件较好的。
至于为何选择这样的地方,当然不只是因为公费报销,不用自己掏腰包,主要还是考虑到安全以及隐私性好。
因为但凡有钱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也不会去过多的计较别人的隐私。
而周彤等人潜伏在这里,平时也不用出门上班,不挣钱,要是在普通的居民区,肯定会遭到非议的。
房子是四室一厅的,两人一间,而我也有自己一个独立的房间,说是放假的时候,我能够回来,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怕引起其他狱警的怀疑。
周彤她们因为先来的,所以很多食材都买好了,中午就自己做了饭,吃饱之后我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一身新衣服,便和周彤前往第三监狱了。
一番手续办下来,我和周彤就成了这座女子监狱的狱警了。
而我们也分到了自己的宿舍和制服等物品。
接下来几天,我们接受了系统的培训,一周后,我和周彤便快速火速上岗。
也就是在我正式上岗的第一天,我亲眼见到了那位威名赫赫的一枝梅,那个被道上人称之为梅姐的大姐头,竟然还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以我挑剔的眼光,都挑不出她什么毛病来,活脱脱就是一个大明星啊,而且气质不俗,甚至就连一些现在很火的女明星都不如人家。
只不过有些违和的就是她身上穿的囚服,不过这身囚服丝毫无法遮掩她曼妙凹凸的身姿,那小身段也是绝了,前凸后翘,蒲柳小腰盈手可握,身材火爆的不得了。
而她的面容就更加不俗了,虽然只是素颜,但却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是在外边,我真的很难想象,拥有这种气质和容貌的女人,会是一个大姐头。
而她身边的女跟班,也大都姿色不俗,估计是一枝梅从这些女囚犯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吧。
而对于我的出现,这些女囚犯们,尤其是一枝梅那群人,好像也很感兴趣的样子。tGV6
看她们炽热的目光,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可怜的羔羊,而她们都是如狼似虎,十分的不自在。
一圈巡视下来,我摸着额头的冷汗回到了办公室,周彤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当然知道她笑什么,便忍不住哼了一声,威胁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扒光了。”
“你也就是欺负欺负我,怎么刚才你不敢对着那些女犯人们说啊?”周彤当即撅起了小嘴。
我顿时翻个白眼道:“你脑残啊,我是狱警好不好?又不是流氓。”
“你不是流氓吗?”周彤反问了一句,随之又再次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