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挡箭牌用一次后送条鞭子,不亏!
“不过我觉得那些女子都挺不错的,兴许你可以多看看,多了解了解。”她好心建议道。
萧澈敛去眼中的失落,弯弯唇对着她:“你不怕我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吗?”
景辞一怔,“难道为师还会与徒弟的老婆争宠?怎么可能,我是个宽容的长辈好吧。”
萧澈每天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倒让景辞忘却了两人年纪相仿。毕竟他的容貌和林左林右看上去差不多的,青春阳光,是为少年。
“呵,师傅还真是一点都不介意。”
萧澈脸色突然变了,漆黑且晶亮眸子紧紧盯着她:“师傅从来都不关心我。”
“怎么会,师傅明明就……”
话未说完,景辞被他一把抱住,萧澈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似是有些疯狂:“师傅,我不喜欢那些女子,你也不需要和她们争宠。”
不喜欢那些,那喜欢谁?暗牢里的那个美女?
景辞心领神会,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了,先把为师松开吧。”她像是安慰孩子般。
对于萧澈突然的闹情绪,景辞将此归结为:青春期的失控。
估计萧澈听到她的心声后会抓狂,我明明是想师傅多在乎我一点,为什么你都不懂我!
他没松开,反而嗅了嗅:“师傅,你身上好香。”
“因为师傅是朵花。”
他下意识问:“师傅是什么花?”
“……”老娘是食人花,但是老娘不说。
景辞推开怀里的男人,跳开话题:“下次再抱我,我可就要打人了。”
“师傅真凶,但是徒儿不嫌弃。”他眼角弯弯,似是撒娇。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奶,之前不还挺高冷的嘛。
哎,果然啊,相处久了,本性暴露无遗啊。景辞感慨,现在的萧澈才真是让她遭架不住,油嘴滑舌的,邪肆的笑颜让人无法生气。
月亮开始落山,景辞迷迷瞪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并拢,左脚踩住右脚的后跟,往下一踩,鞋子脱下。
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脚的后跟,景辞往床上一趟,突然发觉身下不对劲。
我靠,一个人!
“啊……唔。”
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一双粗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巴,轻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辞辞,是我。”
沐离?
景辞嗅到一丝血腥味,秀眉皱起:“唔唔。”
“小辞辞,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懂。”
景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戳他的手背,大哥,你捂住我的嘴巴我怎么说,靠咱俩心灵感应吗?
沐离歉意一笑,松开手之前嘱咐:“别喊哦,不然我今天就要丧命于此。”这次说的不再是玩笑话了。
景辞揉揉鼻子:“你怎么在我房里?还睡我的床!”
“哎,哎!”他连连叹气,“还不是劫狱不成,反萧澈打成重伤了。最后逃不出去,只能来你房里喽。”
“还有,本座不是那种无礼之人!之所以躺在你床上,是因为我伤势严重,进来后就一头栽上床了。”
不得不说,床软软的,香香的,就像是她一样,一头栽上来之后就不想起来了。
景辞听完扯扯唇。这丫的还真会找地方,他不知道人家萧澈就住在隔壁吗?
她对沐离道:“快滚快滚,你留着死的更快。”
他无奈回:“现在走恐怕来不及了,我受伤了,须得疗伤,你有药没有?”
景辞见他衣裳带血,转身去柜子里拿出木盒里,而后取出几瓶治疗皮外伤的药扔过去。
沐离伸手接,不料撕扯到伤口,疼的直抽气。
自顾自褪下外袍,里衣,抬头撞见景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些许尴尬,厚着脸皮说“小辞辞,你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啊。”
老娘不知道在电视上手机上见过不少腹肌,你这算啥。
这丫的伤势很严重,自肩到胸口约莫十几厘米的伤痕,皮肉外翻很是恐怖,血液往外溢出,肉眼可见的疼。
景辞收回目光,对他道:“你等着,我找个人来帮你处理伤口。”
她不想这货死在自己的房里。
当小丫大半夜从床上被人拉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起火了,吓得鞋子都没穿便往外跑,直到景辞喊住她:“帮我一个忙。”
两人一路狂奔到景辞的住处。
小丫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眉头直皱:“你们俩这是在玩什么新的花样?怎得伤成这样……”
景辞问:“能救吗?”
“大姐,我是制毒的,你让我救人?”
“不能救?”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伤口需要缝合,可能有点疼。”
没有麻药的作用,恐怕忍住疼意不是简单的事情。若他呼痛出声,只怕会引来隔壁人的注意。
此时沐离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扯住景辞的袖子:“小辞辞,有你在身边,我不觉得疼。”
“呵,闭嘴吧。”
他的眼中晃着泪花,可怜道:“小辞辞~”
“再说话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景辞恶狠狠的恐吓他,取了抹布往他嘴里一塞,顿时没了声音。
消毒,缝合,小丫的动作熟练流畅,就好像做过千百回似的,看着翻卷的皮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认真专注,好像是在缝补衣服。
景辞看着都觉得心惊,默默道:“你挺淡定啊。”
“那可不,把他当成猪,把他的皮当成猪皮不就行了。”
“唔。”
许久未出声的沐离反抗一声,额上冷汗连连,单手攥住被子,之后连哼都没哼。
最后上好药,景辞用清理术去掉他衣裳上面的血迹。
沐离取下嘴里的东西,虚弱的说:“小……辞辞,你,你的手帕真香。”
“那是抹布,,”
嘴角的笑容凝固几秒,沐离无力的躺在床上,再也无法调侃了,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小丫准备离开,景辞拉住她:“别走,今晚陪我一起睡。”
感觉沐离的情况挺严重的,要是半夜……不知怎得,景辞有点于心不忍,看着人死总有点说不过去吧。
罢了罢了,人都救了,不想那么多。
小丫咳了声,挠挠脸:“咱三睡一张床上?”