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合伙骗太妃
水媚又一次出现在众王妃,娘子们的视野里,那些猜疑、嫉妒、敌视、探询等复杂的目光,纷纷向水媚投射过来。
面对容墨风的那些妻妾们,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可是真正面对,水媚还是很郁闷。
自己不会没名没份的给人家做小,更不会与别人分享一个老公,水媚暗暗叹息,如果容墨风达不到她的择偶标准,那她宁可不嫁。
水媚想躲避一下对面那些女人们的吃人目光。稍一侧目,却对上一双清冽如冰泉的眸子。拥有那双眼眸的人,正是小王爷容成。
此时,他正盯着水媚,目光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欢喜。当初水媚出了趟门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容成那些日子过的很不开心,总像丢了魂一般,觉得王府一下子又回到了原来那死气沉沉的样子,生活一下又变成了毫无生气灰色,少了很多乐趣。
在容成的心底,一直渴望水媚回来,即使和她斗嘴,回回斗输,他也愿意。不过,这些他一直埋在心底,没和任何人说。
原本他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水媚了,没想到父王这次回来,居然把水媚也带了回来,容成心中别提多兴奋了。因为有那么多人在场,他不好上前和水媚打招呼,只是笑着冲水媚点头。
③√,..见小魔王对自己和善,水媚心头的郁闷立时少了大半,也礼貌的回了她一个笑脸。
在容成看来,她的笑如明媚的阳光,光华夺目。使得周遭的一切瞬间失去颜色,望着她。容成心中顿生温暖,说不出的那么开心。
太妃与容墨风亲近够了。这才看到容墨风身后的水媚,问道:“这位不是……上次来我们这里小住的那位姑娘吗?好像你说是你朋友的妹妹?”
“没错!”容墨风将早已想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儿臣这次出门,是前往瘟疫地区办事,水媚的家就住在疫区。可她的哥哥却染了瘟疫去世了,因为只有他们兄妹两个相依为命,临走时将他的妹妹托付给儿臣,儿臣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不是吧!这家伙居然把自己说的跟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一样,水媚心中气恼,好在自己没有亲哥哥。如果有的话,看自己怎么跟他算帐!水媚微低着头,一言不发,在旁边生着闷气。
王妃晋修容闻听此言,举步走上前来,对容墨风道:“王爷一路辛苦了。”
容墨风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这时,晋修容看了一眼水媚疑道:“对了,王爷当初不是说,水媚姑娘回去嫁人了吗?王爷把她带回来。那她的夫家人呢?”
容墨风这才想起,彼时在合欢阁中,晋修容曾提过,他的弟弟晋英豪看上了水媚。想娶水媚为妻的事。正好那时,水媚被陌炎打回了原形,他便对晋修容说。水媚是回家成亲去了,让他弟弟死了这份心。没想到晋修容记性这么好。居然还记着呢。
于是不得不再次圆谎:“当时,水媚姑娘和她的哥哥同时染上了瘟疫。她的夫家得知此信,便退亲了。后来水媚姑娘治好了病,无依无靠,我又受她哥哥嘱托,这才把她带回来。”
“这样啊!”晋修容瞅了水媚一眼,发觉只要水媚站在这个院子里,满院子的女子黯然失色,都成了她的陪衬,个个都没有她好看。王爷将这样一个绝色女子带回来,是不是打了将水媚收房的心思呢?晋修容隐隐忧心起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那王爷还记得我上次提到过的事情吗?我弟弟晋英豪特别喜欢水媚姑娘,有意想娶水媚姑娘为妻……”
“好了,这才刚回来,还没喘口气呢!这些事情,以后再议。”晋修容刚提起话头,就被容墨风毫不客气的打断。
老太妃不明所以,当然儿子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上前一把拉住水媚的手,轻拍了两下,疼惜道:“诶!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以后王府就是你的家了,别拘束,用什么吃什么,吩咐下去就行了。府中谁若敢欺负你,你就跟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突然变成寄人篱下的身份,水媚心中很是别扭,但还是考虑着要不要配合容墨风,挤出两滴眼泪来,应下景,不过酝酿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做演员的料,想想还是算了,只能谦逊的颔首垂目:“太妃肯收留媚儿,那是媚儿的福气,多谢太妃怜爱。”
当然,刚才晋修容的话老太妃也听了进去,拿出一副尊长的样子又道:“你尽管安心的住在这里,以后,王府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水媚一咧嘴,偷眼瞟了容墨风一眼,心中有气。这家伙,居然说自己染了瘟疫,死了哥哥,还被夫家退亲,给自己弄的这么悲摧,真讨厌致极!
容墨风挑了挑眉,将目光移向别处,对水媚满脸的怨念,视若不见。
……
已是初更天了,得知容墨风和水媚还没用晚膳,王妃晋修容急忙张罗着让膳房去备丰盛的晚宴,为容墨风接风洗尘。
容墨风身体有伤,但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其实也在强打精神。这时,他摆手道:“不必麻烦了,本王和媚儿都已经饿了,膳房有什么就拿点什么过来吧!对了,马师傅的烧鸡还有没有,有的话拿来一只。”
见容墨风叫水媚,不叫水媚姑娘,而是很亲昵的叫媚儿,晋修容顿了一下,心中发堵。虽然觉得这样随便吃一口有些不妥,但还是按容墨风说的去办了。
容墨风和水媚也真是饿了,虽然只是简单的吃了一口,但毕竟是回家了,心中踏实多了。吃的也格外的香。
用毕晚膳,容墨风还是让水媚住她上次住的专门招待客人的春燕阁。而不是内宅。众人散去,府中安静下来。
水媚洗漱已毕。刚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耳边响起了容墨风焦急的声音:“小狐狸你睡了吗?”
水媚睁开眼见四下无人,便知道是容墨风在用通心咒与自己说话,水媚应道:“刚要睡,你有事吗?”
容墨风直截了当:“我这里有点麻烦事,你过来,帮我个忙!”
水媚置疑:“这里可是你的家呀!谁敢找你麻烦?”继而警惕起来:“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命令你赶快过来!否则别想让我帮你找赤血石!”见水媚推三阻四的,容墨风便没了耐性。
见他对自己又是命令又是威胁,水媚的火气一下被点燃了,腾的从床上坐起:“喂。当初说好的,我帮你治好太妃的病,你就把赤血石给我,是你自己将赤血石弄丢了,怎么还想耍赖皮?”
见她啰哩啰嗦的不肯过来,容墨风气急:“够了!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若不出准时现在我的屋子里,你就甭想我帮你找回赤血石!”
“哎,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喂,你倒是说话啊?”任凭水媚再怎么呼唤,人家那边说什么都不理她了。
水媚坐在床上气的呼呼直喘,这个人真是。在妖界的时候那么招人喜欢,怎么一回人间就变形了呢?
刚才听容墨风的语气好像真是遇到什么事了。但在这王府,容墨风若都摆不平的事。那叫自己一个外人过去有什么用呢?不过,知道了容墨风那边有事。水媚最终还是坐不住,披衣决定过去看看。
水媚一进门。没想到容墨风的寝殿内还挺热闹。
只见,太妃坐在主位,右侧坐着容墨风,左侧坐着正妃晋修容,再往下来,还有两个侧妃,和一众站立在旁边的娘子们。
这是干嘛?开家庭会议吗?而且大家的神色怎么都不太好看呢?屋子里的气氛也怪怪的,水媚顿觉有些奇怪。
一见水媚进屋,容墨风的眼神明显一亮。
水媚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容墨风不睡觉,把自己找来干什么?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失的,赶紧给太妃和容墨风请安。
容墨风用通心咒道:“一会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听明白了吗?”
水媚抬头望了容墨风一眼,见他一脸的严肃认真,像是真遇到了难事,便道:“好吧!我听你的。”
这时太妃开口道:“水媚姑娘这么晚了不睡觉,过来找王爷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自己要来的,是容墨风将自己逼来的,这让自己该怎么回答啊?正在水媚踌躇之际,容墨风用通心咒一句一句的教水媚回答。好再,这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沟通,别人是听不到的。
水媚便按容墨风教她的说道:“回禀太妃,王爷一直愁没有子嗣的事,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听说岩香寺里的观音签特别灵,王爷特意求了一支签。”
“哦!早就听说岩香寺的观音灵签灵验的很,原来你们去求了?”太妃两眼放光,原来自己误会儿子了,看来他也是暗暗着急的。但为何自己让妃子们侍寝,他还如此推三阻四的呢?太妃十分不解,赶紧问道:“那签文上怎么说?”
水媚望了容墨风一眼,至此,也已经明白了容墨风让她来的真实目地。
她按着容墨风教给她的话,道:“那签文的意思是说,王爷命宫里,子星明灭不定,想得子,要看机缘,不是人力所能为之。”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太妃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想得子嗣会那么难,急切的道:“那签上有没有说破解之法?”
“有啊!王爷肯收留我,对我恩同再造。”水媚忍不住白了容墨风一眼,居然让自己夸他,真不害臊!
继续按容墨风教的说:“我就是记起了那个签文,才特意过来提醒一下的。”水媚说着伸手从怀中一掏,掏出一张纸条:“这就是那签文,王爷看后不当回事,随手扔掉了。让我拾回来了。”
当然,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性。这签文是水媚用法术变出来的。太妃命人将签文接了过去,打开看了看。
水媚继续道:“这上有说破解之法。就是用王爷的头发,和王妃娘子们的头发,每日在三更天,对着月亮将两根头发系在一起,收入锦盒,当连续系到第一百根的时候再合房,肯定一举中地。”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怪不得自己的儿子成亲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养成子嗣,原来问题是出在这上面。
太妃身体好了。想抱孙子,也是人之常情。今日太妃见容墨风回来了,便逼迫容墨风和他的妃子们合房。而容墨风却说什么都不干,于是一直僵持着。
现在见水媚拿出了签文,又听她说有破解之法,心中大喜,转头对容墨风道:“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跟母妃说?若不是水媚姑娘心细告诉了哀家,哀家还被蒙在古里呢!”
“这个也不知道准不准,况且回来后。儿臣把此事给忘了,并不是有意欺瞒。”容墨风挠挠头,装模作样的冲太妃解释。
“好了,你赶紧剪下一缕头发。分给大家,让大家都拿去试试。”古代人比较迷信这些,水媚也不觉得奇怪。
终于有了摆逃之法。容墨风哪会心疼那点头发?这时有小厮取来了剪子,容墨风二话不说。剪了一缕又断成三寸长的数段,分发给他的妻妾们。
太妃想了想冲他们道:“如果你们全部在今天开始试的话。到第一百天,那还不得把王爷给累死!”
太妃虽然老了,但头脑灵活:“所以,今天就由王妃带头开始,明后来是两个侧妃,再往后,都是按身份高低往下排,这样,一百天后,王爷一天由一个侍寝,也蛮不错。”老太妃越说越开心,喜滋滋的道:“到时不指着你们所有的都能生子,只要能有几个生的,也是为王府立下汗马功劳了。”
听太妃如此说,大家手握着一缕头发,也都跃跃欲试。这时太妃站起:“好了,天色不早了,既然王爷今天没兴致,大家也都回去吧!”太妃转身,众妻妾也都一块跟着出去了。
望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水媚回头,看着如释重负的容墨风,抿着嘴,抖着肩,笑出声来。
容墨风垮下脸道:“你笑什么?”
“笑你有趣,居然能编出那样一套谎话,哄骗太妃。”水媚打了个哈欠:“这个说辞还真好使,太妃居然信了。”
容墨风有些不满,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谁啊?她居然还笑话自己?
这时又听水媚道:“不过我很替你担心,一百天过后,你怎么能忙活过来啊?”
“噗”容墨风一口茶喷了出来,狠瞪着水媚。一百天那只是个缓兵之计好不好?他可是打算在这一百天之内,将这些麻烦统统解决掉,然后只将水媚一个人关进来就好。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怒意渐消,露出笑容。
见他由怒转喜,望着自己笑,水媚心中顿生寒意:“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你还有事?”
容墨风二话不说,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后背给水媚:“我的伤不能让府中的人知道,以勉传到太妃耳朵里,让她伤心,所以上药的事,就指望着你了。”
水媚上眼一瞅,顿时吓的全身一紧。原来容墨风的后背,靠左肩的位置,居然有一块约拳头那么大的破溃处,正往出流着脓水。他后背也伤了,怎么白天都没发现呢?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容墨风伤成这样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自己吗?原本水媚想和他别扭来着,可是看到这样的伤,她的话却再也无法出口。转尔问道:“你身上还有哪里伤了,是我不知道的?”
“没有了,就前胸和后背有点伤,都是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容墨风一指旁边的柜子道:“打开柜子,里面有药箱,那里面有上好的消炎药水,连着上几天就会好了。”
“哦”水媚乖乖的从药箱里取出了棉签,纱布,药水等物。拿到近前。那宽阔强健的脊背上,有着那样一个伤口显的犹为刺眼。
水媚用纱布先吸掉了伤口处的脓水。然后用沾满药水的纱布,轻轻往伤口上抹着药。容墨风绷紧身子。憋着一口气,忍受着被药水浸蜇的刺痛。但因是水媚亲手给他上药,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水媚给他上完后面的伤口,又将白天包扎好的,胸前的伤口打开,再重新上药。
水媚上药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往伤口上吹气。伤口的灼热,夹杂着水媚吹来
的凉气。一凉一热,真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容墨风低头,一瞬不瞬的望着胸前,那紧张且认真的清秀面庞。她的气息如羽毛一般,扑打在胸口,凉丝丝的,带着痒痒的感觉,容墨风的心怦怦狂跳着,越来越发觉。这颗心不知何时,已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归顺了水媚。
水媚对自己一点点的好,都会令他激动不已。比如现在。容墨风情不自禁的帮水媚将散在额前,挡住了眼睛的流海,轻轻别在耳后。
水媚只顾认真上药。从没想过容墨风会帮她捋头发。水媚停下来,抬头望着容墨风。四目相对,容墨风那幽潭一般的双眸。没了平时的犀利冷漠,有的皆是浓浓深情,和无尽无止的爱溺。水媚在他明亮的眼眸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一瞬间,水媚的脸颊上飞上两抹红晕,被他的浓情蜜意融化了。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顾忌。
容墨风伸手指勾住了水媚的下颌,深情款款的望着水媚,两个人的心跳不由自主的骤然加剧,水媚的脸不知不觉的更加红了。
容墨风默默的,默默的靠近。水媚轻轻闭上了眼睛,睫毛在轻轻颤抖。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唇贴合在了一起。那一刹那的美妙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两个人的身体都炙热起来。
顾及到水媚的感受,容墨风吻的很含蓄,轻轻吸吮,慢慢舔咬,他的惺惺相惜和无尽的宠溺,令水媚的内心,油然升起一种饱涨的幸福感。
当容墨风想更近一步掠夺水媚的芳泽之时,外面起了风,“啪嗒”将窗子鼓开了,一阵清爽的凉风吹了进来,被风吹散了这浓情意思的甜蜜氛围。
两个人从陶醉中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那样近距离的对视,使他们从云端回到现实。水媚猛的瞪大眼睛,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让人家占了便宜?
下一秒,水媚已经从容墨风面前弹开,“噔噔噔”后退几步,“嗷”的一声,飞快的逃离做案现场。
等水媚消失在视野里,容墨风这才回过神来,这小狐狸逃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眨眼居然不见了。他抿了一下意犹未尽的嘴唇,嘴上还有水媚留下的芬芳气息,容墨风心情大好,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份甜蜜,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浅笑。
刚才自己是怎么啦!鬼迷心窍了吗?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让他占了便宜?真是没出息!
第一次与喜欢的人正式接吻,水媚心中虽然充满甜蜜,却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吃了亏。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归结于,他们虽然彼此喜欢,但好像他们还没有确立正式的关系,就连男女朋友都不是。这样和他亲密,那算什么呀?被别人看到都会以为她是第三者。
水媚一路狂奔,心情郁闷,痛骂自己是笨蛋!下次,坚决彻底的不会再让那家伙占自己便宜了。
回到屋内,水媚一头倒在床上,蒙上被子。耳边又响起了容墨风的戏谑的声音:“小狐狸,今天你也累了,早些睡吧!明晚别忘了继续过来给我上药,记住,不可以让别人看见哦!”
还让自己去?他还吻上瘾了?水媚猛的将被子从头上拉下,气道:“哼!我不管了,痛死你!”
那边,容墨风已经躺在了床上,双手抱头,兴致盎然的调笑:“小狐狸怎么生气了?不会是因为我亲你,你就生气了吧?貌似上一次在空月山上,某人还主动投怀送抱呢!现在,怎么又矜持上了?”
“你,你,你给我闭嘴!”他居然占了便宜还卖乖!水媚气的粉面通红,羞的无地自容,真想把他绑起来狠捶一顿。
容墨风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又来了一句:“如果感觉实在太憋屈,随时恭候你来修理我。”
他的话真的很欠扁,不过天经很晚了,水媚可不想再与他纠缠不清,气鼓鼓的将头蒙上:“你等着,等我睡好了,就去修理你!”
容墨风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好,那晚安,我等你。”
……
次日,容墨风容光焕发,吃过早饭,管家就把近日以来发生过的事情一一上报。容墨风有条不紊,一件一件的批审着。
水媚坐在王府花园中的秋千上,暖洋洋的晨光洒在身上十分舒服。刚才容墨风已经用通心咒告诉过她了,羽昊知道他们回来,过些日子会来京城看他们。想到很快会见到哥哥了,水媚闭上眼睛,晒着太阳,心里很开心。
“你在那傻笑什么呢?”一少年清越的声音,直捣耳膜。
水媚睁眼回头,只见迎着朝阳站着的锦衣少年正是小王爷容成。
“是你呀!”水媚见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与自己说话那么冲,于是以牙还牙,开着玩笑:“近来你父王不在家,没人管教你,你一定闯了不少祸吧?是要我帮你求情吗?”
容成脸色一变,“你就把我看的那么一无是处吗?”
见他认真起来,水媚收起嬉笑:“我可没那么说啊!不过你都这么大了,总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找个事情做。”
水媚的话,容成听进了心里,突然问道:“你的家乡没有什么亲人了吗?”
想起容墨风昨天骗他们的谎话,水媚挠挠头有些无奈,但谎话可不能穿帮了,于是道:“是啊,没什么亲人了。”
容成怜悯的望着水媚,神情落寞的轻声说:“除了父王,我也再没有其它亲人了。”
容成从小没了父母,是个很可怜的孩子!虽然容墨风一直待他视如已出,但从小他就知道,他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他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渴望被爱。他重感情,就算别人对他有一丁的恩情,都会牢牢的记在心里。
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小王爷,原来心里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他能在自己面前,丝毫不加掩饰,说明他是信任自己的,水媚跳下秋千,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哎,不是吧!那么消及做什么,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没事吗?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小女子?”
自从水媚离开,容成上火了好一阵,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再见面,虽然容成还是斗不水媚,但却觉分外亲切。他重新扬起头,拿出了以前不服输的精神:“我有消及吗?我其实比你更坚强。”
水媚点头,“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mZ:近来推票好多哦,上榜了,开心呀!明珠最近日更七千,继续求票票,粉红呀,推荐票啦,什么票都好,统统丢过来吧!俺不嫌多。对了,听说消费满十元会送一张评价票,亲们如果有的,想着丢给俺啊!爬走,继续码字去。
《锦官》魂穿异界斗庙堂,一双桃花墨眼,扰乱多少壮士方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