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大阵迷烟布置好,再有大白天的大批敌人杀上山来,现在将军庙最强的力量,那些阴兵就施展不上了。
再者,当初青大王如果有这种本事,能管暂时颠倒阴阳的话。也不会被唐长生那么轻易的就污秽庙宇,最终灵光道场破碎,被方信抓了机会,直接给杀的魂飞魄散……
恐怕唐长生这边一出手,青大王就会带着所有麾下鬼兵杀出,哪里会被唐长生轻易的污秽庙宇,破了根基?
唐长生生性谨慎,发下江湖令去,惹得下江腥风血雨,一片寒蝉。
但是他却并不是在沾沾自喜,而是在居安思危!
尽管唐长生觉着经此动作之后,将军庙短时间之中再不会有着麻烦和危险。
而且,事情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就算大楚方面,也不会有人为了双龙会的那些毒|贩子和他将军庙过不去。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此回到山上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布置这阵法。
其实将军庙里外,原本就布置的有着颠倒日月天机大阵,所以每次有着危险关键时候,才有着鬼域的兵马涌来,解除危机。
只是那年深日久的,当年祖师们布下的大阵到了现在都已经破损不全,已经不能再由人掌控了。
现在唐长生所做的不过就是修复这大阵而已……
其实,凭着唐长生现在的修为想要重新布置这么一个扭转阴阳的大阵出来,那也是力有未逮。
不过单单只是修复么,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他查看了一番,就在附近乱草之中找到了其中一处阵眼,却见着风吹雨淋,年深日久,再加上荒草侵蚀,这阵眼所刻符箓已经是模糊不清了。
唐长生过去将周围乱草清理一番,将那所刻符箓重新修补,再填上了朱砂和玉粉特殊配置的材料……
单单这点材料价格起码都要数十万,就算是唐长生用着,也要皱着眉头。
他抬头看看,幸好将军庙所在的山林却是在阴阳山的阴山这一边,却是大木参天,极其阴凉。
而另外几个阵眼却就是在阳山那面,也就是所谓的死人山那面。
唐长生一一行去,找到了不断修补,各处阵眼所用材料都是不同,讲究生克变化。每处所需材料单只是成本都是在数十万上百万之巨……
他这还只是修补,已经显得麻烦万端,也不知道当年祖师们布下此阵法,却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而据唐长生所知道,这阴阳山上所布置下的大阵绝对不止是这一个。
但是此颠倒日月天机大阵绝对是将军庙守护山门的大阵之中最为重要的阵法之一!
可以说,阴阳山下之所以存在鬼域,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此大阵所准备的。
其实最为核心的阵眼和枢纽就在将军庙的静室明珠之中了。而那静室明珠直通鬼域,甚至造就了一处小小灵境。
那就是和鬼域之中,护法神将所坐镇的城寨一体!
 甚至在城寨之中斩杀的鬼物,魂魄力量也都不会消散,被吸入大阵之中,成为阵法之动力。
这些事情,还是唐长生亲自神游鬼域之后,见得多了方才明白过来。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说明珠一灭,将军庙必亡……那却是山门核心大阵崩溃,鬼域再镇压不得……
甚至唐长生都有些怀疑,他在鬼域之中看到的上千长毛鬼军是不是也是祖师所留?专门就是为了阻挡鬼门的?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否则依照当年那些祖师的本领,绝对不会留下如此祸患下来。
心中想着,手中不慢,却是已经将几个阵眼尽数都给修补好了。
这个时候,就来到了最为重要的核心两处阵眼的阳眼之处。
和阵旗一样,这阴阳山上的颠倒日月天机大阵最为重要的,也都还是阴阳两处核心阵眼,这才是暂时能管转换日月阴阳的关键。
不同的是阵旗威力远远不能和这山上的大阵相比,因此核心阴阳阵眼用着两件至阴至阳的宝物就足以驱动。
但是在阴阳山上,这么大范围的大阵,区区两件宝物,却无论如何也驱使不动了。
因此,当初将军庙的祖师布置的有着两处阴阳水火池……
那水阴之池就在那山梁峭壁之下,也就是直通鬼域之所,借着鬼域的阴气,代替至阴宝物,成为阴极的核心阵眼。
而这处火阳之池么,却就在阴阳山的阳山这么一面,如今损毁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哼,又有谁知道,阴阳山的阳山这一面草木不生,又岂是当年烧死上千长毛军的大火那么简单?这是因为有着阳池所在,火毒肆虐,所以才寸草不生啊!”
唐长生喃喃自语着,就见着这处所谓的火阳之柱,尽管其中的地火已经熄灭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离着这根看起来似乎不起眼的石柱近了,微微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丝的硫磺味道和热气。
谁会想到,当年将军庙的祖师们居然那么大的手笔,居然从地下之中引了一条火道上来……
此刻,唐长生眼中微微发出异样的光芒来。
这等神通道法他自然没有,据记载当年将军庙为了开辟此等火池,也是专门花费了大代价,请了一位修成地火元神的厉害高人帮忙,才引来一丝地火。
唐长生没有这等道法,却也只好另外想办法。
这根看起来不起眼,彷佛就是普通山石一般的石柱,其实整个就是一根地火岩。
所谓的地火岩看起来和一般的花岗岩似乎并无区别,彷佛都是岩浆所融化凝聚。
但是其实却是不同,而是人工打造。用着各种金属粉末按照比拟,投入岩浆之中所凝聚冷却出的东西。可以说炼成之后,就算再次丢入岩浆之中,也不会融化。
更厉害的是,却又保持着地火岩浆那巨大的火性,甚至能够将其传导而出。
此刻唐长生却打开了石柱附近一处隐秘的门户,其实也就是一块厚重的山石,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