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跟我说。”庄茗妍甜笑着说道。
赵顾深随意点了下头,便说:“庄小姐,不送。”
庄茗妍:“……”
这就要赶她走了?
就冲着她对赵顾深在事业上有帮助,赵顾深不对着她客气点儿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赶走她!
赵顾深当真一点儿也不在乎长平的发展了吗?
眼瞧着赵顾深说完那句话,就不搭理她。
拉着叶绯的手就要走。
竟连声再见都不跟她说。
这周围来来往往的,有那么多长平的职员。
往后她还要经常来呢!
她可不能在这儿丢脸。
让长平的职员看了笑话。
不然,她以后还怎么来长平?
还不得来一次,就让长平的人笑话一次?
庄茗妍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挽尊了。
她笑笑:“那我就先走了,咱们下次再见。”
说完,庄茗妍就算再舍不得,也只能转身走。
谁知等她走到门口,正要去停车场找她的车。
就在门口,听见在她前面走出来的长平的职员在闲聊。
刚刚在一楼大厅里面,因为有赵顾深和叶绯在。
职员们都不敢怎么说出心中的八卦。
万一一个不小心,传进狗总裁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所以现在出了公司大门,他们才放心大胆地讨论起来。
“刚刚跟着总裁下来的那位……”
“我刚刚听着,好像是姓庄。”
“姓庄啊,可是看着一点儿也不端庄。”
“也有可能是装模作样的装。”
庄茗妍:“……”
这些人的嘴巴,怎么这么坏!
她怎么装模作样了!
她怎么不端庄了!
“本来我还以为她是客户,来跟总裁谈工作的呢。”
“我可是注意到了,她刚刚跟总裁来到大厅,模样可得意了。让人看着,就跟她跟总裁有什么似的。”
“啊?我当时就没注意,我只以为她是客户来着。”
“我刚也以为是客户,就是看到总裁下来了,就下意识看了一眼,也没想别的。”
“我们哪能想到别的可能啊。就算想到别处去,也不可能想到她跟总裁有什么男女方面的关系。”
“就是,咱们那总裁,秀恩爱一直秀到现在都还没见他腻。天天儿的撒狗粮都够他忙的了,还招惹别的女人?”
“你可小点儿声,虽然是实话,可是被总裁听见,就他那脾气……”那人没说下去,就只“呵呵”笑了一声。
呵呵什么呢?
自己体会。
庄茗妍就听见四面八方的职员,都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害!所以我们这不等出了门口才说吗?”
“那位庄小姐是不知道,我们总裁对总裁夫人一心一意。我们不论看到他跟多漂亮的妹子走在一起,管她是明星还是模特儿的,都不会想歪啊。”
想想狗总裁背叛叶绯的画面?
众人就忍不住摇摇头。
实在想不出。
庄茗妍越听越生气。
她直接快步越过众人,就去找她的车。
长平的同事这才发现,庄茗妍竟然一直在。
而且,还把他们的话都听见了。
但众人一点儿都不担心。
让庄茗妍听见就听见了。
怕什么的!
惹了庄茗妍,狗总裁还能把他们怎么滴不成?
于是,众人又没心没肺的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一会儿我要点一道他家的锅包肉。我老想这一口儿了。”
这同事老家在东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想念家乡菜。
“说起来,他家的锅包肉,跟你们当地的比,怎么样啊?”
“还是差一点儿,不过已经算接近了。”
“我想吃螺蛳粉,我还特意带了一小瓶香水出来,就打算吃完以后喷一喷。”这位,家乡在柳州。
对螺蛳粉爱的很,几天不吃就想得慌。
“可惜B市没有正宗的螺蛳粉店,总是差了那么些味道。”那同事说,“汤不够鲜浓,这边吃辣也不那么厉害,味道就总欠了点儿。”
“啊,说的我好想去柳州尝一下正宗的螺蛳粉。”旁边的同事说道,“市面上几个比较常见的品牌的螺蛳粉,我都有吃过。你有推荐的牌子吗?最接近你们当地的。”
“嗯……”同事想了一下,说,“要说特别正宗,跟我们当地一模一样的,那肯定没有。毕竟素食跟店里的口味还是差一点的。”
“就说我们当地吧,好几家有名的店,每家的味道也都有点儿差异,全看自己口味喜欢吃哪家。”同事说道。
“不过按我个人的口味,我更喜欢好欢螺。汤够鲜够浓,别的我都觉得太清汤寡水了。好欢螺如果你不能吃辣,不放辣油,光靠它的汤料包,也很好吃了。”
“别的牌子,汤包煮出来就是透明的白汤,但是好欢螺的是浓浓的红汤,很有味道。”
“啊,行,那我买来尝尝。”
同事们的聊天声渐行渐远。
而此时,叶绯也跟赵顾深走进电梯里。
赵顾深专用的电梯,里面自然只有他跟叶绯两个人,没有别人打扰。
叶绯手上提着的午餐,早就换到赵顾深手上提着了。
反正这时候,电梯里面没人,叶绯就问:“刚刚庄茗妍怎么跟你一起下来的?”
“她今天是以国际厨艺大赛主办方在华国这边代表的身份过来的,不过没预约。肖若峰觉得兴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问我见不见。我得知是她,就拒绝了。”
“本以为她就走了,没想到竟一直等在外面。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就跟上了。”赵顾深提起来,就抿紧了唇,十分不高兴。
“她刚才说的那些,我也听到了。”叶绯说道,“她真的能给长平起到帮助?”
赵顾深却嗤笑一声:“长平这么大一个集团,靠她一个人带飞?”
“我劝她做梦去,梦里什么都有。”赵顾深不客气地说道,“她也是够自以为是的。”
“没什么见识,偏偏还自以为是。自觉分析的挺对,又觉得自己在国际厨师协会和国际厨艺大赛主办方那儿,都挺重要。”赵顾深不屑的说道。
“可长平,压根儿不会在乎她那一点点儿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