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泽锐这么一说,苏又涵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希望贺警官顺利破案!”说完就不在停留出去了。
出门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贺警官先好好休息,别老想着办案!身体要紧!”突然的回马枪吓的贺泽锐一哆嗦。
左手已经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的人又只好怪怪的将棉被盖上,心里吐槽着这苏又涵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他想出院了!他本来留在医院的目的只是套套苏又涵的话。
贺泽锐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警|局里,大家开始听闻时还是一脸不敢相信,他们有战神之称的贺队长居然被一个小孩子捅了刀,这不是一个让人笑话的事情吗?大家表示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见这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子。
休养了三天的贺泽锐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办了出院手续直接打车回了派出所。
一踏进办公区,大家都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对他嘘寒问暖,关心的不行:“贺队你怎么不多休息两天,这里有我们就行!”
宋悦见贺泽锐的嘴唇还是有些苍白,不放心的开口:“贺队,你的伤确定没问题吗?”
“不碍事,都是轻伤医生太小题大做了!”贺泽锐不以为然的开口,防止伤口裂开,抛开众人叫了宋悦和花博简两人进办公室说事。
坐在椅子上,贺泽锐双手放在桌子上,有些严肃的看着两人:“这些天有查到什么没?”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谁先来。
“花博简你先说。”
“余勇军风评非常好,十五年前私吞于茂典钱的事情没得到任何证实,但之后于茂典以余勇军私吞钱财逃跑,将余勇军的妻子告上了法庭,将所有财产没收赔给了于茂典,当时余勇军还是没出现!其儿子余一山也在那一年失踪!”
“余勇军失踪!他儿子也失踪了?”
“是的,在打完那场官司后,于茂典就去余勇军家变卖家产,余一山也在那个时候失踪了!失踪名单上只有余一山,并没有余勇军的名字。”
“当时那个案子谁负责的?法官是谁?”父子两在同一年先后失踪,令人值得深思。
花博简将一个资料袋递给了贺泽锐,说是当年私吞财产的案子。他也没着急打开,接着问:“花博简你去查查余一山,看看有没有消息!宋悦你说说你那的情况。”
“于茂典早年做生意时赚了一个满盆钵体,好景不长妻子逝死,他便专心做起了慈善,十五年间一共收留了一百多名孤儿,期间被领养的人高达72位。孤儿院现在还剩15人。”
“72人那还有的二十来位孩子呢?”十五年内有七十多个孩子被收养,贺泽锐心里是感激的。
“还有二十几位大多在十四五岁不见了,全部报了失踪案,但是没有一个回来。”
贺泽锐沉思着,二十多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会失踪,一个或许是偶然,但是这么多就成了必然,是不是失踪的二十来个孩子就和那二十四道伤口有所联系。于茂典是不是还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是不是就这些孩子有关。
“宋悦你去查那些孩子。”或许这将是一个突破口。
“我去查查于茂典将余勇军的妻子告上法庭这件事。大家分头行动起来!”
“贺队,要不你休息吧!让花博简去查就行了。”
贺泽锐没回应,自己将那些资料拿在手里,准备去法院里调一下当年的案件,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案子不简单。忍着腰腹的疼痛,走去公安局打了一个出租车到市法院门口。
看了证件后,门卫老老实实的放行,多番打听才找到档案室,里面坐着一个管理员。贺泽锐走过去拍拍肩出示了证件:“你好,我想要查一桩十五年前的经济纠纷案!”
管理停下手里的工作:“好的,请仔细说一下案子,以及原告姓名!”
“关于原告于茂典的案子,麻烦你查一下!还有当时的审判长是谁!”
管理员没有半点马虎,在贺泽锐说完后就开始马不停蹄的查找,没几分钟就递给他一个档案袋。抽出了里面的纸张,从第一页认真的翻看起来。
从纸上的内容来看于茂典状告余勇军私吞钱财,余勇军的妻子刘美兰是不知情的。于茂典将建造孤儿院的四十五万元材料费全数打给了余勇军,一个礼拜后余勇军将钱全部取出,之后余勇军带着钱消失不见了,妻子刘美兰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于茂典只能让刘美兰还钱。两人闹的不愉快就这样上了法庭,可是到了法庭就成了一面倒的形式,刘美兰败诉家产全部倒卖。
没道理啊!余勇军如此忠厚的一个人,怎么会干出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拿了那么多钱跑路也不让他们享福,自己还不能出现在生活中他图什么。他拿那么多钱做什么?给自己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么!显然不科学啊,而且失踪名单上居然没有他。太奇怪了!
这么多年余勇军又去了哪里?似乎没人知道,他的儿子余一山为什么会突然失踪,还是说他和余勇军一起跑了?
多看了两眼审判长的名字,有些眼熟!好像在在哪里见过,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手指急切的敲打在档案袋上,突然睁开眼睛再去看了一眼审判长的名字韦华皓,他好像也审判过周武云的案子,在于茂典的关系网上也有这个人的名字。
他掏出电话给宋悦发了一个消息让他查查这个韦华皓和他二十年来的财产,他不敢打电话,毕竟身边还有个法院的人,万一通风报信可就不好了。
宋悦很快的回了一个OK的手势过来,然后开始调查韦华皓这个人以及他的个人账户妻子的账户都摸了一个透。
履历表倒是光鲜华丽,不查根本就不知道这人的背后有多肮脏。咦!宋悦略微嫌弃的开口,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一人暗自在那里骂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